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呜……我不是……”

他缓缓抽出湿透的毛笔,扔到桌上,抱起浑身瘫软的乔姝,往屏风后的榻上走:“似你这般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可是要受罚的。”

把她放在榻上,脱掉她的衣衫,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烛火下,她肌肤如玉,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两团乳儿沉沉坠下,乳尖时不时扫着塌面的凉被,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红肿的小穴和粉嫩的后穴,湿淋淋一片,水痕四溢。

乔姝睁着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他,看他走到旁边,伸手拿下了一把长七寸许的戒尺,“大哥,你要做什么……”她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小穴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吐出一股水液。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手把着戒尺沿着她的背心凹陷处向下滑动,滑到她的臀上,缓缓打着圈。乔姝只感觉被戒尺划过的地方,都窜上密密麻麻的痒。

“自然是,罚你。”他不动声色,似是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镇北侯世子,正在惩罚不守规矩的下人,唯有高高翘起的男根泄露了他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

“身位人妇,不敬夫君,此其罪一。”戒尺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屁股,白嫩的软肉随之轻颤,瞬间多了一抹红痕。

乔姝只感觉屁股上先是一痛,随后就泛起痒意,她小穴里竟愈发空虚起来。

“身为弟妹,勾引大伯,此其罪二。”又是一尺,沉微言看着她的反应,眼中是翻滚的兽欲。他把戒尺沿着她的臀缝插进去,略微用力地摩挲,便看见乔姝腰肢扭得愈发厉害。

“身位女子,冶浪不端,此其罪三。”这一尺,他准确地拍在她的阴核上,直拍得她长长媚叫一声,险些跪不住。

又抽了她好几尺,尤其是对着那颗豆子,狠狠抽打,又时不时用戒尺的尖端碾磨着它,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见她被自己打得娇吟不止,淫水更是滴落在榻上,濡湿了一片凉被。她乳尖不断蹭着凉被解痒,屁股高高翘起,遍布红痕,显出一片凌虐的美感。

见她快要受不住,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出戒尺,上面已经遍布她的淫液,本是最严肃的物品,却偏偏沾上了最淫荡的物事,他把戒尺递到她嘴边: “舔干净。”∮qunQqun号 7~8.6~0*9*9*8/9~5

乔姝便伸出小舌,在他似要吃人的目光中,一点点舔着戒尺上的花液,舔到顶端时,用舌尖打着转,一边舔一边眼含春水地看着他。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鸡巴插了进去,凶狠地入她,恨不得把她钉在榻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动作,像什么。”

“唔……不知道……啊……轻些……要被肏死了……”

“就像一条小母狗,撅着屁股求我干你。”水液顺着交合处滴下,书房里回荡着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乔姝被他的话羞辱,小穴忍不住咬得更紧。

“嘶……小母狗,别吸……怎么,被我说中了。”他被吸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紧得寸步难行,只能用力撞开。感觉她竟是又要泄身,沈微言不愿遂她的意,竟又抽了出来。

不顾她的哭吟,沈微言想起前方书架中有一柄玉如意,拿来喂她倒是刚好。拿着玉如意从屏风转进来时,不过几息功夫,她竟已经自渎了起来,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手从下面穿过去,纤长的手指有两根陷在穴里,正咕叽咕叽地抽插着,刚好正对着他来的方向。

“一会不喂你就馋成这样。”他眸色深沉,拿掉她的手指,试探着把玉如意插进了一小半,慢慢动了起来。翘起的鸡巴对着她的脸,她伸出小舌乖乖舔舐含吮,竟也极快慰。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大,已经试探到了她小穴的深浅,便不再留力,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捣入花心。下身也快速挺动,插着她的小嘴。

“呜呜……”乔姝前后两个小嘴都被堵着,腰肢摆动,下体酸软,只感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嗯……”喉中发出快慰的哼声,她被这柄玉如意送上了高潮,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来,瘫在榻上,双目无神地感受这极致的快感。

随即她竟然感觉腰上多了一双手:“不要了……”她无力地喘息,“真的受不住了……”

“让我射出来,嗯?”他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握着她的腰迎合着他的插入,最后一声闷哼,射进她的花径深处。

乔姝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小穴要溢出的液体被什么东西堵住,似乎听到一个温暖又安心的声音说:“睡吧。”她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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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圆房

“三少奶奶,醒醒。”

乔姝是被丫鬟叫醒的,缓缓睁开眼睛,是她熟悉的床帐,看来昨晚沉微言连夜把她送回来了。

稍微动了动,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在身上干干爽爽,肿痛的部位也都凉丝丝的,应该是被上了药,不过小穴里却好像塞着什么东西,光滑温凉的柱状物体,乔姝趁玉竹去准备洗漱用品,低头看了一眼。

