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观眯着眼睛,理所当然地说:“我还能干什么?想让你给我舔舔啊。”
杜惊鸿,杜惊鸿人呢?
麦镜心中气得要死,当初他可是确定对方把自己的戏份全部抢完,通过郑殊观成功踏进他想要进入的上流社会,才将那些能证明他抄袭的证据全部销毁的,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主角攻他对原本的主角受一,仍旧有浓重的性趣?
为什么要来这里,打扰他宁静的生活?
为什么要等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渐渐从那段压抑灰暗的时光走出,为什么在他恢复最初的灵魂本色之后,再给予重重的打击,想要让他重新往深渊中滑落?
麦镜心说,这可……不行。
乌黑水润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从的亮光,眼前这个人因躁动不安而朝气蓬勃、活力四射,让郑殊观的心有些痒,也有些难耐,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尽是不自知的渴望。
想打碎眼睛里的亮光,又想让这亮光只为自己而跳动、闪烁,更想永远掌控、彻底拥有。
“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对付我吗?”见对方陷入长久的沉默,郑殊观率先开口,眉宇间尽是期待之色,“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呢?需要我来猜猜吗,宝贝?”
“宝贝”两个字一吐出,麦镜顿时反感地怒瞪他:“闭嘴!别那样喊我,很恶心知道吗?”
他当初的决定就是对的。
郑殊观跟原书展现出来的性格一模一样,这个人根本不是因为他而变成无脑角色,而是他本来就是无可救药的社会残渣,滥情、自大、卑劣,灵魂内外尽是不堪。
如此激烈的抗拒反应,让郑殊观心中充满疑惑,他不解地歪了歪头:“总觉得你对我有着很深的成见啊。”
顿了顿,他薄唇上扬,重新露出性感撩人的笑容,提着人往屋内走去,笃定道:“但没关系,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来消除这些误解……至于现在,我们需要加深一点其他方面的了解。”
麦镜的这所屋子是村里面分给他的地产,属于公集体的财产,木窗上的镂空能让他看到四季交替,云卷云舒,而今他挣扎间往窗外看,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心中寒气四溢,被抓住的双臂都在颤,颤抖得分外厉害。
“别!不要这样!!救命!我不要!放开我!!”
悬空的双腿用力地在空中踢踹,因为无处借力,仅在对方裤子上留下几个脚印,反倒是周围的家具和装饰品遭了殃,他踢到供桌,一只点着熏香的香炉被打翻,灰撒了一地,扬起的尘雾将他惊怒的面孔模糊了个七七八八。
卑劣的家伙等待的时间太久,久得他骨头缝都在疼痛,以致于如今只想着狠狠地在猎物身上咬下一口肉,以此缓解内心的饥饿焦灼。
将人提到床上,堵住去路,他先简单地做了下安抚工作,试图用金钱、权势、地位等等东西来打动猎物,见起了反效果,连忙转换策略,又用村子的集体利益作为交易的筹码,也没得到应有的效果,反被麦镜恶狠狠地打了一拳。
疼倒是不怎么疼,但这一拳擦过他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郑殊观仰头凝视天花板简短地思考了几秒,而后得出结论:“好吧,必须承认我想得有点复杂。”
希望第一次见面就能达到两情相悦的局面,未免强人所难,还是直接摁住人操一顿来得简单。
当他重新低下头时,麦镜遭遇了最恐怖的对待。
郑殊观永远是微笑着的,还是那种柔和的、温暖的笑意,但跟他的粗暴到近乎残忍的动作相比,显得诡异又违和。
麦镜尽情挣扎、尖叫,如坠冰窟,嵴背、额头都是冷汗,全身没有一处不是在打颤的。
“啊啊啊!滚开!不要!!”
高挑健壮的黑影沉沉落下,强力压制住麦镜的四肢,压得麦镜喘不过气,脸上强装的镇定和气愤快速崩析瓦解,尽皆化作害怕、胆怯、恐惧,到最后,麦镜叫不出来,只得哑着嗓子无声落泪。
他被扒掉了全身的衣物,惨白着脸试图将雪白瘦削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却被男人牢牢压制住,强行打开,袒露出白皙绵软的胸脯和胯间肉色的男性器官。
麦镜的双腿被翻折过去,压在身体两侧,他想要将双腿自郑殊观的压制下扯出来,但无论如何都扯不动。
他在发抖,他在恐惧,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没有安抚,饥渴难耐的郑殊观也不觉得有做这种事的必要性,再加上他确实没有亲身参与性交的经验,只知道摁住心仪的猎物让他不要逃开,一圈一圈地将人捆紧。
“那么,我要开动了。”
随着他慢悠悠的声音,麦镜猛然瞪大了眼睛,乌黑的瞳孔在剧烈地震颤。
他感觉到,有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戳到了他的屁股,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地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靠近,留下一串黏腻湿润的火热触感。
麦镜简直要疯了。
郑殊观俯身,用嘴唇代替指腹,轻轻地吻过白皙的脸颊,含走冰凉的泪珠。
眼神幽深得吓人,仿佛一汪深水,但男人的嗓音是柔和甜腻的:“哭什么?”
麦镜丁点儿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一个劲儿摇头,流出大量的眼泪,嘴唇蠕动,似在徒劳无力地不断重复着一个“不”字。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克鲁鲁星的粉丝小花】赠送的玫瑰花,【没有名字】、【溯游从之】赠送的草莓蛋糕。
番外4 强奸犯试图上位,被拒后发疯狠干
见麦镜暂时失去了正常跟人沟通的能力,郑殊观笑容反倒扩大,嗓音温和到没有一丝锋利,音色又动听,很容易给人他和善好说话的错觉:“啊,不回答我的问题,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任由我施为的意思?”
视线贪婪如大张嘴着的森中蟒蛇,麦镜被这种压迫感极强的注视逼到绝境,连摇头都不敢太大动作,生怕打破了某种平衡引起更加惨烈的后果。
但他在后退,就意味着对方可以在他妥协后,占据更多,做得更过分。
迎着麦镜惊恐的双眸,郑殊观释放出来的庞大性器终于对准了狭窄甬道的入口,他用力往里面一顶,没顶进去,就继续往里面顶,带着可怕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恐怖气场,非要生生撞开这闭塞抗拒外人入侵的稚嫩城墙。
麦镜抖了抖嘴唇,耳畔嗡的一声,想也不想就发了疯地扭动躯干,希望躲避眼下的袭击。
他把全部的力气都用来躲避下半身遭受的一切,就没有精力去顾及其他部位,因此很容易就被男人含住双唇,舌头挤满鲜嫩的口腔,被卷住红艳艳的小舌头,遭受对方蚀骨的肉欲。
明明还是青天白日,但麦镜竟提早见到了夜幕似得黑,眼眶湿红,泪珠滚滚而下,发出细弱的抗议哭腔。
他哭得连睫毛都打湿成一片,在大片凹陷下来的锁骨上,聚集了一小团咸湿的液体。
凄惨得像只案板上,要被人开膛破肚的可怜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