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吴晓峰作怪的又从肉穴里勉强挤进一个指节,把丝滑的分泌液都绞在指头上:“你的小嘴在唱歌,唱骚骚的歌……嗯啊……一边唱还一边吐,来……张嘴。”

已经被干的大脑缺氧的詹淮秋早就没了思辨能力,就算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乖乖张开嘴。

舌头被探入的指尖夹着来回按压,他情不自禁的吸吮着吴晓峰的手指,发现上面沾染了些腥湿的液体,那是……

“好吃吗,你从下面吐出来的东西,我又喂给你了……”吴晓峰眼眶冒着鲜红的热气,邪性而勾人。

詹淮秋一不做二不休,捧起他的脸一口堵上嘴巴,舌头滑入他口腔,用力加深这个吻,把口中的液体全渡给他吃,舌头互相摩擦纠缠,都带着股不罢休的狠劲儿,这会儿似乎嘴巴已经不是用来呼吸的,而是作战武器,吻得疯狂、卖力,鼻子里不时发出飘忽满足的哼唧,勾的人都快尿失禁了。

在厨房干了快二十分钟,吴晓峰还没有射的打算,每次都是冲刺到临界点,他就有意放慢速度,延长快感,詹淮秋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也惯着他,就紧紧夹着他让他插。

吴晓峰毫无预兆的抱着人走出厨房,朝卧室去。

“怎么了?”詹淮秋问。

“换个姿势,爽的你叫爸爸。”实际上他是不忍心让老男人溜滑的背一直在砖墙上蹭。

把人丢在床上,詹淮秋不断流水的小洞恶痒难耐,掰开腿将水光潋滟的小嘴巴完全暴露在吴晓峰眼下,一秒都不想浪费,“快点,别磨蹭。”

吴晓峰恨他一把年纪越来越骚,气的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詹淮秋你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怎么没羞没臊的,巴不得老子天天干你是吧?”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全占了,”詹淮秋的穴眼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开一合,格外惹眼动人:“那你干不干?”

“干,”吴晓峰一把将他的腿拎起来吊在半空:“我他妈干死你。”

第二次的进入凶猛狠辣,就算刚在厨房插了数百下,詹淮秋还是被这粗硬的导弹蛮横的进入给操痛了,倒抽一口气叫出声来。

“轻……轻点……”

“我就不。”他欲求不满的嘴脸确实把吴晓峰招惹到了,没有任何缓释,捅进去就开始大干特干,像极了动物间的野蛮交媾。

在床上的活动度确实比在厨房好太多,除了横冲直撞,吴晓峰还能转着腰在他肠道里搅和着干,一下比一下挺的深,两个人早已沾满淫液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摩擦着,火烫着,卵蛋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在小土狗三五不时的几次深入碾压时,四颗卵蛋都被挤压变形,疼,且快乐。

“我能不能满足你,小骚骚?”

这个称呼实在是……但此时直面吴晓峰的詹淮秋看上去就是一副明明被摧残到几近残花,但仍不知死活想要纵欲致死的嘴脸。

“行……行了,射给我吧,我要散了。”他这才意识到,在厨房里吴晓峰只放了五分力,刚一躺上床,这土狗就跟发了颠一样不顾死活的钉他,他腰都快断了。

吴晓峰抽出油乎乎的大鸟,把人翻了个面,捞起腰来后入:“你不是嫌我磨蹭么,我就利索给你看,射什么射,还早呢,我一次给你操够半年的份儿!”

他的手挪至詹淮秋腹部,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儿呢,一突一突的,它在你肚子里钻呢。”

“钻个屁……嗯嗯……后面都快被你干开花了。”每次跟吴晓峰做爱詹淮秋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体力上的劣势,小土狗太能整了。

吴晓峰不吱声,只是默默地专注于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埋头苦“干”。

刚开始詹淮秋还带着哭腔求放过,求了三四次无济于事后,索性跛着烂船划,翻着白眼任人肏,反正每被吴晓峰吃透一次,他都像熬夜加了三天班一样,累成狗。

终于在被干到脑子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吴晓峰停下了,胯间的雄物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屁股,往里深挺了几下,一阵湿热顺着肠道冲进小腹……

那时候詹淮秋唯一的意识就是,干了个把小时才射一次,吴晓峰你是吃什么药了?

毫无意外的,待俩人干完两炮,夜里十一点吴晓峰甩着鸟再去到厨房时,那碗泡面已经把水全吸干,变成个面饼子了。

詹淮秋并没有着急回滇市,而是当作休假一样在莲花乡待了好几天,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吴晓峰做好饭菜抬到嘴边老祖宗才起床,偶尔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朗宁暂时也不敢催他回去,他就索性就装聋作哑的一直玩下去,反正有狗崽子伺候。

“河马回来了,约咱们晚上出去玩。”吴晓峰说。

詹淮秋没当回事,随口问了句:“他辞职了?”

“没有,就是知道咱俩回来了,也跟着来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詹淮秋听的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热闹好凑的。

吴晓峰像是词穷一样,囫囵着:“哎呀你管这么多,晚上一起去唱K就行,反正回来就是玩的。”

詹淮秋没想什么,去就去呗,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吴晓峰说的唱K,并不是他以为的KTV会所,而是露天点歌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土玩意儿?

那台子搭的就像读小学时的升旗台,后面彩灯拉起来的背景墙,红黄蓝绿闪的就像红灯区,没觉得好看,就是单纯的土鳖。台下还摆了四、五张桌子,统一都放着几瓶啤酒和瓜子果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里哪家摆新婚宴席呢,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们到的时候吴晓峰那帮朋友都来了,十几个人站在那儿,像是就等他们俩来一样。

尽管跟这群杀马特仅有一面之缘,但詹淮秋还是认了个大概齐,须臾间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吴晓峰的那个晚上,那个将错就错、一失身成千古恨的晚上。

“詹律师,等您好久好久了。”河马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怎么看都像是个鸿门宴。

詹淮秋疑惑的看向吴晓峰,不太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吴蠢驴赶紧露出个塑料微笑,比划着:“我就说吧,河马是真的想你了。”

“河马想我?”

“可想了,”河马识时务的接过话茬儿:“尤其是您那大G,有空多让我摸摸。”

詹淮秋觉得这氛围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带着狐疑坐下不到半分钟,以河马为首的敬酒小组就开始发动攻击,那颇有内容的眼神看上去动机不纯且目的性极强,个个都泡着一肚子坏水,像今天就是来围剿詹淮秋一样。

只是出于长者的角度,詹淮秋也不好跟这些小毛孩计较,凡是敬酒的他都来者不拒,他喝得爽快,吴晓峰却婆婆妈妈的在一旁叨叨少喝点,还呵斥河马他们一边凉快去。

“你不是要唱歌吗,唱去呗,别管我。”詹淮秋喝了几瓶啤酒觉得舒爽,也不想停了,就把吴晓峰往一边晾。

吴晓峰支支吾吾:“那……那我唱歌也要你听啊。”

“我听得见。”

“不是听不听得见的问题,是……是你要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