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陶熙不会因为她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而怪罪她,他对她是有愧的,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反而让她一个无辜的女子来承受后果。
果然,他并没有说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开口道:“你若什么时候想归家,只管遣人跟我说一声。”
“谢谢爹。”她笑容真切了几分,欢喜至极的模样,脸颊都染上了几丝红晕。
陶熙没有再多说,点了点头便自行离开。
只是,深夜时分,他脑中不由得又浮现了白天的一幕。当初要定亲时,他自然派人去查过她,除血亲外,她并没有任何走得近的男性,嫁人后,她更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异常的话,暗卫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事实就是,除了陶由,她的丈夫外,她并没有任何可以爱慕的对象,而陶由?他死了,她连一点伤心的神色都无,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他眼前浮现出了那双勇敢直视他的眼睛,眼底深处,是他白天刻意忽略的缕缕情意。
闭了闭眼,他竭力驱散脑海中生出的杂念,只是,有什么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作为一国宰辅,只要想忙,是可以忙到根本无暇分心的,再次从人口中听到“少夫人”这个词,陶熙竟然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陶福说,少夫人已经病了半月有余。
他下意识地皱眉:“怎么不请太医?”陶福作为大管家,自然有他的帖子,这种事应当用不着他吩咐才对。
“已经请过了,只是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病情反反复复,今日又昏迷过去了。”
他目光更沉了几分,这么久也查不出原因,要治都无从下手。他告了假往回走,素来沉稳的步子竟然显得有些匆忙。
一进内院便能闻到浓浓的药味,他走进床边,看到她正安静的沉睡着。比起上一次见到的她,有些瘦了,面容异常苍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她睡得很静,呼吸有些微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惶恐攥紧了他的心脏,他甚至想伸手去试试她的鼻息。
好在她忽然睁开了眼睛,见到他之初,她的眼神是茫然的,她喃喃着:“爹爹,我这是在做梦吗。”脸颊上竟然涌现出了一些血色,看着气色好了很多。
陶熙的心涌上了一股酸涩,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由不得他心软。病成这样,她心心念念的还是他。
“是我,我今日才知道……来看看你。”丫鬟搬来了一个椅子,他坐在了床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她眸中绽出异样的神采来:“爹爹忙,我知道,您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
他陪着她喝了一回药,才离开,临走前,她问:“您明天还来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笑得羞涩又欢喜。
翌日,他果然如约前来,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也是有空就来看看她,眼见她一天天好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爱意几乎隐藏不住,他下定决心,等她好了之后,便寻个外放的差事,如此一年半载,她大概也就能放下了。
乔姝的病情却忽然又反复了起来,跟太医商讨了一番之后,他直接回了府,内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陶熙心中疑惑,放轻了脚步,推开门。她正穿着一身中衣,往花盆里倒着什么东西,一股浓浓的药味传来,陶熙胸口涌上了一股怒气。
“你在做什么?”即使是满心愤怒,他的声音也是克制的。
乔姝听到这声音却是手一抖,“啪”的一声,手中的碗掉在地板上,瓷片四分五裂,残余的药汁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的行为。“我……”她嘴唇颤抖,“我想着,快要好了,便不想喝药了……”
PO18一湖春色(快穿,NP,H)番外二 “给我生个孩子”(H)
番外二 “给我生个孩子”(H)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在说谎,陶熙满眼失望,“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我有什么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常常看到你……爹爹,我不贪心,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她哭泣着,话中的卑微让他心乱如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陶熙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跟皇上求了外放,后日便动身,一年都不在京城,你回家去吧。”
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开,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快步折回,将倒在地上似乎晕过去的她扶了起来。
她靠在他怀里,一把攥住他的衣襟,睁开眼睛看他,大颗大颗的眼泪转瞬间就将她的面庞浸湿:“别走,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因为我是你的儿媳吗,可那根本是有名无实的,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信你试试看……”
她好似已经迷了心智,有些狂乱地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小姝,你冷静一点!”陶熙挣开她的手,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两只手箍在了身后,他本是想让她镇静下来,不管不顾的模样只会伤到她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有些狼狈地挪开了目光。
因为她的一番动作,她的中衣衣襟已经散开,贴身的抹胸也被拉得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地挂在奶尖儿上,隐隐能看到两抹红晕。她眼眶通红,双手被扣在身后,动弹不得,仿佛……被他欺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刚刚被她拉着在她肌肤上抚弄的手忽然变得滚烫,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只余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你先放开我,好痛。”她细细的声音响起,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乔姝趁他心神皆乱,不敢回头看自己的时候,果断地跨坐在他身上,掰过他的脸,吻住他的唇。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气,就像这个男人的气质一样,沉稳,迷人。
她小舌滑进他口中的时候,陶熙浑身一震,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忽然主动起来,他有些凶狠地吃着她的舌头,不再保持泥塑木雕般的姿态,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手游移在她的背后,不知何时已经顺着腰线,抚上了她的乳儿。
吻罢,她气喘吁吁,双眼迷离,他却更清醒了几分,他顺着脸颊亲上她的耳朵,轻啄着低语:“你就这么想成为爹爹的女人?那爹爹满足你。”
乔姝看不到的地方,他双眸中无数情绪翻涌:“记住,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一意孤行。”
陶熙从来不是温和的人,真正的他,冷漠、凉薄、不择手段。能上他心的人和事很少,真正上了心,他便不会再丢开手。乔姝是唯一的例外,碍于身份,碍于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感,他给她机会放她离开,可她非但不肯,反而步步紧逼。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放手。
她感到乳尖上重重一疼,紧接着他埋下头,将可怜的奶头含在嘴中,轻柔地爱抚。
“啊~”她的声音变了调:“爹爹,我心甘情愿,啊”
陶熙一把抱起她,她身量娇小,柔若无骨,在自己怀里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他将她放在床上,缓慢却坚定地褪下她的衣服,打开她的腿。她腿心的花瓣被迫暴露在自己公爹的目光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让她双颊通红。
“别看。”乔姝承受不住他欲噬人的目光,睫毛颤抖着,像振翅欲飞的蝶。
“刚不是还很大胆。”他低低地笑,盯着花瓣上缓缓沁出的一滴露珠,心尖微颤。
乔姝只感觉腿心一暖,他俯下身,将那滴露珠卷入口中,舌头摩擦过花瓣的感觉让她猛吸了一口气。“不行,爹爹,哈……别舔,那儿……好脏,啊……难受……”
她的公爹,一国宰辅,埋在儿媳腿心舔着她的逼,光这么一想,她的小穴就自发绞紧,绞出一股股淫汁来。
他鼻尖顶着她硬硬凸起的阴蒂,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不停流出蜜液的穴口,时而不时探进小逼里戳弄。“哪儿,是小姝的骚逼吗。”
再儒雅的男人,到了床上,似乎都会变得满口荤话,更何况,陶熙博览群书,即使那些最下流的画本子,也是看过些许的。
“爹爹舔得你舒不舒爽,骚逼这么会吸,快要把爹爹的舌头吸进去了,是不是要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