花瓣依然是红红的,不过倒是消肿了,闭合的花瓣紧紧咬着一只玉笔,青翠欲滴,玉质温润,应当是常被人把玩的物件,却塞进了这里。乔姝红着脸把它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被堵在里面的花液和稀释的精液。

玉竹回来便看到三少奶奶脸颊晕红,拥着被子轻轻喘息,见她过来,只让她稍后亲自把床收拾了。又看见三少奶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上好的玉笔摆件,饶是她之前服侍在沈兴言身边,见惯了好玉,也没见过如此通透的。不过,看到这笔上面隐隐的水迹,鼻端隐隐又传来她从前惯常在沈兴言房中闻到的气味,玉竹的脸也红了,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想到昨晚半夜不见三少奶奶的人影,差点急疯了,又不敢告诉旁人,只能提心吊胆地替三少奶奶瞒着。守到三更,却见到世子亲自抱着三少奶奶回房。三少奶奶睡得很沉,衣衫凌乱,遮住的肌肤上隐隐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世子亲自替三少奶奶换上寝衣,神色温柔缱绻,转过来面对她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他说:“我记得你有个亲生哥哥,在外院做事。”

玉竹和哥哥自幼父母皆亡,相依为命。

她直直跪下,只觉得自己撞破了侯府的私密,自己完了不说,恐怕还要连累哥哥……

“好好服侍三少奶奶,你哥哥不错,去跟沉光说一声,跟着我吧。”玉竹是个聪明人,从她身为沉兴言的大丫鬟,却能保全自己,没被拉上床,就能看出来。她虽不算好看,但也肯定不算丑,沉兴言兴致上来,可是个荤素不忌的。因此沉微言相信,这句话她听得懂。

“谢谢世子,奴婢一定尽心服侍三少奶奶。”饶是玉竹素来沉稳,此时乍然大悲大喜,也失了分寸,她知道,这是威胁,也是机遇,在外院做事有什么前途,最好不过是当个管事,但是跟着世子爷就不一样了,多少人挤破头的机会。何况,她本就厌恶沉兴言,沉兴言不喜她的脸,却也免不了毛手毛脚地轻薄她,自己一事无成,还成了一个废人,不过靠着侯府过活罢了。

她正欲磕几个响头,却被沉微言制止住了,交待她几句话,便出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玉竹想起沉微言交待的话,便一边服侍乔姝穿衣,一边低声说:“世子让我给您传话,今晚您只管去三少爷的房间,其余的事情等他便好。”

“知道了。”乔姝含笑睇了一眼平常沉默寡言的玉竹,这本是沉兴言身边的大丫鬟,其貌不扬,因此没被沉兴言看上,她就要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成了沉微言的人。

吃了早膳,前去正院请安,李氏又留下她敲打了一番,看乔姝一幅贤淑恭谨的样子才稍稍满意,放她回去。

回到院子后又被服侍着吃了有利于怀孕的药,沈兴言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乔姝不愿见他,在厢房里找了一本书看打发时间,庄嬷嬷以为她是要圆房害羞,也没请她去,反而给她找了两本春宫册子看。

乔姝顺势装作害羞的样子请庄嬷嬷出去,似笑非笑地翻看着这些图册,不得不说,侯府的册子很是精美,妇人慵懒的媚态和男人胯下的那物都画的活灵活现,大概是被筛选过了,竟然都是以女上位为主,定然是因沈兴言腿废了,只能靠女人主动了。

乔姝漫不经心点着唇,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光,唔,倒是可以和沈微言试一试。

天色黑了下来,乔姝在玉竹的伺候下洗了个美美的澡,差点把她骨头都泡软了,玉竹脸色红红地替她擦拭着身子,三少奶奶骨架匀称,奶儿又大又挺翘,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笔直,尤其那一身肌肤,白腻光洁,衬得身上的痕迹分外明显,她没经历过人事,却也觉得这些痕迹非但不损三少奶奶的美,反而看得人口干舌燥,难怪世子那般人物,枉顾人伦也要占有她。

正欲替她涂上护体的香脂,乔姝却止住了她:“别涂了。”看着铜镜里身披薄纱的美人,眼波流转,低声呢喃,“反正……都要被吃掉的……”转身往正房走去,玉竹连忙放下瓶子跟上。

正房里乔姝已经把旁人都打发了出去,只有沈兴言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看到她进来,眼睛亮了一下。乔姝浅笑着坐在床边,接过玉竹递的药,喂他喝。这也是太医专门开着壮阳养精的药,可以提高致孕几率。没成想,喝完了药,不一会,沈兴言就睡了过去。

乔姝有些愕然,正欲转身问玉竹,身后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伴着他含笑的声音:“我让太医加了安神的药,三弟该好好休息才是。”脚步靠近,一双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他的脸埋进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弟妹是专门穿成这样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