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幽静的瞳孔瞬间黑沉一片,犹如暗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漩涡在风暴中全然暴露。斐厉笙原本寡淡的神情也显得不再淡定,拇指抵着她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里。
指腹贴着她湿热的舌面往里伸,绕着那根濡湿温软的舌头戏弄,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插,劲瘦的手指刮擦着她娇嫩的小舌头。
“啊…”
唐宁的呻吟声因为他的手指而显得模糊,那黏黏糊糊的状态,就像她合拢不上的嘴角流出的汁液一样。
看她无意识的含住自己的手指,舌头绕着他的指尖打转,那黏糊糊的呻吟声更像是勾人的引子,斐厉笙只觉下腹隆起的部位越发骚动。
抽出手指,看她嫩红的舌头跟着追出来,他下腹一紧,抬起她的下巴低头下去,一口含住了那根小舌头。
“唔…”唐宁无力的挣扎,身上被人四处点火,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隙。
舌头被斐厉笙嘬得胀麻,连喘息都被他剥夺。
唐宁急促的鼓动着胸脯,奶子却又被许苏言含进去更多,整个乳球几乎都被他包裹,粗粝的舌头抵着她被嘬得敏感的奶头狠狠舔刮。
就在她要窒息之际,斐厉笙却恰如其分的将气渡过来,窒息感让她本能的缠住他,小嘴主动的追着他转。
直至他抽离,唐宁仍旧不舍的仰头追过去,伸出的舌尖极为勾人,斐厉笙深暗着一双眸子,指节修长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轻启,又问了一遍
“你哪儿错了?”
唐宁一双眼睛雾气蒙蒙的望着他,眼里满是情欲的潋滟。
伸进她体内的两根舌头,同时勾起舌尖刮蹭她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只看到斐厉笙那张好看的嘴唇在眼前轻轻蠕动,声音进入耳朵里却糊成一片,只剩下他沉沉沙哑的声线。
“呜呜…”张嘴便逸出一阵呜咽的呻吟。
斐厉笙眼睫低垂,凝视了她片刻,手指漫不经心拨弄她伸出来的舌头,语气浅淡:
“又答错了。”
这话仿佛是启动情欲浪潮的开关,那几个男人刚刚还算和缓的挑逗瞬间变得强烈。
奶子被揉得肿胀,两张肉穴被掰得大敞,两根舌头整根的喂进她的肉孔里,舌尖勾缠抵弄着肉壁,抵着她的穴口不断的研磨鞭挞。
肉穴在舌头的挑拨下渐渐变得松弛,穴口翕张的动作越来越大,张开的肉孔有如鱼嘴,轻而易举被人侵占。
“啊!不要…”
唐宁扭动着四肢剧烈挣扎,身子像悬在半空的落叶,在秋风中剧烈颤抖,摇摇欲坠。
铁链在挣扎间发出剧烈而急促的声响,她的身子也跟着荡秋千似的在空中摆动,就在身后的闫司烨含着她的后穴猛嘬时,唐宁蹬着腿身子猛的一震,那张皮椅竟失去了平衡,头重脚轻的往前载下去。
“唔…”
斐厉笙闷哼一声,垂眸看向主动栽过来埋进自己胯间的女孩。
她的脸恰好栽到自己鼓胀的腰胯,隔着裤子抵着他硬挺肿胀的阴茎上。
“嗯嗯…”
她的声音从他肿胀的鼓包间闷出来,扭动着脑袋笨拙的挣扎,小巧挺翘的鼻子抵着他的肉物,随着她的扭动不停的磨蹭着他作为敏感的部位。
唐宁整个面部直挺挺倒进斐厉笙的胯间,那弹软中又带着硬实的触感委实撞得她鼻头一酸,整张脸像是埋进一个紧实绵密的枕头里,她必须努力吸气才能勉强汲取那稀薄的空气。
原本被她抵上来磨蹭就已经十分难耐,又听到她鼻腔里连续抽气的声音,那种被闷着用力吸的方式,甚至让他有种阴茎上的皮肉都被她吸进鼻腔的错觉。
斐厉笙再不复先前的冷静自持,瞳孔烧灼的火焰燃到了眼角,全身的血液全往身下流,阴茎突突的在裤子里狂跳,几乎就要炸开,一双眼睛在她头顶危险的眯起,看她在自己的阴茎里溺水一般的挣扎。
此时的唐宁对此还毫无所觉,因为手脚全都动弹不得,只能利用脸上各部位抵着一点一点的往上蹭。
她用下巴做支撑,终于从那团巨大的肉物里将头抬起来,仿佛溺水获救的人,张着小嘴急切的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呼出的鼻息正一阵阵扑到男人被她蹭湿的裤子上,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就看到头顶那双赤红着眼眶的男人。
脑子还有些懵,甚至没搞懂自己现在的姿势,本能有些娇憨的叫他:
“厉笙哥…”
看她的下巴还抵在他肿胀的阴茎上,裤子上全是她刚才蹭上去的水渍,这会子又用这样软滴滴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斐厉笙只觉得脑子一胀,额头上青筋跟着猛跳,原本扶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到她脑后,修长的五指缓缓插进她的发丝间,指腹抵着她的头皮轻轻按揉。
看着她在自己手指下舒服的眯了眼睛,他眼波流转,下一秒手腕微微上抬,掌心施力往下,却是把她又按了回来,腰胯顺势抵过去,抵着她那张小脸一阵磨弄。
被阴茎鞭子抽打
被阴茎鞭子抽打
“嗯嗯…厉…唔…”
唐宁扭着脑袋想挣脱出来,好不容易把嘴露出来,话还没讲完又被按了过去。
脸被压在那团饱满紧实的肉物里来回磨蹭,她脸上的空隙似乎都被他的阴茎填满了,两个部位契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
透过那层西裤布料,唐宁能轻易感觉到斐厉笙的性器那滚烫而蓬勃的生命力,甚至于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都从鼻腔充斥进她的肺腑。
“嘶…斐厉笙你够了吧…”
徐靖宇直身起来,舌尖将嘴角的蜜液勾进嘴里,一双邪魅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斐厉笙动作。
斐厉笙不答,垂眸看着在自己阴茎上挣扎的女孩,只是在唐宁即将窒息的档口才将她放开。
她挣扎时嘴里的汁液全溢在他的裤子上,黏湿湿的一片,将底下阴茎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甚至终于抬头时,嘴角还挂出好几条黏液与他的裤子黏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