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渐渐空气中弥漫属于闻荇的信息素,清清幽幽地扩散,不少却也不算浓郁,但想要让程予期快速情动的同时保持神智清醒,足矣。

“唔......”手指的进入,程予期还是忍不住感叹,冒出了一声隐忍呻吟。

闻荇半张脸埋进程予期细软的发梢,亲吻他发红的耳尖,阴茎抵在没有遮掩的股缝,缓缓地顶开,再慢慢地入。

侧躺着的姿势,搂得好紧,他们像两个面团黏在了一起。闻荇不急不躁地挺起胯,粗大阴茎从后边操进他的穴口。

高热它用不可挡的力度,捅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捅穿程予期的灵魂,骨头发出阵阵的颤栗,而它步步紧逼,直到触底才停下。

幽静的深潭,雨渐渐下得很大。像是再压抑不住的风,卷起了阵阵暗沉沉的波澜。

水早已抹过了口鼻,程予期双手艰难攀住闻荇的肩膀,仰着颈,试图能透出水面吸入几口空气。

可闻荇是那深潭,也是那雨,更是那风。

细细密密地吻过程予期的脖颈,张口半含住那枚精致性感的喉结,柔软舌尖来回的舔舐,深邃的眼中满是对情事的专注。

一切眷恋旖旎非常,但精壮的手臂圈禁着程予期的腰身,迫使程予期无法逃脱,唯有往下沉。

过分浓烈沉重的情潮,溺得人忘记呼吸。

“放松。”闻荇双指压开牙关,抵住程予期抬起的舌头提醒他喘口气。

指尖带着力度,也让程予期不得不顺从地把脑袋低下,露出被湿润模糊的一对眼眸。

从第一次进入,到承受一回又一回肏弄,做了那么多次,后穴被一个个Alpha的阴茎操开,操得都熟透了,感官和反应却仍旧生涩。面对自深处激出的无名快感,总是不愿意展开身体,一副难以承受的无措模样。

闻荇喜欢慢慢地剥开程予期的面皮,看着那具身躯在怀里逐渐绵软,眼尾飘着一抹异红,清明和抗拒会消失,然后填满勾人心魂的魅色,而身体的主人看不见、不自知。

悄无声息地拿下这场性爱的掌控权,引导着程予期收起戒备,闻荇对此不厌其烦。

“你咬得太紧了,”闻荇用指尖揉掉程予期眼角溢出的泪珠,再一次叮嘱程予期:“放轻松。”

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魔咒。

程予期的臀部被托着,缓缓抬起,他感觉到含着的肉刃在一点点抽出。

原以为很快会撞回深处,但闻荇停在了半道,酥酥麻麻地磨蹭着某处,并且对他说:“把它打开。”

程予期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隐约想起自己的生殖腔好像被开发过。

没有Alpha愿意被进入生殖腔,这是对他们尊严的挑战,程予期也不例外。

“不可以。”程予期握住了闻荇的颈部,仅剩的一丝清明在不断怂恿他把手指收紧。

可感受到掌心下传递的温度和脉搏搏动,他迎着闻荇幽深的目光,这只手一点也动不了。

最终,手无力地从颈上滑落,静静等待猎物窒息失去反抗能力的闻荇,重新开始动作。

肥厚肉冠磨着腔口,连同前列腺的敏感凸起。程予期浑身发抖,腹部膨胀着要迎来高潮,程予期听到闻荇再一次让他放松:“不要抵抗。”

然后压在他腿根的手掌用了力,阴茎自下而上地拓开腔颈将龟头压进腔内。

“啊!”一瞬间的尖锐,程予期吃痛惊呼,那声音又低又哑:“不,不行......”

“别慌。”闻荇遮住程予期的眼睛,用手掌夺走他的视觉,要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下,好好地感受娇小的生殖腔是如何被再次打开,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塑造成龟头形状。

滚烫潮水一股脑涌出,程予期在密集的情潮中仅仅露出了片刻的难以置信和慌张挣扎,转眼就连神智也一并坠入黑暗深渊。

第42章 小穴把我鸡巴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闻荇没有喂饱你

程予期从闻荇的嘴里问不出答案,以为睡醒后一睁眼能见到别的人,毕竟总不能每一张嘴都像闻荇的一样,合得这么紧叫人撬不开。

可第二天他无聊得在屋里转,而闻荇稳稳坐在沙发上,不时从平板中抬眼,看着他嗒嗒嗒地穿着拖鞋四处晃荡,琢磨怎么才能万无一失地逃走。然后等走得累了,程予期会矜贵地两腿往闻荇膝盖上一搭,指着大腿,要闻荇好好揉,自己则闭上眼睛歇息。

有人伺候着,还算有滋有味,遗憾的就是等到了入夜洗完澡窝在被窝,照例搂过来肏他。

到第四天闻荇也不见了。

整个屋子静悄悄,只剩被折腾了一夜的程予期一个人。连着第五天,闻荇也没影,程予期算是成功地独占一张床了,结果他愣是两个晚上都睁着眼辗转到半夜也没睡着。

倒不是怕黑也不是怕孤单,就是觉得空落落的不适应。不适应得他听到动静跑到楼下,看到门被利索打开,然后出现了龚稚的身影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忘了死对头的身份,莫名萌生出一种“龚稚怎么这么可爱”的错觉,高兴到想扑上去一手臂勾入怀中,尽情地用双手蹂躏龚稚的脑袋。

好在这奇异的念头很快被掐灭。

程予期腿一收,抱着手臂,定定站在距离龚稚三米开外。

龚稚看见他,诧异了一瞬,紧接着手里拎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三两步到了他的面前,张嘴就神经兮兮地问他:“还没睡,是不是想我了?”

“我看你是有病。”面对龚稚,不需要有素质。程予期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龚稚更没有素质,趁着他转身想走,贴到他的后背就跟个发情的疯狗似地,直接把他往能躺的地方掀。

龚稚手脚麻利,把强奸犯的恶劣秉性体现的淋漓尽致,任凭程予期使劲浑身解数,还是挡不住这混蛋的连撕带扯。

阴茎凶狠地肏入,程予期闷哼一声,顿时泄了气似的,什么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被堵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程予期无比后悔。他就该把门一锁,好好睡觉别出来!

“混蛋!”程予期骂两个字就得咬牙,不然喉咙里的呻吟忍不住,“你给,我,滚!”

龚稚用舌头给他擦额角的汗,边挺着胯,边贱兮兮地在程予期耳边嘲讽:“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闻荇没有喂饱你啊?”

程予期羞恼至极。典型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再一次觉得牺牲了一个该死的梁臻,却没能弄死一个更该死的龚稚,太可惜了。

他瞪着龚稚没说话,龚稚笑得更得意了。

但是那脸上的笑容,在顶开生殖腔口,被兜头哗啦浇了一鸡巴浓精的那刻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