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她的穴前起身,唇瓣上都是亮晶晶的淫水,阴茎鼓胀膨大,龟棱深粉透红,龟头呈粉色伞状,茎身凸起青筋几根,绕在阳杵上,显然是忍到了极致。他凝视着在欲海中沉浮的她,询问她的意愿。
许软软抱了抱容倾肌肉结实的细腰,用肉缝蹭了蹭肿大的龟头,无声暗示着他。容倾眸色一暗,将龟头对准了阴穴,手指抚上红嫩的花核,轻轻弹弄,然后噗叽一声,龟头贯入了蜜穴里,挤进了层层叠嶂的肉褶之中。因为先前的舔弄,蜜穴里已经满是淫水,
龟头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插花心,将里层的嫩肉捣得七荤八素,许软软无力地将腿环在容倾腰间,承受着凶猛男人的撞击,胸乳晃动,双眼迷离地看着帘帐,穴里又酸又软,快感丛生,她止不住地吟叫。
“容倾…慢点…要肏到底了。”
容倾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细细捻磨,温柔至极,身下的撞击却不停,每一次都肏到底,直抵着花心深处,狭窄处战栗不止,像小小的嘴,乖顺吸吮着阴茎,舒爽感顺着尾椎骨升到上方。性器交合,茎身从嫩红的穴肉进进出出,艳红的阴唇内外翻飞,阴核被掐住,变得鲜艳肿大,里面吐出一团一团的淫水,将棒身变得油光发亮。
许软软挺着身子,去迎合容倾的撞击,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肢,伴随着娇媚的哼吟。
容倾瞳色一沉,揽住她的腰身,手上加了点力道,那片细腻的肌肤便也染上了绯红。
“够了…啊嗯…不行了”
许软软颤着身子,被撞得晕晕乎乎,在不断的高潮间被顶上云霄,小穴里蜜汁涌现,将蜷曲毛发全都沾湿。脸颊红晕如脂,娇吟阵阵,更激起了他掩藏在心底的澎湃欲念。
容倾却还不放过她,硬粗毛发擦过花核,勾起内里的痒,茎身探入蜜穴内里,沿着肉壁擦过,将紧致的穴肉撑开,从一条小缝变成浑圆的小洞,更深地接纳肉棒的冲击。穴肉湿淋淋,阴茎浸着水,在内壁上刺激着无数的敏感点,一下一下似要捅进子宫。
“容倾…你坏…呜呜我不要了”
她不知道容倾还有如此暴虐的一面,虽然是舒服的,但是她攀在他身上,摇摇欲坠快要被插到坏。她哪经得起妖兽的力量。“嗯啊…师尊”
这声师尊终于唤回了妖兽的理智。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容倾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浮现出歉意的神色,啵地一声拔出肉棒,肉棒很快在她的腹间射出大片灼热的浑浊。
他俯身轻吻许软软的腰,替她擦拭着身上留下的白精,一边温言软语地劝哄着小人儿。小人儿睫毛上落着细小的泪珠,肌肤如雪上是道道红痕,许是被肏得狠了,还未应答,就已困倦得睡着了。
33姐姐,喂我
“小远,”
月姳正坐在窗边,窗户忽而被打开,常远从窗台跳入进来。他一双幽亮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似有烈焰燃烧,灼灼地锁住她。
这幅状态很不对劲,月姳想伸出手探他的额头,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抵住。
“月姳,你那里的清心丸还有多少?”
