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多无口,重昱只当没听见。反正他此时脑子里全是些黄色废料。
弱水丝毫不觉,还在煞有其事地推理:“楼主平常都不怎么和丹雀见面,今日七夕却把他拉出来一起逛夜市,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希望丹雀争点气,不要被楼主骗到。对了,刚好那几个人在找他,希望他们快快碰上,然后大打一架,丹雀被成功英雄救美,逃离火场,完美!”
重昱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们楼主和丹雀两个人?你是不是对楼主余情未了?”
弱水无辜地眨眨眼:“我哪有?好奇而已。”
重昱却觉得自己逮着了苗头:“那我们两个人幽会,你为什么老是提他们?说什么希望丹雀不要被骗,其实是你自己内心不希望他们俩情意相通吧?”说到这,重昱思忖起来: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个楼钦会和区区一个丹雀情意相通,这逻辑从开始就不对吧。
弱水委委屈屈地小声嘟囔:“我,我虽说是挺喜欢楼主啦,可是人家有心上人了,我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哪能要求那么多?而且我最近发现了,楼主并非良人,是个人渣,祸害了我也就算了,不能让丹雀也栽进去啊。”
之前不仔细想时,他总觉得自己的想法里好像有些怪异之处,可现在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成功把自己说服了。
只是他声音太小,周围又太嘈杂,重昱并没有听清。
第79章 七十九
128.
重昱将弱水一路牵回了楼里,做贼似的从侧门进入,还挑的人少的楼梯,进了一处空房间。
弱水乖乖地跟着,还笑道:“你这看着怎么像是偷情。”
重昱嬉笑着说:“就是要和你偷情。”他关上房门便急吼吼地拉下弱水亲。一面亲,一面灵活地解着两个人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衣衫半褪,胸膛相贴,胯骨相蹭。
这次重昱有意识地控制了自己,施展着技巧,先是舔舐着弱水的唇瓣,描摹着唇形,然后才慢慢地探入,轻轻地纠缠吮吸。
弱水一开始有些发蒙,没有料到剧情突然黄暴起来,呜呜折腾了几下,倒也顺从地任他去了,还有心思闭着眼胡思乱想道,疼倒是不疼了,却好像也过分中规中矩了,少了点重昱的感觉。
然而重昱却是亲的满足。现在这般慢慢的,反倒让他更细致地感受到了每一处的美妙。
唇瓣柔软的像花瓣,舌头软滑的好似含一会儿便会化掉,口腔里温温热热的,让他想起了弱水的另一处,那里更紧更热更销魂……
不过一个普通的、轻缓的吻,重昱就已经自我脑补到硬的发疼,一下把那些本就没学会的乱七八糟的技巧都忘光,又开始用力地胡乱勾缠着弱水的软舌,擦过上颚往更深处探索掠夺,好似要将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透过亲吻来缓解。
不知不觉中,重昱连身形都快速地恢复了,身高上的优势使得他多了几分压制感,那仿佛要把弱水吞吃入腹的架势让弱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可他一退,重昱就急躁地再次贴近。弱水又退,重昱又逼近,如此反复,仿佛是个恶性循环。
等弱水被亲的舌根发麻,喘息不匀,使劲将重昱推开时,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月台边。
这月台是过往楼里姐姐们花枝招展,挥着手绢招揽客人用的。如今生意好,倒是不用再费劲找客人了,连带着房间也暂时废弃了,黑黢黢的。
楼下是灯烛辉煌,欢声笑语,人来人往。
弱水一时有些惊吓到,想着自己形容不整地和别人做这等事,要是楼下有人抬头看到了,多不堪啊。
然而重昱毫不顾忌。他那双绿眼睛盯着弱水,像极了饿久了的狼。那勃起的硬挺戳着弱水的小腹,彰显着火烫的欲望。
弱水被戳的难受,下意识伸手去碰,感觉那物什弹跳了一下,竟然在手心里胀的更大。那火热的温度从手心烧到心里去,让弱水也心跳加快起来。他缓慢地撸动着那根血脉贲张的性器,仔细地感受到了那惊人的尺寸,饱满的囊袋。顶端微翘,形状奇异,难以想象捅进去后是怎样的情形。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说是抚慰,更像是在火上浇油,直让重昱倒吸一口气。他舔吻起弱水的侧颈,手上也探入大敞的衣衫抚摸着弱水光滑的腰臀和流畅的曲线,然后猛地陷入他心心念念的臀缝里,狎昵地来回摸着,从翕张的穴口路过会阴处,把玩着柱身下面坠着的双囊。
“嗯……”这突然的刺激让弱水轻吟了一声,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他微微眯着眼,歪斜着头,露出修长的脆弱颈线,任由重昱在上面又亲又舔的。
亲够了后,重昱便顺着向下,叼住了弱水胸前的一点,舌尖舔弄,牙齿轻咬,像是在咂摸什么奇特美味。
弱水双臂撑在背后的栏杆上,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腰腿,挺着胸仰着头,感受到胸前的酥痒难耐,急急地喘息着,颤着声音道:“别……别舔……那里了……啊!”
