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说着,手从她衣领处摸了进去。

她没穿内衣,被冰得一缩,软绳收紧,刚刚淡去的存在感又被强调。许期紧张极了,余光瞟向车窗外,无助地解释:“我们……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话……”

“我知道。”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自己的毛衣领口被扯开,一低头就看得见绳子束缚下的身体,甚至能看见程晏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乳尖。画面、手法和冰凉的温度让她发颤,许期不敢躲也没处躲,无助地抬头,望向主人的脸。

“别在这里好不好,手好凉。”

果然,她说手凉,程晏把手拿了出来,随手调高了空调,又脱掉外套盖到她腿上。

许期盖着裹满她气味的外套,暗暗松了口气。

“别折腾我了,你怎么连同事的醋也吃。”小声抱怨完,觑着程晏的脸色,她绝望地闭眼,改口,“您。”

程晏大方承认:“对,我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许期还是把她想得太温柔,以为装可怜就会被放过。程晏给她盖了外套却没拿开手,手指勾着软绳,轻轻向上一提。

下身的绳子猝不及防地勒紧,许期霎时间喘出声,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我希望你以后什么都不做,每天光着身子被拴在门口,只见我一个人,只是我一个人的,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我回家。”

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抚摸敏感的小腹与肚脐。不用等回家,许期已经被她摸湿了,她扯住自己的衣摆,难耐地抿唇、摇头,不自觉地跟随她慢条斯理的口吻,被带入她描述的情境里。

“吃饭、喝水、上厕所,都得朝我摇尾巴,叼着链子交到我手里,千方百计地讨好我,就为了让我玩你。”

程晏虚虚地握住她的脖子,越兴奋时,口吻越冷静漠然,眼睛里写着冷冰冰的审视与玩味。越是被她这样看着,许期也越羞耻动情,恍惚间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宠物,主人不为所动,自己在发情,讨好地趴在她脚下,脖子被项圈勒紧,摇尾乞怜。

她双腿夹紧,难耐地喘息,不自觉地迎合程晏揉捏自己乳肉的手。程晏轻声问:“还冷吗?你身上好热。”

“不、不要……”

“不要?”

“不要在这里……啊……”

她拼命摇头,抖成一团,程晏点到为止,抽出手捏了捏她的大腿。

“行了,别叫了,不在这里。我们回家继续。”

不用等到回家,许期已经开始崩溃了,她内裤已经湿透了,人又在车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只能紧张地等待审判……她觉得程晏在吓唬她,可是她亲口说的接下来一周都听程晏的,现在反悔,为时已晚。

“别吓唬我好不好……求你了。”

程晏慢悠悠地朝她扬起一个微笑。

“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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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可以继续吗

戴上项圈,挂上牵引绳,许期真的害怕程晏让她睡狗笼。她没有幽闭恐惧症,也不怕被关起来,只是怕看不到程晏、摸不到她,心里不安。 ? ?

程晏没把她关进狗笼,先去换衣服洗了手,外衣和脏了的家居服都扔在脏衣篓里。她现在也不乱扔东西了,因为许期看不惯,每次来她家都忍不住收拾杂物。

然后她带许期来到那件调教室,给她解开了绳子,吩咐她跪到床上去。

许期一丝不挂地跪上去,被摆成趴跪的姿势,背对身后的人。

这算是一种圈养吗?她很紧张,紧张时就会胡思乱想试图缓解。她害怕这种相处模式,因为当主人时的程晏偶尔很凶,喜怒无常,可不得不承认,她又有点跃跃欲试,因为只要听话,其余的生活琐事甚至于人生大事,她什么都不需要想。

就算程晏真的想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凭她的背景,想必也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世界上少了一个叫许期的人。会怎样呢?

她先想到了吴悦,又想到了许秀琴和许岚。她们会心急如焚地寻找自己、会悲痛欲绝吗?她想到了小时候因为考了第二名而不敢回家,因为打碎了花瓶怕得想自杀,一个人要靠永远消失才能证明自己在家人心里的价值大于犯下错误的损失,听起来真可怜。

就把她关在程晏这里吧,她心想,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不合时宜地想了这么许多,不知何时程晏已经回到了身后,牵引绳放在背上,冰冰凉凉的,程晏把她的长发束成马尾,轻轻扯了扯。许期会意,随她的动作换姿势,跪伏在床上,程晏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

下身完全袒露,虽然看不见,但足够羞耻。她不知道程晏下一步想做什么,未知带来恐惧。

许期没被绑住,她闻到香味,是程晏常用的那款香水,气味却比在人身上时更浓郁。她疑惑地回头,程晏按下她的后颈吩咐她趴好,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

她循着香味,艰难地侧头去看,看见了点燃的蜡烛。

程晏按着她的后颈,控制她的同时也在谨慎地观察她的反应,当然捕捉到她一瞬间的紧绷。她坐在床边,扯着许期的项圈带她看向蜡烛的方向。

“知道要做什么吗?”程晏耐心地问。

许期抿唇:“知道。”

“害不害怕?”

“……害怕。”

蜡烛上火苗跃动,周围聚起一滩红色的蜡液,仿佛有灼烧的热意朝她脸上涌。和程晏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把她包裹,许期沉醉于此,诚实地回答了,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怕得打颤。

但程晏感觉得到,撑在她身侧吻她,从嘴唇吻到裸露的脊背,吻过勒痕时,她开始发抖。

许期猜测这香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她一闻就浑身发软,但和她共处一室的程晏很清醒,于是她意识到,让自己浑身发软的是程晏这个人。

“你说喜欢我的香水味,我就去定做了,以后我们多用。”

安抚住她的情绪后,程晏吻了吻她的耳尖,语气十分认真,许期又怕又紧张听得想哭。她真怀疑当初程晏问她时是不是已经在为今天打算,这么下去,她逃又逃不掉,拒绝也拒绝不了,恐怕总有一天要被程晏玩死。

“放松,先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