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1 / 1)

要说她有多么忠贞不渝?并没有…

如果有,她就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守着祁野的心。

但是七年过去,段辞既然在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选择了不碰她,既然已经让她有了不必失身的想法。

那么,她就再也没办法把自己给他了。

姜软软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想哀求他却又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段辞被姜软软的眼泪拉回些许的理智,松了力道,逐渐平稳自己的呼吸,从她身上下来:“行了,收起你廉价的眼泪。”

说完,段辞走了出去坐在二楼客厅沙发处点燃烟。

姜软软就这么抵触他的触碰?

她就这么不愿意把身体献给他?

为什么?

姜软软不是爱他的吗?

第123章:无法承认

段辞理不清思绪。

前几天白晚琪哭哭啼啼的给他打电话,说是她父亲又惹了事,要债的堵上门,让他过去解决一下。

所以段辞就去了,他帮忙解决了白晚琪父亲的事,又被白晚琪诉苦着留在了别墅。

段辞也知道白晚琪家境不好,所以他从小就对白晚琪比较好,很少对她发脾气,他骨子里认为白晚琪是他未来要娶的女人,他段辞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任何人苛待的,包括他自己。

前几天在别墅和白晚琪待在一起,他却控制不住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姜软软。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吃饭了吗?想她工作的样子,想她拉琴的样子,想她在岛屿挖泥梯的样子,想她背自己下山的样子,想她喂自己吃东西的样子,想她在自己怀里睡醒的朦胧样子…….

以至于他对白晚琪的亲热提不上任何兴趣,也就导致他没有再去碰过白晚琪。

段辞按揉着太阳穴,他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随意扰乱思绪的感觉,所以白晚琪撒娇着不让他回来,他也就刻意没有回来。他试图让一切回归原点。

但,今天看见监视姜软软的‘属下’发来的照片时,看见照片上付厌止拉着她手腕的模样时。

他的脑子一下子炸开,无法保持冷静,连公司都没有去就直接就回了家等姜软软。

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归原点了!

即使刚才姜软软让他生气,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他也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那般毫无忌惮的对她动手了。他甚至知道,他现在更没办法让任何男人再接近她了。

而主卧里。

姜软软抹去眼角的泪水,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洗漱都不想去了。

姜软软反锁房门,生怕段辞再像上次一样突然就进来。但想来他今天应该不会,但是日后她睡觉还是反锁房门比较好。

段辞失控的模样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知道是什么导致段辞这样失控。

如果是因为自己和付厌止出去的事,他根本完全没必要失控。退一万步来讲,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既然没有感情,难道不是对方做什么都无所谓吗?

还是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两个人没有感情,女人可以放任男人在外面随便乱玩,男人却不行?是这样的吗?她不知道。但,大概是吧!

姜软软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去想这些。

而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抽完烟就打电话给岳铂择叫他去‘彼岸花’喝酒。

挂了电话,段辞走出家门,直奔彼岸花去。

晚上十点。

彼岸花包厢,灯光灰暗,段辞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包厢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岳铂择两个人。

岳铂择问他:“辞哥,你是在为什么事情心烦吗?”

段辞出神,被岳铂择的话拉回思绪,喝了一口酒:“铂择,你有没有过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轻易牵扯思绪的经历?”

岳铂择微微一愣,随即反问:“辞哥,你是在为嫂子心烦吗?”

段辞不掩饰:“嗯。”

岳铂择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辞哥,你对嫂子现在是什么感觉?”

段辞被这个问题问得失了心神,难得的认真:“我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奇怪,我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还是我身上。”

段辞像是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怎么去驱散这种感觉,我这两天总是控制不住的想姜软软,哪怕白晚琪就在我身旁,我也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她。”

段辞突然看向岳铂择,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神变得朦胧:“铂择,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打女人的,可是……”

男人眼神暗淡了几分:“可是我却打了姜软软,所以…我应该是恨她的吧?要不是因为恨她,我怎么可能会破例打女人呢?”

“所以,我应该是恨她的,应该是…恨她的。” 段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句话说的让他几乎无法坚定。

岳铂择在听见他的话后,内心不受控制的诧异。

如果段辞不是以这种神态说出来的这句话,那么他一定相信段辞是恨姜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