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还喜欢被叫骚货。没关系,那都是人在性关系里正常的欲望表达,就像你现在更喜欢我叫宝贝。

桐儿,宝贝,你还喜欢粗暴的性爱吗?确认了,我才能……

沈泠可以说胡搅蛮缠,伍桐浑身都融化在他的言语、亲吻与抚摸中。早已失了智。再回神,听见塑料包装在空气中撕破的声音,她感到自己被平放在床上,枕头柔软,刚想问他哪里来的避孕套,腿被男人用两掌用力撑开。

“原本还准备了润滑油,看这样子,实在多余。”沈泠的视线不加掩藏,直直落在她糜烂的腿心。她剃过三角区的毛,再往下蚌肉黏腻在一起,红得要命,两指掀开这两瓣花,撑开,还未被阴茎插入过的穴口翕合得厉害,里面软烂的红肉已翻出来一些。

“沈泠!”伍桐轻呼,企图拿手去遮挡,被他一指一指挑开。他身上西裤已褪去,人鱼线往下的景致一览无余,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布满青色筋脉,他用精致白皙的手撸动的粗长而势大的肉棒,勉强包裹在透明的套下。

伍桐才看清那套上微凸的小刺,心头突突跳了起来。再被他拿肉体勾引,都抑制不住恐惧何况那恐惧里又更令她惧怕的东西,譬如兴奋的兽欲,譬如一点不被承认的爱。

到此时,沈泠的目光竟变得专注而温柔,他自然地撩过自己的发,眼尾上勾,像狐狸。舌舔过唇角,他虔诚地俯下身,在伍桐的视线下,亲吻在她扩开的穴口,啄了几下,又吸出一点水来,对它说:“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沈泠……”伍桐已然不知自己是在推拒还是邀请,他似也不在意,只专注着手下动作,安抚地回应她:

“我在。”

紫红色的龟头自寻欢乐,在洞口磨了几下,磁铁一般被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穴口吞入。沈泠紧紧地绷着身体,紧握着女孩的大腿, ? 咬牙忍着疼痛,和那时隔多年、吞噬他全部理智的快感。

仅仅是入了头,马眼就被刺激得吐出白浊的液,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她紧缩的穴口卡住,他倒吸一口气,压牢她的耻骨防止她乱动,将她细又肉的的腿掰开紧紧夹住自己的腰。

太紧了。

精关本就难受,全靠他的意志力支持,她却还捂着脸呜咽起来,小腿夹着他的腰乱踢,惹得那处一收一吸得更厉害,滑腻的液挤出,肉柱顺进去,猛地吞了半根。

“太大了,比周烨的还烦,慢点……呜……沈泠!”她的双乳因他顶进去的动作上下颠簸,像奶团子,又像布丁,可嘴巴还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沈泠额间青筋暴起,俯下身,一臂撑在她肩颈之间的床上,猛地,动臀又挺进四分之一。他扶着柱身,用力拍了拍她酥软的臀肉,被她狠狠一夹。薄唇舔舐她遮脸的细指,极其缠绵温柔,语气却有威逼感:“周烨?”

“别舔了呜呜……”她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被某种陌生的情绪冲击得厉害,胡言乱语地拒绝,“要不下次吧,胸口好难受,好热,好撑,沈泠……”

那委屈的尾音雨点般落在沈泠的心间,心脏微微发疼,他掰开她的手吻起她来,边哄边舔去她泛出的透明泪水:“不怕,很快就进去了,下次你会更喜欢的。”

“你不是讨厌,你只是太久没接受我,忘了我的味道。”

“嗯,腿放松,里面好紧,但是吃下它没问题。四指你都可以,宝贝……”

是不是所有动情的性爱都是反叛日常的一场逃离,能逼人做日常做不出的事,说不敢说的话。伍桐迷糊地想,她原来也喜欢被温柔地哄着做爱,她也喜欢爱人用亲密的称谓喊她,做尽腻人的事。

等等,谁是她爱人了。

她真的被沈泠诱弄得痴了。

“啊”他果然趁虚而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整根阴茎劈入她身体。

他灵动而炽热的唇舌,不断抚慰她的唇与胸乳,随着下身剧烈的挞伐,伍桐被一次次狠劲地顶入,每次都是极致而全然地抽离与送达,摩擦过她浅口与深道最易出水的褶皱和凸起,精准而果决,她被激得花枝乱颤,淫水四溅,口中呻吟再难抑制。

