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1 / 1)

这一款游戏在市场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画个圈也从曾经的小透明变成了游戏大公司。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赫百里。

因为他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大学毕业后就开始钻研游戏市场,一心扑在画个圈身上。当初承诺姜软软的,他如今果真做到了。

周末两天,姜软软都在家陪着阿拉斯加,也会定时带它出去遛一遛。

周末过去,周一下午,她刚从学校出来就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付厌止。

男人捧着一束花,笑着走向她,姜软软拒绝了他的花,语气沉了下来:“付厌止,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和你之间不会有什么,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付厌止被拒,心中闷痛,“软软,你别这样拒绝我好吗?我不要求你很快给我回应,但别对我这样冷漠,尝试着接受我,好吗?”

“付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拒绝得不够果断,才会给你一种努力就会有回应的错觉,如果我给了你这样的错觉,我道歉。

我现在,在最后说一次,我不喜欢你,也永远不可能喜欢你,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除他之外,我无法再回应任何人。包括你,付厌止。”

她说完,不想过多纠缠,绕开他离开。

付厌止眼神黯淡下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始终还是没能求得一个机会,她始终还是没能给他一个机会。

与此同时。

段辞还在巨大的城市里寻找那一抹身影,可无论他怎么找,这座巨大的城市就像一片海洋一样,寻找姜软软的希望渺茫,如同大海捞针。

直到属下打来电话,和他说:“段先生,您让我留的人盯着付厌止给出了消息,姜小姐并不在您现在所待的那座城市,而是在b省的枫璃市。”

第205章:找到她

段辞以最快的速度订了去枫璃市的机票。

但因为天气突然变得恶劣,飞机延误。段辞只能等到第二天。

一整个晚上,他在酒店里无法入睡,得知姜软软的消息后,连周围的空气都不再那么令人窒息。

段辞心急得厉害,可是天气偏偏在这种时候变得恶劣,就好像连老天爷都在阻止他去见她一般。

段辞躺在酒店里望着天花板,满脑子想的都是姜软软,又起身去洗手间看了看镜子,样子比从前衰败了不少,又怕这个样子惹得姜软软嫌弃。

三更半夜打电话叫人买来了一把剃须刀,在洗手间把许久未修理的胡子倒腾起来,一直弄到还看得过去为止。

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内心生出些许的期待来,又一边担心去了姜软软不愿意见自己。

段辞一直睁着眼直到天亮,明明才几个小时,于他而言却无比漫长。

第二日中午,他上了飞往枫璃市的飞机,许久未合眼,他也好似感觉不到困。

三十多岁的男人,第一次尝到了去见爱人的路上,连空气都是甜的。

只要能见到姜软软,他一定会求她原谅自己的,他再也不会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了。

他再也不会做伤害她的事了,他现在也学会了做饭,日后,等姜软软愿意回到上京和他一起生活,就换他来照顾她。

段辞抵达枫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他按照属下查到的地址匆匆往姜软软住的地方赶去,偏偏路上还堵了车,段辞有些浮躁,拧着眉头耐心等。

抵达姜软软住处附近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姜软软的背影,她身旁还有一个男人。

段辞大脑一片空白,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多想,冲上去就想要抢人,在靠近一段距离的时候没忍住开口喊了她:“软软。”

姜软软身体一怔,时隔两年半,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畔,她没有回头,只是对身旁的左其衡说道:“麻烦你,帮我拦下那个人。”

说着,便急步进了家门,把门关上。从始至终只留给段辞一个背影。

段辞大步冲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姜软软住处的门:“软软,让我见见你好吗?我……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

左其衡走上前语气质问:“这位先生,你是谁?”

段辞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压根不想去理他,又敲了敲门,带着些许恳求:“软软,你让我看看你好吗?如果你还没有消气,就让我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好吗?”

左其衡一把推开了段辞,语气逼人:“这位先生,你再这样我要告你私闯民宅了。”

终于~

段辞正眼打量起身前的男人来,语气不善:“你又是谁?”

“我是姜老师的同事,但我没见过你,姜老师似乎也不愿意见你,请你离开。”

段辞有些疑惑,但他不想和这个男人耗,脸色冷了下来:“我是软软的丈夫,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少管闲事。”

左其衡突然想起姜软软和他说过的,她离过婚,莫非这个男人是她前夫?

“哦,你就是她那个前夫吧?既然姜老师不愿意见你,你最好还是不要来打扰她。”

听见前夫这两个字,段辞心里不爽,到底这个眼镜男和姜软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和自己离婚的事都要讲与他听?

段辞怎么看这个眼镜男怎么不舒服,但他根本不敢在这里闹事,他不能再让姜软软觉得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淡漠地吐出一句:“我们没有离婚,她只是生我的气了而已,我警告你,日后离我老婆远一些。”

说完,段辞不再管他,他现在只想见一面姜软软,当面和她认错,祈求她的原谅。

段辞再次敲门,声音温和:“软软,你开开门好吗?我知道错了,我求你,让我见你一面。”

左其衡再次推开了段辞,这次用力猛了一些,反倒更像是一种想要干架的姿态和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