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拍着丁含露的手:“你相信建军,虽然这外面的世界建军不懂,但他能干得很,肯定很快就能够摸清了的,他聪明得很,要是,要是有学上,他说不定也是个大学生呢!”

“我也觉得建军很厉害。”丁含露很是认同。

建军是她长到现在看到的最凶悍的人,但是比起别人,他能够保留尊重女性的想法实在是不一般。能够在污泥中挣脱污泥,保持自己的独立的思想是很不一般的。

这样的人,意志力不可谓不强。

丁含露相信,魏建军出来后,也能够凭借着自己对外界的摸索,创造出一番事业来。

“好好好,你相信建军就好,娃儿啊,建军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不愧是她儿子,儿媳的一颗心他是抓的牢牢的,想到那些时日里小木屋内格外响的声响,魏母的视线不由得缓缓落在了丁含露的肚子上。

她的乖孙孙不知道落种了没有!

乖孙孙啊!你可得争点气。

魏母虽然回忆过往,是会有点想起过去的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一家人被抓到的下场,还有,还有眼前的漂亮儿媳。

儿媳虽然是个金凤凰,儿子也是本事大大的。

但,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让魏母觉得,得尽快让儿媳怀种,那样才稳妥。

女人嘛!有了孩子就有了根,这根落脚了就舍不开了。

魏母眼珠子转着,摸了摸床上的被子。

被子暖和得很:“含露啊,这个弄脏了要赔钱吗?咱们还是把自家的铺上去吧!”

魏母说干就干,她和孩子他爹大晚上被带出来,家里的那些家伙什都没有带,儿子就带着被子给儿媳铺在推车上,估计是怕跌碰撞坏了他媳妇的皮肤。

不过说实话,儿媳这皮肉可真是娇嫩,魏母眼珠子利,即使藏得严严实实的,但脖颈下隐隐的痕迹还是被魏母给看见了。

嗯,不错不错,儿子一看就本事着呢!这两天三夜的车,她和老头子可不能够耽误两个小夫妻。

至于被人发现。

她和他爹到时候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车厢外的地板上就好,有事就赶紧进来。

魏母把干净的被子放到了上铺,又把自家的被子铺上去后,这才松下了心坐着。丁含露帮着铺好,既然这样魏母才安心,那就不必阻止。

不过。

丁含露并不知道,魏母特意铺这床是为了方便她和魏建军,怕两个人闹起来弄脏了床。

晚上的时候,吃完魏建军打完的饭,魏母就拉着魏建军出去聊了一会儿,等魏建军出去后再进来,魏父跟着出去。

随后门就关上了。

丁含露靠坐在床边,疑惑望向魏建军:“建军,你爹和娘?”

小女人刚吃饱,依坐在窗边,窗外的风景不断转换,却不及小女人的一丝风景。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像是春日初醒之际,懒洋洋的猫咪一般,叫人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她。

魏建军心神一荡,喉结滚动,他靠近小女人,轻啄了一下小女人的唇瓣:“他们是想抱孙子了。”

丁含露一愣,旋即红了脸:“啥,啥?”

魏建军笑了一下,他将小女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吻着小女人的额角。

男人的嗓音有些暗哑,目光灼热,他说:“娘说有了孩子,你才会心定,不过你别怕,我不会那样不负责任的。”

男人喉结滚动,浑厚的嗓音里全是安抚:“你告诉过我的,你们外面最讲究婚约事宜,结婚前闹出孩子是会被人笑话的,我不会让你陷入那样的情景。”

“订婚,结婚,我一个都不会少了你,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火车似乎过了隧道,车厢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黑暗中,男人硬朗的轮廓愈加分明。

男人的语气霸道,带着一股坚决与执拗。

“可是”丁含露愣怔着,一双杏眸睁得圆溜溜,水润润的,她看着男人,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

做魏建军永远的妻子吗?

丁含露想着这些时段男人的小心照顾,似乎也不错。

可父母哪里,并不容易能够说通的。

丁含露自小受父母,爷爷的宠爱长大,她是不想要让家人为难的。

似乎看到了她的为难,魏建军倒也没有现在就要小女人一个答案,只是温柔的吻着她水润的唇,将她压在墙壁上,细密的吻从上到下落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喘起来,小女人的肌肤滑腻无比,仿佛剥了壳的鸡蛋,白皙光滑,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小女人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服,手掌从领口插入,一下子就盖住了小女人胸前的浑圆,掌心传递而来的是浑圆惊人的弹性,男人微微眯起眸子,轻揉细捻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撩拨着:“含露,你无需现在给我承诺,也无需烦恼,你只需要回去后,好好的听父母的话,好好的读书,在你大学期间,把身边的位置先空出来,不要让他人入驻就好。”

“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丁含露被魏建军撩拨得软成了一滩烂泥,她的嘴巴张了张,半晌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嗯。”

男人温热的手掌轻揉着她的浑圆,撩拨起一阵阵火,丁含露的身体早就习惯了魏建军的存在,每次被魏建军抚慰后总会舒畅不已,但此刻被男人揉搓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唔。”

声音一出来,丁含露就捂住了唇,双眸湿润的眨巴着,有些惊慌的望向门外。

“我爹娘守着呢,别怕。”魏建军听着怀里小女人的声音,魏建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光,下腹瞬间膨胀了起来。

魏建军的唇顺势彻底剥开了小女人的衣服,拘起了她一边的奶子吮吸起来,另一双大手则缓缓顺着腰线滑入下方。

丁含露浑身颤抖了起来,她死死咬住牙齿,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会被外面的魏父魏母听到,也被外面行走的人,隔壁车厢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