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许软软步子不太稳,踉跄了一下,容倾倾身而前,扶住了她快要滑下去的身子。
“师尊,你身上好香啊”
容倾侧过头,桌上的药碗还是满的。她没有喝。
许软软意识不太清醒,说出口的话也含含混混的,只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拽住他的衣袖,鼻尖凑近他。含粉的面庞上一抹桃红色的唇瓣,如瀑如坠的青丝被冷风携起,轻轻擦过他的衣衫,女孩独有的栀子馨香丝丝入扣,顺着半开的衣襟露出瓷白色的肩颈,一瞬便晃了心神。
“许软软”
一贯清冷的声线染了些微尘,夹杂着严厉。容倾退后几步,视线停在屋内的那盏明灯上,未再落到面前的俏影上。
“你现在不清醒,并不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你师尊。”他并没对她设防,只是将许软软圈在了一方结界里。许软软睁着迷蒙的眸子,蹲下身来,一寸一寸摸了摸困住自己的结界,而后乖乖地坐在了里面,只一双眼睛还不情愿地凝视着他。
一床被子从床上飞起,将许软软从头到脚裹在里面,严严实实地像裹着一个肉粽,只露出柔顺的发丝和委委屈屈的脸。
“可我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觊觎已深,无法克制。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去好多地方,还想…和你交欢,行男女之事。”不知为何,许软软感到心里一股燥意,将藏在心底的念头一股脑倾倒了出来,说出口的话又娇又软。
“师尊你说,这是什么?”
那缕灵力准确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甚至还在许软软背后打了个结,只是在经过她的脸颊时,慢了几秒。
下一秒,女孩的脸又出现在面前。比之前还要靠得近,气息绵绵,窗幔摇曳,连带着窗幔上缀的铃铛也随之振动,胡乱而旖旎地响作一团。在容倾还未反应时,掌心处像落了一片羽毛,
勾起涩涩的痒意。耳廓处的柔柔呓语带着灼热的温度,“为什么不让我抱抱你,只是觉得你很香,这都不可以吗师尊。”
女孩伸出手,视线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直到容倾身上的每一处都受过了目光的缠绕。肆意,妄为。热烈而浓重的炽热。容倾喉头发紧,单手想锢住她,却无法动弹,直至她整个身子都倚靠在了胸前,弯了弯眼眸,伸出手抱住了他。隔着衣衫,轻缓摩擦,灼热不已,烧灼着每一根枝末的神经。
“这是什么?尾巴?”
许软软惊喜地叫了一声。飞快地将手放到那白绒绒又软乎乎的尾巴上,它有些抗拒,抖着往回缩,却在许软软不停的触摸下有所软化,好像也喜欢着自己的触碰,犹豫地摇晃着将自己往许软软手上送。
只摸了一会儿,这条尾巴从纯白染上了绯红色,热度也攀升起来。这条尾巴的尾端覆盖着厚实的鳞片,像缠绕着什么东西,摸上去硬硬的,伴随着身下人的一阵瑟缩,尾巴更强烈地裹住了她的手腕。许软软摸着摸着,
手上就没劲了,又想到了身下香香的人。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眼眸让她想起浩如烟海的深海,只是压了些危险的积云。不过许软软并不害怕。她只是有种很强的感应,这个香香的人并不会对她不好。
“太烫了,不想玩了。”
“不想抱了吗”
身下的男人忽而用力,将许软软压下至他怀里,力道像要将她揉碎进他骨头。一瞬间,许软软贴紧,只是一个拥抱,便感受到了那人的强烈气息,和硌人的肩胛骨,紧实的线条,研磨着她娇嫩的皮肤。
“不要了不要了。”许软软被磨得皮肤发烫,像有红铁追着她屁股后面奔跑,眼角快要烫出泪珠。
这人好坏,明明是她先开口想玩玩,却是自己在被玩。
容倾隐住慢慢晦暗的神色,压制着的海浪翻涌裹挟,忍不住沉浮间缴械投降,指腹擦过女孩柔嫩的唇,止不住的力道倾泻了一些在那处沾满蜜的桃红色上,很快显出一道顺着指腹的褶皱痕迹,让人渴望着品尝。
23逗弄乳尖(h)
师尊,我渴”
许软软晃了晃容倾的衣袖,迷茫地望着他,眼里一片朦胧烟雨。她的侧脸半隐在阴影里,只露出绯红的一小片,樱桃红的唇一开一合,小声地央求着他。
容倾刚把水倒了一半到茶盏里,许软软就倾身向前,就着他的手喝着水,显然是渴极了。柔软的唇瓣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指腹,带着滚烫的触感,和浸湿的水渍,研磨着容倾的神经。
“许软软,你现在不清醒。”
容倾有些狼狈地想起身,指腹被少女的唇舌一勾,沾上晶莹的水珠,从女孩的娇柔唇瓣转移到他粗粝的手上。因为常年握刀,那块地方感知并不明显,但她还小心翼翼地吮吸了一口,柔嫩的舌头卷上了指节,一双漂亮的杏眼微微睁着,
眼下一小片温润的潮红色,眼睑上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覆下黑色轮廓。容倾克制住心上的异动,声音已经泛着哑“你先放开我的手,软软,我去拿药。”他知道强硬的态度许软软不吃,刻意带了些诱哄,像诱着她吐出一颗已经含进嘴里的糖果。
