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方面他在下面呆惯了,突然对别人产生想要侵占的欲望,心里纠结又迷茫;另一方面他觉得鹊若单纯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也很好,一时不舍得打破,所以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
可如今鹊若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于是他柔柔一笑,将鹊若拉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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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若被推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铺在身下,上衣被杜靡慢条斯理地解开,如同在拆一个珍贵的礼物般,慢慢露出了衣服下白皙无暇的酮体,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润泽的光,好似最罕见的白瓷。
胸前两点艳红,像雪地上的两朵落梅,妖艳至极。骤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一下子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敏感的可爱。
杜靡着了迷一般附下身去,舔咬着那朵落梅,梅花在唇舌逗弄下肿胀成硬硬的梅子,诡异的麻痒感让鹊若挺了挺胸,反到将胸前更送进了杜靡嘴里。
说来奇怪,平常鹊若摸自己都没有感觉。可杜靡摸他,就好像哪哪都是敏感处,不一会儿就软成一滩水。
杜靡的手抚摸过滑腻的皮肤,轻轻划过流畅的腰线,感受到手下的酮体因刺激而微微颤抖着,鼻畔闻到一股暗香。
杜靡轻轻嗅了嗅,惊讶发现鹊若身上都是这股香味:“你身上涂了什么,这么香?”
杜靡四处嗅闻的动作让鹊若痒痒的。他眼里泛着水汽,闻言颤声问:“什么香?”
杜靡只觉得这香味似乎有些熟悉。他把鹊若裤子也脱掉,看见那蛰伏在稀疏毛发里的性器也如玉般干净精致,低头闻了闻,竟然也有淡淡的香味而无分毫膻味。
他忽然就想起了,这怕是小少爷过往常常以香熏衣,长此以往,香味都浸透在了骨肉里,养出了这般尤物。
鹊若见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性器看,一时有些羞恼地夹了下双腿:“你看什么呢?”
杜靡抬眼瞧了他一下,眼含笑意地亲了眼前的玉茎一口,然后张嘴含住了。
鹊若哪里经过这种玩法,惊的直往后退,但被杜靡一把按住,含得更深。玉茎在他嘴里慢慢变大,他有些含的费力,便退了开来。玉茎也是正常人的尺寸,只是不知为何,长在鹊若身上就显得十分秀气可爱,让杜靡像是痴了般,忍不住又亲又舔的。
鹊若看着杜靡在身下吞吞吐吐,艳丽的五官越发摄人心魂,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往上冲,炸的头皮都发麻,浑身软倒在床上,手上抓着杜靡的发丝,欲拒还迎的,嘴上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杜靡……嗯……好舒服啊……再深点……”
他这边沉浸在欲望之中,那边杜靡也吞的卖力。不多时,鹊若便射了杜靡一嘴,杜靡也不嫌弃,兀自吞下,只觉得那精华也是美味的如同琼浆玉露。
可鹊若却嫌弃他自己,想着那地方射出来的东西得有多脏啊,不肯让杜靡再亲自己了。他此时陷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懒懒的不想动弹。
他以为欢好便到此结束了。
因而杜靡将他双腿折起时,他也没什么反应,只困懒地问:“做什么?”
第39章 三十九
他双腿被折起,臀肉被掰开,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可那小雏穴犹不自知,毫无顾忌的展现着它的幼嫩与鲜美,镶在白肉里红艳艳的,诱人极了。
杜靡的手指放在穴口外,只见那处受惊了般往里缩了缩。手指在附近摩挲打转,那穴口便一缩一缩的,像是贪吃的小嘴在邀请人进入。
鹊若觉察出不对,撑起上身看去:“杜靡,你在干嘛?”
杜靡已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光溜溜的长腿,以及挺立的欲望。
鹊若乍一看,还有些脸红。那性器虽然不比鹊若那般精巧,却也白皙干净的很。不过鹊若之前握过,知道那尺寸可不小。如今这性器若有若无地在他后庭处徘徊,让他心里有着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欢好还要把这东西捅进那里?这明显不配套啊。
杜靡似乎看出他心里的忧惧,将东西挪开,亲亲他的眉眼,手上抚慰着他的身体,安抚道:“不会疼的,别担心。”眼看着他慢慢放松下来,又被勾出情欲,杜靡便翻出脂膏,挖了一块出来,涂在穴口,手指带着戳了进去。
那处紧致的不可思议,连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没有在上面呆过的杜靡一时也有些忧心自己待会儿会不会把鹊若弄坏了。
这样想着,他越发耐心地给鹊若做着扩张与抚慰。
鹊若感受到那从未有人访问的私处被异物入侵,怪异感十分明显。可慢慢习惯了,倒也还好。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时,脂膏融化了,做了些润滑,他也得了趣,对下一步又期待又害怕的,反倒催促起杜靡来:“杜靡,你快些,别磨蹭了。”
杜靡忍的辛苦,额上都浮了一层汗,听到这话无语地瞥了这磨人的祖宗一眼。
他将手指慢慢抽出来,眼看着带出那层层的艳红媚肉,喉结滚动一番,声音沙哑的不行:“那我进去了?”
鹊若无师自通地用双腿勾了勾杜靡的腰,说:“快些吧。”
杜靡便不再忍了,将脂膏草草涂了些在自己的性器上,抵住入口就进去。
然而才堪堪进去一个头,鹊若便“嘶”一声,叫道:“疼,杜靡,好疼啊……”
杜靡气笑了:“我才进去一点。”
鹊若才不管,舒服时他可以任杜靡占便宜,不舒服了当然是翻脸不认人:“不行不行,太大了太疼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杜靡憋得久了,哪肯放弃,狠狠心就往里挤。
也不知是不是疼的紧了,鹊若直嚷嚷,“慢点,疼,快出去”这几句颠来倒去地喊,原本勾着杜靡的双腿也改为抵着他的肩,一副要把他踹下去的模样。
杜靡亲着鹊若,又摸着他各处敏感地带,让他放松,身下也努力地攻城掠地,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时两人都舒了口气。
两人私处相连,双眼对望,彼此都喘的厉害。
鹊若忽然又有些想笑,勾着杜靡的脖子亲了上去,同时杜靡身下也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那菊穴实在紧致,每次挺入都咬的认真,每次退出又不舍挽留,混着脂膏湿湿滑滑温温热热的,直把杜靡的魂都要吸出来。
鹊若熬过了最初的疼,也慢慢觉得很是爽快。也不知是碰到了那一处,鹊若“啊”一声,声音骤然变调,浑身也失力,身后跟着紧紧咬着杜靡。
杜靡知道是那了,便刻意往那处顶弄,只听鹊若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又软又甜。
鹊若全身都泛着情热,只有腕间的珠串散发着凉意,勉强将他的神智唤回来。
穴里的粗大物什进进出出,每次都要磨过敏感点,让他腰间又软又麻。他紧紧环住杜靡的肩膀,在情潮颠簸中急切地索吻,浑身一绷,攀上了高潮。
短短一天里一下射了三次,初尝情事的鹊若实在累的慌,泄了之后就软软瘫在床上。
杜靡见他困倦的可怜,就好心不再折腾他,顺着他意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