哭叫着,捶打着,甲片在男人肌肉贲张的背部,划下一道道猩红的痕。

到底谁说沈医生温柔。

0245 Chapter 244 不要了哥哥(沈H)

太重了,他又重又凶,还言语哄骗,吃着她的乳说下一次会轻点。可他又用手指摩挲她被咬到发肿的奶头,拉起又弹回,滚烫的舌模仿下面抽搐的节奏与频率,插入她干净的脐眼,她丰润的软唇。

二十分钟后她被掀过身抬起臀,腰下垫了软物,他说你可以趴着休息一下,他来动就好。可他动得太厉害了,指节刮过她的阴蒂不断弹弄,利刃在她紧致的内壁研磨,还在丈量她的深度,企图压进最里面到达子宫口。

“温言软语”落在她耳边:

“你说还喜欢粗暴,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

“里面好烫,嗯,屁股抬起来些,你会好受的……”

“抱歉,好像更深了……”

“摸摸小肚子,是什么形状?”

男人的手带着女人的,隔着腹部的皮肉,挤压那抵达深处的阴茎。伍桐颤抖着腿夹弄,内壁被套上的软刺刮弄,厮磨过敏感点,里面抽搐得厉害,颤到沈泠酥爽得咬紧齿关。他食髓知味,抵着那里弄,听她虚弱地喊不要了,沈泠,求你。

“嗯?”沈泠像是没有听到,胸肌摩擦过她的背沟,他双手将她垂坠的绵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哑音在她颈边悬浮,“你说什么?”

啪、啪、啪,撞击声混着淫靡的水声,汗液与体液交融,浸湿年轻的肉体与脆弱的床,伍桐的臀被被撞红了,臀肉飞弹,她吐不出完整的音节,魅叫着,哭诉着,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尖。

病急乱投医,她喊他沈医生,泠泠,小狗,爸爸,回头主动问他,让他停下。他都听不见,柱身浅浅磨出来,又深深撞进去。

“唔……哥哥……”伍桐不知这个词为何会崩入脑中,只胡乱地猫叫,“哥哥,不要了。”

幸运的是,她好像触达了开关。沈泠终于抱住她,静止地附在她身体之上,长指划过她的头发,那根滚烫的肉棒也停留在她的甬道里。

只有柱身上的脉搏,和他的心脏,还在她身里身外跳动。

结束了伍桐天真地想,呼出一口长气。

下一秒,她却被转了个身抱起,炙热的柱在女人体内硬生生旋转了一圈,绞出一片淋淋的淫雨。身体悬空,只有阴茎作为支撑点。她睁大眼睛,只觉体内被贯穿,尖锐的疼痛转瞬即逝,龟头戳到了宫口某个点,她呜咽着蜷缩起脚趾,又洒下一片热液。

“再叫一遍,叫了,就放你下来。”沈泠在她耳边说。

伍桐用力攀着他的肩,趴在他锁骨与脖颈的交接,生怕自己落下去,里面那根会穿破她身体。她才不要与沈泠斗智斗勇,她没有力气了。

“哥哥。”轻盈又好听的声音,沾染着情欲的味道,喷在耳朵里,都是咸湿的。伍桐微微张开小口,柔柔地舔他被她抓红的那块三角肌痕,又喊,“沈泠哥哥,放过我吧。”

她轻柔的睫毛簌簌扫过硬肌,如同这“哥哥”二字,微羽般落在沈泠心口,沾了那里淬出的火星子,炸裂开来,燃烧他整颗心脏。

若非在这样淫靡的黑暗里,若非吞着他的阴茎被逼到绝路,她绝不可能喊出这样的词。他怎能放过她。

沈泠口上温柔应了句“好”,掌下只变本加厉,掰开她的屁股,又挤弄到一起狠狠地揉。这一施力,酥软的甬道更紧密地贴夹上套上的软刺,剐蹭、碾压,她哆嗦着锤他的背,只觉得身体在那根很凶的肉柱上颠簸起伏,转眼,她就被带到了客厅。

啪。一室骤然明亮,所有黑暗孕育的不可见人的饥渴之欲,求索施予,都暴露在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