许软软花了一些时间理解他的话,又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不要,我只想要师尊。我没有病,最多最多只有一点点。”她比划着手指,靠近了容倾。苦艾花只是放大了她的感官,但没有剥夺她的意识,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
无法言说的情愫,溪流般冲刷着干涸的痕迹,越嵌越深,直到缝隙之中都盛满。“我心悦你,不是对师尊,是女子对男子。”容倾并没有看她,只是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说着说着,许软软自己倒有些委屈了,当她终于明白时,他却想要推开自己,那一点生根发芽的爱慕,或许只能引来他的错愕,甚至对她生厌。毕竟,他是山巅的雪,檐下的风…“如果你要拒绝我,就不要看我,走了便是。”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知道我是谁吗?”
沉静了几秒,面前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仍是暗哑着,眼眸中却缀了几点墨色,浓重得化不开,视线带了些许软软看不懂的晦涩,有些像气恼,又有些不像。许软软吞了吞口水,感到嗓音涩涩的“你是容倾,我是许软…唔”
几乎是下一秒,许软软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锢住,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气息极具侵略性,像一阵席卷而来的风雪,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唇舌勾缠,几乎是霸道地吮吸着。那手撑在她身后,替她承受着他倾身而下的力道,抵在她的腰骨上。
舌尖上麻麻的,时不时被他的尖牙咬得有一点疼,许软软破碎的呜咽都被容倾含进了唇里,许软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妖,他清冷矜持的外表之下,随意的蛊惑便带着强烈的欲色,足以让她浑身发烫。或是体谅她的少不经事,容倾给她留了足够的喘息时间,
又离开她的唇瓣,只细密地吻着她的发丝,吻滑落到额前,眼睛,又轻轻吮着柔唇,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缓慢,却重复地折磨着她。许软软感受着他的唇瓣滑向了自己的耳垂,极尽温柔地含住那颗小小的圆润,直到它变得湿漉漉。
“嗯…师尊”许软软难耐地攀住他的手臂,让自己发软的身子不至于掉下去,容倾很快会意,揽住她腰的手往上带了带。“你心悦我吗?”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到答案,轻轻喘着,握住了容倾的手掌。他的手掌好大,一握拳就将自己的手包裹在了其中。
“我…心悦你。”
容倾眸色更深了一层。喜欢到,想把面前的女孩一遍遍拆吃入腹,属于妖的欲望灼热地烤噬着他,他想在她的身上染上他的痕迹,可又舍不得,不忍心。“乖,我来帮你。”他知道她很难受。他也同样。
许软软身上穿的小衣已经松散了,露出了白玉般的锁骨,她还不知情地伸手要抱,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是如何引诱着这妖。
“可以吗?”
“可以呀”
许软软以为容倾是还要亲吻,休息够了的猫猫已经主动倾身向前。却身上一凉,身上穿的小衣不知什么时候碎成了一片片,可怜兮兮地落在床头。青丝垂落的妖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悄无声息地凝视着她。既然她答应了,
便没有反悔的道理。宽大的带着茧的手掌覆上了那团绵软的玉乳,轻缓地揉捏着,玉乳在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这次他没有用力,细腻的皮肤上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他还特意逗弄着乳尖,直到乳尖颤颤巍巍地变红变挺,像一粒高高悬挂的红豆。锁骨处温热,是他低头舔吻着,舌头将每一寸白皙的皮肤都变得濡湿,泛着樱红。
“嗯…嗯啊”许软软迷离地望着容倾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身上,一时坠入了情动之中。春潮本就发得急,许软软又是第一次,没有一处不敏感。她莫名地感到下腹一收一收地发紧。
他的唇舌又来到了乳间,将那粒小红豆径直卷入唇齿,微微轻咬,又缱绻地含弄舔舐,红豆上到处是糜艳的水渍。还觉不够,唇舌勾连着玉乳,容倾吮吸着滑腻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齿痕和银色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