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淮秋瘫在床上,不满的踢了他一脚:“让你不要内射,烦人……”
吴晓峰的大鸟还一颤一颤的,嘿嘿笑着:“怕什么,你又不会怀孕,我就是要留点东西在你身体里,盖上我的戳儿,你是我的人,谁都别跟我抢。”
休息了几分钟,吴晓峰望着詹淮秋那被操熟的身体,白里透红,遍身都是不堪的性爱痕迹,汗涔涔的性器刚射精结束,耷拉在腿根处,但他越是残花败柳的模样就越让吴晓峰亢奋,没过多会儿,他的性器又硬了。
“媳妇儿……”他嘴上腻歪着,下身却毫不客气的直往要害部位钻。
“又来?”詹淮秋想说今晚自己为了等他,穿着那身露脐装连饭都没敢吃,现在就快饿晕了,再来一组他真怕自己会被干晕在床上。
吴晓峰性欲来了挡都挡不住,软硬兼施:“好不好嘛,今天是我生日耶……而且你也想我进去的,你看,它在吸我……”
詹淮秋只觉得后穴呲溜钻进一个异物,还没叫出声,就听身后的小崽子卖乖道:“没骗你吧,都没使劲儿就滑进去了……”
吴晓峰压着他,一边狠干一边吻他,这个男人的爱一点都不深沉,甚至让詹淮秋觉得幼稚浅薄,但正是这看似浮光掠影的爱,让他稳稳的惦记在心上,抛不开,戒不掉。他喜欢吴晓峰对他展现出的简单粗暴的占有欲,就像护犊子那样奋不顾身的护着他,有时想想都很好笑,自己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暗戳戳的希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在自己面前彰显十足的男友力,这是什么心态?
第二次射的时候詹淮秋已经哭的涕泗横流,他被吴晓峰换着姿势从头到尾又肏了一遍,这公狗半天都不射,他气的又是求饶又是骂娘,当他大吼着骂出那句“吴晓峰我操你妈”时,吴晓峰笑的开心,回了一句“尽管去操”。
两炮前前后后干了两个多小时,而后吴晓峰甩着大屌勤勤恳恳的去厨房煮了碗番茄鸡蛋面,端给被干成块烂抹布的中年男人,男人只花了五分钟,一口气连汤带渣都吃光了。
放下汤碗,吴晓峰探过身子问了一个让男人面如土色的问题:“吃饱喝足,再干一组?”
结果被詹淮秋一汤碗扣在头上。
九月结束,詹淮秋提前回滇市了,如他所说,乡上来了个律所的新人接任工作。心上人走了,吴晓峰也就没必要见天儿的往乡政府跑,更没工夫做甜点,闲暇也就多多了,整天盘弄詹淮秋送他那辆K1600,跟心肝宝贝似的,骑了两次,那动力那提速那高亢浑厚的发动机声音,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用手帕到处擦拭,一点灰尘都不舍得沾染,天天停在院子里跟菩萨似的供着。这辆摩托车也成了跟他家最格格不入的一件摆设,视觉上有种相冲相克的不和谐。
他想等河马的案子判决后,显摆给他看看。
至于什么时候能去滇市,还得等姑妈超市里找到稳定的帮手,但估计也就一两个月时间,不是什么难事。
吴晓峰给自己认真规划了一下,他没别的一技之长,除了做甜点什么都不会,要想在滇市谋一份工作,只能先去应聘甜点师。这些天他在手机上查看了滇市几家网上招聘的烘焙店和西餐厅,对照自己有限的工作经验,他还是只能从最基本的学徒工做起。
这些都不重要,他关心的是在他从零开始的这个阶段,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詹淮秋,这就够了,因为这个人是他去滇市唯一的冲动。
43 | 第四十三章 祸至
【她是用皮带把人勒死的】
吴晓峰躺在厅堂的沙发上,百无聊赖,自从詹淮秋回滇市后他的生活像是被挖走了一半的乐趣,空洞乏味,除了望着摩托车睹物思人,他都没地儿寄托心里的相思。
瞧瞧时间已经十点半了,詹淮秋应该到家了吧,他忍不住弹了个视频过去。还不到五秒对方就接通了,视频里黑压压的,像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随着周围光线的过度时不时能看清詹淮秋的脸,加上那个略微仰视的角度
“你开车呐?”吴晓峰问。
“嗯,知道还不挂电话,想让我被扣分吗?”詹淮秋睨了一眼视频里的人,继续望着前方开车。
吴晓峰嘻嘻笑道:“我不跟你说话,你也不用理我,我就这么看着你。”他没开玩笑,他就是想看看与自己同步的、实时的詹淮秋,他想死他了,不想整天看手机照片。