仿佛与他作对一般,重昱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他的乳珠,仿佛要吸出奶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一下戳进了弱水毫不设防的紧闭幽穴里,在里头旋转着、按压着肉壁。两相刺激下,让弱水的眼里一下含了泪,腰心阵阵发麻。
重昱终于放过了那颗可怜的红肿的乳珠,改用手掌揉捏着胸脯,红痕从乳晕开始往外蔓延。他状似可惜道:“弱水的胸这样单薄,存不了奶水,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哺乳啊。”
弱水急急喘了几下,含怨地揪了一下重昱的胸肌,说:“你不是很大吗,你去啊。”
重昱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愣,然后闷闷地笑了下。
他把弱水翻转过去,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缓慢地挤了进去,两人胸背相贴,他在弱水耳边轻声说:“好啊。”
第80章 八十
没有过多的润滑和开拓,弱水一时疼极,都没来得及问那句“好啊”是几个意思,只煞白着脸谴责:“你……你不润滑,就进来了?”
重昱也疼,轻哄道:“忘拿了,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弱水蹙眉道:“忘拿了你还硬来,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重昱舔吻着弱水的后颈,缓缓动了动腰身,不知戳到哪了,就感觉那本就紧致的小穴又紧紧吸了一下,差点把他的精水都吸出来。
那东西那样粗大,稚嫩的小穴堪堪吞了一半,还未曾适应那被撑到极致的不适,就被倏地蹭到了敏感处,酸麻感顺着尾椎骨往上传来,伴着那痛意,混合成了变异的奇特快感。穴里开始自动分泌出液体。
重昱吃到了甜头,无师自通地冲那个地方顶弄起来,慢慢的,弱水也得了趣,小声哼唧起来。玉茎挺翘着,隔靴搔痒般蹭着身前微凉的栏杆。
小穴没有那样干涩之后,重昱便不满足于这样的蹭弄,一把捞起弱水的左腿搭在木栏杆上,就着这个姿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他忍了半天才逮着机会整根没入,褶皱被寸寸撑开,肉壁层层围上,吸吮挤压着他的性器,那一瞬间爽的他喟叹出声,难以抑制地挺送起来,在那秘穴里肆意进出。
重昱夜视能力极好,这个姿势让他把那交合之处看的清清楚楚,清晰地看见自己退出之时,肉穴被牵连带出的媚红软肉;在自己进入之时,又吞的完完整整,毫无空隙,嵌合的仿佛榫卯相合,他们同为彼此的独一无二。这般视觉上的冲击与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越发兴奋,抽送的速度愈发快,双囊随着啪啪拍打着饱满的白臀,不间歇地撞击使娇嫩的臀肉都泛了红,显得惹人怜爱又透着难言的浪荡。
弱水趴在栏杆上,手指抠着边缘,在激烈的进攻中勉强保持着平衡,嗯嗯啊啊地叫着,皓白的脚腕上还松松系着红珠银链,随着动作晃悠,爽的连脚趾都紧紧绷着。
此时他忽然体会到了重昱性器的磨人之处。因为过粗过长,所以填充的过满,哪怕不去刻意寻找他的敏感处,也总是能碰到。因为顶端微翘,所以每次进出都能更准确更用力地挠过肉壁,刮过肉腔,带来阵阵酥麻酸痒。重昱又刻意斜斜的进出,角度刁钻,开拓了各个未曾触及的领域。
弱水泪眼迷蒙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楼上却是一派静谧,充斥着令人耳红心热的情欲味和喘息声。
重昱亲着他的肩胛骨,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热闹场面,亲昵而充满恶趣味地在他耳边低语:“你觉得那些人,有没有偷偷抬头看我们?有没有看见你被我肏的泪眼涟涟,呻吟不断的样子?有没有看见你那对红的要滴血的的肿胀双乳?有没有看见你下面,滴滴答答的,湿泞的小穴?……”
明明知道重昱说的都不是真的,可弱水却莫名觉得,那些人好像真的都在抬头看着他们,或许还在诧异地指指点点,指责他们不顾场合的宣淫交合,内心的羞耻感喷涌而来,不禁带着哭腔道:“重昱……你别说了……”
重昱笑了笑:“怎么脸皮这样薄?在南疆,野外交欢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嘴上慢悠悠地说着,身下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每一次挺入都引得弱水轻哼一声,“以后,我要带你到南疆,把你衣服都扒光,在丰茂的大草原上狠狠地进入你,贯穿你。以草地为床榻,以蓝天为被褥,每一阵微风,每一声牛羊叫都是在为我们助兴。也许还有人会偶然经过,那时我要更用力地肏弄你,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娇软放浪的呻吟,让大家都羡慕嫉妒我们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