第191章(1 / 1)

他把脸靠在宋煜的肩上,感觉自己的呼吸把他的衣服浸得潮湿, 而宋煜的声音贴在他耳边, 低喘被无限放大,没有边界地坠落到底。

他点头的样子更像是在宋煜的肩上蹭, 而宋煜更像是把请求允许当成是一种调情手段。

大衣里的气温潮湿而高热,宋煜把秋天变成了粘稠的盛夏。

他们在不能出声的规则里做着犯规的举动,难以抑制的是不远处的另一对恋侣。

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发生什么, 但忽然间,几米开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中止了亲热的举动,乐知时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紧紧抱住宋煜的后背,一下也不敢动。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声地说着,“可能是问我还回不回去吧。”

“别回了,我们出去吧。”男生的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外,似乎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乐知时下意识等待着回答,最后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声音,是渐行渐远的低声絮语和深一脚浅一脚的远离,最终,这片树林里只剩下他们。

他的骨头被强硬地摁住,于是他像是被钉在了这棵大树上,幻觉中这不是树,是犯禁之人被处以极刑的十字架。

在这一刻,乐知时不想在意是否会被发现、会否有人在意他们的恋爱与结合是不正确的,他只想沉沦在爱人的怀中。

他们与那对情侣又有什么不一样。

那只带着腕表的右手在脊柱沟上缓缓抚摩,颤栗的快感将防线击溃,在乐知时即将发出呻吟的时候,宋煜的唇舌堵住了他出声的可能,手也从后绕到前面,冰凉的表带有意无意蹭上他的乳尖,紧接着是手指,揉搓上发硬的乳粒。

乐知时不想发出声音,但又忍不了,意识模糊地咬住了宋煜的嘴唇,也掌握不了力道,只觉得宋煜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往下沿着乐知时的腰线,探到他的下面。

已经没什么可以隐藏的,乐知时早就被他吻硬了。他的欲望比他本人还要诚实。

宋煜拿舌尖去舔他,让乐知时试着放松一些,享受在这种压抑的、克制的情爱中。他的手隔着裤子去揉乐知时硬起来的那一团,又牵着乐知时柔软温热的手去抚慰自己的。他们在不能出声的规则里做着犯规的举动,不远处的恋人发出难以抑制的、令人燥热的呻吟。    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但忽然间,几米开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中止了亲热的举动,乐知时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紧紧抱住宋煜的后背,一下也不敢动。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声地说着,“可能是问我还回不回去吧。”

“别回了,我们出去吧。”男生的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外,似乎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乐知时下意识等待着回答,最后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远离,最终这片树林里只剩下他们。

“我也要回宿舍了……”乐知时小声地求饶,但宋煜似乎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脱了大衣裹住乐知时,将他抵在树干上。乐知时的后背都要汗湿了,脸颊潮热,呼出的白雾蒙蔽了视野。

他看不清,只觉得宋煜蹲了下去,用一种纡尊降贵姿势半跪下,膝盖枕着柔软蓬松的枯叶,月光没有遮挡地落到乐知时脸上,给他赤裸的欲望蒙上一层白纱。

阴茎被含住的瞬间,乐知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无力地靠在粗粝的树干,被动地接受湿软的包裹和舔弄。

“唔……”他想叫出来,却又不敢,只能把手指插到宋煜短的发丝间摩蹭。宋煜的手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胯骨,像是把他钉在了这棵大树之下,幻觉中这不是树,是犯禁之人被处以极刑的十字架。交织的离奇幻想和极其强烈的快感令乐知时仿佛服下了催情的致幻剂,在急促的喘息中达到高潮,他本不想射在宋煜的嘴里,所以一度推搡,但被强行按住,最后在情欲的折磨下不可控地射入他的口腔。

宋煜起身,强迫乐知时与他接了一个极度色情的粘稠的吻。

“唔,哥哥……”乐知时咳嗽了几声,手掌推挡宋煜的胸膛,最后得到的只是更加激烈的吻,甚至带着一丝腥甜的,推搡和拥抱下他身上的大衣掉落下来,他被翻过来抵上树干,树干枯苍老的表皮摩擦着光滑的大腿。

“夹紧。”宋煜声音很低,以往镇定的语气被低喘打乱了节奏。

乐知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被摁在一棵树下,喘着气任由宋煜的性器行出他的腿间。宋煜的手指不时会攥住他的臀肉,很用力,下面吐露的腺液把他的腿根弄得狼狈,硕大的前端无数次擦过他敏感的会阴和后穴,甚至浅浅地戳上去,但又不真的插入。

他快被逼疯了,四肢百骸都酥麻不已,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几乎是被宋煜捞着在做,他试着扭头,感觉宋煜这样很难出来,他喘着气问:“哥……我可以帮你口出来吗……”

“不用。”宋煜安抚地吻着他的后颈,又克制自己不去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乖。”

乐知时再次扭过头,不断地告诉宋煜,想接吻,想吻他,像只亟待疼爱的幼犬那样小声呜咽,在这一刻他不想在意是否会被发现、会否有人在意他们的恋爱与交媾是不正确的,他只想沉沦在爱人的怀中。

他们与那对情侣又有什么不一样。

宋煜冷淡的音色变得沙哑,叫他宝宝,扶住他下巴温柔又暧昧地吻他,舌尖与性器都是进入的一方。

被满足亲吻欲后乐知时便更加沉沦,他幻想自己是秋夜的最后一只寒蝉,在宋煜的热度和溺爱里得以死而复生。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在他头皮发麻,腿几乎站不住的时候,听到宋煜低声絮絮地说爱他,很爱他,最后射在了他柔软的臀肉上。半透明的黏液沿着圆润的线条往下滑,淌到会阴和大腿。怕他受凉,宋煜将他的裤子拉好扣住,捡起大衣搭在臂弯,伏在他身后抱他很紧。

乐知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偷食的蛋糕,浇上去的白巧克力淋面甚至还未凝固,还在滴落,他就被啃食、被品尝,然后再被打包进盒子里,假装出一副纯粹干净的模样。

但他感受过被品尝的甜美,甚至还觉得不够。他翻过来,后背无力地靠在树干,手却搭在宋煜的脖子上,像秋天快要枯萎的藤蔓植物。

乐知时蹭着宋煜的鼻尖,“为什么不进来?”

“很疼。”宋煜抚摩他的后背,用自己的大衣把他裹紧,“冷吗?”

“热……”

乐知时乖顺地靠在宋煜肩上,宋煜又变回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从没有蹂躏过谁,没有在野外做不道德的爱。但乐知时可以闻到宋煜身上有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甚至有些希望宋煜会这样回去,然后被谁发现点什么。

他有着秘密被撞破的渴望,这或许就是他踩碎落叶引人关注的动机。

宋煜也像是故意的,就像刻意放置一条小狗,摸一下他的下巴,但不会抱他,只给他不完全的满足感。

这样他会更加想念自己的主人。

“刚刚不就想回去?”宋煜的声音很低,“我送你。”

“现在吗?”

“现在。”

乐知时难耐地吻宋煜的侧颈,不太听话地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然后黏糊地说要抱,但被宋煜拒绝了,他又一次告诉乐知时,快要十二点了,该回宿舍了。

宋煜说话的气流窜到耳后,乐知时几乎又一次颤抖起来。

他说要乖,早点睡,明早还有课,乐知时几乎无法反驳,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求而不得的挫折感。

宋煜送他到楼下,甚至文质彬彬地与宿管点头致意,然后在宿管的注视下凑近,对乐知时说,

“要好好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