常远急呼出一口气,那只滑嫩的手还倚在他掌心,软而细腻,他克制住想抚上去的欲望,移开了手。“我们一行人都被下了药,现在状态都不太好。”
“我这还有一些。”月姳拉开抽屉,将袋子里的清心丸都拿给了常远。顺带抽出几粒想递给他。“你先吃一点,”
常远对月姳的关心很受用,却不接过清心丸。而是凭着本能靠近了她。
少年黑发上沾了些深夜的露水,晶莹地缀在发丝上。被药物影响而红艳的唇瓣似花蕊,倏然的一抹红。他深墨色的眸子牢牢跟随着女孩,目光扫过她脸庞上每一寸皮肤,语调放缓,似哀求,似祈求垂怜“姐姐,喂我。”
月姳心尖一颤,眼前的男人已经长成了小豹子的模样,不像小时候跟着她的小不点,真正地长成了一个让她感到陌生的男人。他在她身边微喘着,手指摩挲着她的指腹,按在软肉上。
“你…你自己吃。”
“姐姐,你还记得以前怎么说的吗?现在我手软得不行,你也不能喂我吗”
少年的语气又柔了几分。他知道她吃这套。
从小便是如此。
月姳果然顺了他的意,指尖捻起一颗清心丸,“啊,小远张嘴。”
忽而指腹一热,少年唇瓣张开,衔住了她的指腹,含弄在唇间磨蹭着,时不时用牙齿啃咬,玩得不亦乐乎。指腹的温度骤起,比少年的唇舌还热。
软软闭着眼,运行着自己的内境。她放下裙摆,走进那片微微荡漾的花丛中。
花丛的中央,已经结成了铃铛般的花骨朵,纯白色的花朵翘起一个鼓起来的尖,吸引着蝴蝶去采蜜。
许软软抱着膝慢慢蹲下,手指抚上娇嫩的花瓣,丝绒的触感在指尖跃动,半圆形叶片随着动作而颤动。
“许软软,到议事堂来一下。”
许软软手上的弟子符亮了一瞬,里面传出应渊师祖的声音。许软软轻拍了两下,弟子符又从水蓝色转为了透明的颜色。
应渊师祖这时候找她,是有什么事吗?
议事堂里很静,应渊师祖身着长领墨绿短衣,短衣的衣扣系到最顶端,他坐于正上方,桌前摆着他惯常喝的玉菇茶,他左侧是她不熟悉的面孔,衣襟上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族群的图纹,许软软搜索了一遍记忆里,但是没能找到相似的图案。
那人见许软软行着礼,脸上的褶皱里都挤着笑意,虽不至眼底,也算得上亲近。“戴掌门,这是我们虚怀宗的小弟子许软软,别看她是黄毛丫头一个,可是具有净化能力的金丹期修士。”被应渊称为戴掌门的男人,眯着眼睛扫过许软软,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然后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眼中多了些诧异。“净化?没想到虚怀宗还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腾谷,才看得见呢。”
滕谷?万物宝典里记载过,这片土地上第一个具有净化能力的修士,就诞生于滕谷,曾由外宗掌管,负责搜罗奇才异能,也正因为滕谷有不少的天赋者加持,才能以外宗的名义坐稳三界宗门的一席。
“许软软,戴掌门听说了你的事后,对你很感兴趣,这次难得到我们虚怀宗拜访,也是想促成两宗的合作,一并前去清水门阻止妖兽进犯。”许软软断断续续有所耳闻,382也提过几次,自从甴河封印被创破后,妖兽更是横行无阻,无所顾忌,不仅跑去各大宗门作乱,还去滕谷抢夺那些犯了错的妖兽,一时间搅得混乱不堪。
34戴掌门又是谁
容倾不在,应渊又催得急。
许软软给容倾留了张字条,便跟着戴掌门往屋外走去。
戴郁领着许软软走进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里面有些暗,灯光摇摇晃晃打在一排铁笼子上,这些笼子用了很多层围起来,又加了施加过灵力的锁,不知为何,许软软嗅到了一丝明显的血腥味。屋内已经站着不少他们外宗的弟子,恭恭敬敬地垂着手,衣袍上都有着方形的繁复图案。
“掌门”他们齐声开口,戴郁轻点了下手,又转向许软软。“这里面关押的,都是曾经犯了禁令,硬闯结界的妖兽,宗门的弟子们分派了一些来看守它们,但是你也知道,这些妖兽或多或少都不是等闲之辈,并不好看守。”戴郁随手扯过一个弟子,有些粗暴地把他的袖子捋开,给许软软看上面深深浅浅的伤痕。
那弟子眉眼清秀,皮肤白净,此刻乖顺地低着头,衣衫被拉得有些凌乱,只是垂眸任戴郁拉扯。“你看,他就是被妖兽弄伤了几次,最初还能通过灵力勉强抵御,可因为妖兽的血液入体,影响了至纯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