詹淮秋轻笑道:“我有什么好看的,老男人一个。”
“在我这儿谁都没你好看,”吴晓峰一个187的男人,卖起娇来丝毫不逊色于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再老也是法拉利,那些三蹦子根本没法比。”
“油嘴滑舌。”男人车子在红绿灯口停下,视线转向手机屏幕。
吴晓峰隔着屏幕都能清楚看出他的倦态,有点心疼,也有不满:“最近怎么这么忙啊,天天都这么晚才下班。”
“这才是我的工作常态,去莲花乡这大半年我纯当修养身心了。”詹淮秋说的是真话,他在律所一天的工作量抵得上莲花乡一星期。
吴晓峰说:“那你再忍忍,等我来滇市工作了,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蛋糕,让你加倍释放多巴胺。”
詹淮秋挑着眉,装傻道:“加倍释放多巴胺最快捷有效的方式难道不是做爱么?”
吴晓峰一愣,随即舔舔嘴角笑的居心叵测:“等我来,我让多巴胺天天都泡着你……”
本想羞羞他的詹淮秋没想到这小土狗几天不见变成了小黄狗,开黄腔张口就来,反倒把他噎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挂了,前面有交警。”
吴晓峰显然不信:“是不是真的……”
詹淮秋才不管他信不信的,直接挂断视频,小土狗居然敢黄他,真是蝙蝠身上插羽毛,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鸟。
再次发动车子起步时,他手背贴贴脸颊,居然有点烫呼呼的,难道是因为年纪上去了,越来越经不起调侃?
吴晓峰每天都在脑子里脑补他去到滇市后跟詹淮秋水乳交融的生活,光想想都够他小激动一阵,但他哪里想得到,幸福和灾难一样都是忽从天降,打的人头晕脑胀,猝不及防。
那天夜里他睡得早,姑妈给他打了个电话,那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接起电话问姑妈什么事,姑妈没细说,只说小雅在滇市出了点状况,徐维天天缠着她,结果闹到派出所去了,警察打电话让亲属过去一趟,所以她和姑父现在要赶去滇市。
吴晓峰一听都打扰到派出所了,看来事情闹大了,忙说自己也要跟着去,万一对方再胡闹,姑妈这边有他在,谅徐维也不敢放肆。
姑妈回绝了,说不是啥大事,让他留在这里照看超市生意,两三天就回来。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小打小闹的治安案件,吴晓峰甚至十拿九稳的认为无非就是因为徐维三番五次骚扰小雅,小雅忍无可忍报了警,警察联系家属处理案子,就这么简单,但直到第二天下午姑妈绝望的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才知道自己的盲目乐观有多愚蠢。
“晓峰,你妹妹杀人了……”
这句话像个扼命的咒语,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当他马不停蹄赶到滇市,在派出所门口见到姑妈和姑父时,这俩老人家像是一夜迟暮,衰得的不像话。
“姑妈,怎么回事?”吴晓峰怎么琢磨都觉得这会不会是个误会,小雅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大学生,连蟑螂飞蛾都害怕,怎么可能会杀人?
姑妈贯来是个强悍的女人,家里大小琐事都是她一手操持,但这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这一刻也崩溃了,头发凌乱,面色土灰,嘴唇干裂发白,就连抓着他的手都像个蟹钳,掐的他生疼。
“晓峰,小雅把徐维杀了,昨天晚上,在宿舍里……”简短的一句重复已经花光了姑妈所有力气,像是复述的过程中心上又挨了几刀。
吴晓峰还是不相信:“不可能,徐维那么大一高个儿,小雅才一米六,身型悬殊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杀掉他?”
“警察说……她是用皮带把人勒死的。”姑妈说。
“她现在人呢?你们见着她没有?”吴晓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