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狗苏醒面对冰冷现实,痛哭流涕

呸,败家子。买什么房子?有什么好买的,东西都搬走了,买回来干什么?彰显你特别能,特有钱是不是?

“加班费你自己填。”

嗯?哦。老板英明神武,潇洒多金。

这买的不是房子,买的是情怀,是人生价值,是追忆,是老板对那位麦先生沉甸甸的爱啊!谁敢说不是,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秋青在心里为老板狠狠点了一个赞,相当具有服务意识地说道:“是,那关于沈先生那边怎么说?需要我们先稳住对方吗?”

情况显而易见,荔枝湾地区上居住的人群因地理环境、水域、生活压力等种种现实因素而在心理层面“生了病”,把钱洒在这块区域进行地皮或房产投资的人,现在就如同一屁股坐到了活火山上。

火山不喷发的时候,这些人只会觉得屁股热、坐得不舒服,俯瞰其他矮山时,成就感爆棚,顺带感叹自己在投资方面的目光卓越深远,但一旦火山喷发,真被这些生活在荔枝湾地区的人逼出一个连环杀手,舆论会瞬间爆炸,沾过边的投资商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在天台上排队往下跳一跳。

尽管麦镜曾在过去时间内有尝试过改善周围人的心理状态,但实践证明,个人努力在此等天灾人祸之前根本不值一提。

巧合的是,郑殊观和沈重恙均有大量投资项目落地于荔枝湾。

而这其实,也是将来这两人化敌为友的一个契机。按照原着发展的时间线,同是落难人,惺惺相惜之后彼此约着解决一下,很合理。

当然了,现在郑殊观不仅没有跟沈重恙握手言和的想法,还想借机弄死他,好抢夺所有商业上的利益。

他平静地笑了笑:“而这,就是你要做的第二件事,快速将咱们的投资项目置换出来,最好能直接置换到沈老板手上。”

秋青心说,这简单啊,他在郑殊观手下别的方面成长不好说,阴损手段倒是学了一大堆。

一是藏刀进屋,组个局找几个托激怒对手让别人冲动犯事,栽赃陷害;二是观鱼刮鳞,先给点高级的鱼饵喂着,引到自己的池子里养着,等时间一到,把鱼儿捞出来刮鳞剔骨;三是李代桃僵,直接打通上下关系,在有权利的人手里拿到想要的东西,直接把投资人和法人代表从A变B;四是拔草见泥,先随便揪住一点小错抓起来疯狂审问,一顿威逼利诱,总能拔出萝卜带出泥;五是先引凤凰再熬百鸟汤,画饼夸海口肆意许诺巨大利益,然后一点点蚕食投资人的本金和利息;六是假穿白衣,装作落魄跟落难的对手套近乎,打入内部后搞到一手资料直接反水……

嗯给杜惊鸿上的手段就是第二种。

砸钱送礼物不是不可以,但上流社会自有自己的玩法,比如说帮你把疾病险、人身险、意外险、养老险等大小保险都买了个遍,再介绍你一款年利率非常不错的储蓄类保险,告诉你存够5年就能利滚利,吞噬掉你手头所有的流动资金,笑眯眯说这些除储蓄类外的保险都不需要你付款,只需要签字,相关机构负责按月准时代缴。

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生生把你的消费水平拔高到不可思议的水平,再突然一脸为难地告诉你,银行限制了转款行为……

这种时候,人通常只有两个选择。

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保持极度清醒克制的头脑,接受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极大心理落差,老老实实回家待着去,或者,走进一开始就为你量身打造的牢笼。

毫无疑问,杜惊鸿选择了后者。

如当初制定针对杜惊鸿的“观鱼刮鳞”计划那般轻巧随意,在茶馆中,两人轻描淡写间,参考杜惊鸿倾情奉献的“原着剧情”中对沈重恙的情感转变情节,为他制定下“假穿白衣”计划。

鉴于郑殊观现在是个急着在麦镜身上大量回收债务的债主,精力有限,计划执行人便由他转变为于来坛。

“于总能行?”

“他不行,你就帮他行。”

“明白了,老板。”

秋青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心疼于总,还是沈总,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我跟资本家共什么情?应该心疼要熬夜加班的自己吧。

两人沟通清楚了大致的计划,郑殊观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他冷硬的脸庞顿时雪融般化开,低头看了下手环上的几个数字,笑容渐渐扩大,那张俊美的脸愈发夺目。

【目标心跳:160次/分】

【目标呼吸:30次/分钟】

【目标情绪:60/100】

【目标状态:惊恐】

“终于醒了啊。”

麦镜确实醒了。

意识恢复的第一秒,都还没来得及查看身体上的异样,大量的画面就争先恐后挤入了脑海。

他是如何无助地张开了瘦弱的身体,供对方品尝的。

郑殊观总是喜欢吻他,还要吻到最里面去,力道又重又狠,吻得他舌根都在发疼,又有剧烈的、被野兽一口吞吃掉的恐惧从他心尖爆炸般涌出,流经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每一寸肌肤、每一节骨骼。

还有下半身捅进来的东西滚烫又粗长,完全勃起的时候形状狰狞可怕。

只要一进来,没有两三下,麦镜就受不了地痉挛颤栗,脸颊绯红痛苦,额沁薄汗。

求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反抗也做不到。

他只能无力地仰着脖子,被刺激得哭出来。

更可怕的是,男人居然在找到了他肠道里的敏感点之后,就狠凿狂顶,反复碾压,他心里是不愿意的,但那些酸软的敏感内壁早已投降,颤巍巍挤出丰沛的淫液,紧紧地吸贴着灼热的巨大肉柱,两相配合,内外交加,生生把曾是“倔骨头”的人变成一滩烂泥。

除此之外,男人还要用那只掌心带点湿润的宽厚大手,在他的身体各处来回用力抚摸,抓捏揉搓,兴致来了,还要上嘴啃咬吮吸。

就这样,对方还要嫌不够,总是要用一种很恐怖的渴求目光注视着他,凝视着他,逼视着他。

麦镜只要一想起,那狰狞粗大的肉具,快速插进他后穴,并且异常凶猛、狂乱、狠命地贯穿,以几乎要把他小肚子都要顶破的力道干他,他就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只有自始至终,一如既往的惊惧。

更进一步清晰地认知到,再这样下去,他是会被活活干死在床上的。

一定会的!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饱经蹂躏的身体因为恐惧啜泣不停地颤抖,麦镜不得不小声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会没事的。”

不管郑殊观和另外的四个人之间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