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只是高潮時的錯覺,趙玉笙在父親的身下一遍遍高潮,高潮得彷彿就要壞掉,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構築成趙玉笙的一切都在崩塌,又將在廢墟中復甦,他終究會被父親調教成一條乖巧的小母狗,一輩子戴著以愛為名的枷鎖。
趙玉笙在父親的身下哭泣,花朵般纖弱的身軀被掐出怵目驚心的紅痕,趙玉笙感覺自己要被肏壞,父親的肉棒太粗太長,他吃不消,垂下頭,甚至能看見腹部凸起了陰莖的輪廓,好可怕,他要壞掉了。
少年的哭聲最初還很淒厲,但他的身體逐漸被男人掌控,慾望被填滿,快感被挑起,他的哭聲染上嫵媚,變得支離破碎,如同一面被砸碎的玻璃,萬千歲片中倒映出的,都是他展露出的各種淫態。
到了後來,少年不再哭泣,淫浪地叫喚著,聲音柔軟,似奶貓的腳掌踩在心尖,教人恨不得把他揉進懷中狠狠疼愛。
趙玉笙面露癡態,一雙美目都失了神,眼中是一片荒蕪的廢墟,不見光,不對焦,空蕩蕩一片,唯有無家可歸的孩子在盡頭哭泣。
趙珩俯身去親趙玉笙,他的孩子沒有反抗,或許真是被肏癡了,甚至乖乖地伸出舌尖,任由父親含住他的舌頭吮吸。趙玉笙瞇起眼睛,舌尖被吮得發麻,雌穴亦被肏得發痠,陰莖硬得發疼。趙玉笙情不自禁伸手自慰,感受慾望的吞噬,他在不斷下墜,理智也灰飛煙滅。
趙玉笙撸動著他的陰莖,卻是不得要領,他自慰的次數寥寥可數,也沒怎麼看過片,青春期的騷動幾乎都是以沖澡澆熄,純潔的羔羊,神的祭品不懂世間七情六慾。
但是沒關係,趙珩是他的父,他的神,他的一切皆由趙珩教導,由趙珩施予。
趙珩撫上趙玉笙的陰莖,粗暴地捋動起來,這個刺激太過強烈,來勢洶洶,趙玉笙身子敏感,沒一會兒就在趙珩的掌中射了出來。
趙玉笙失神呻吟,身體發顫,白濁噴灑在他的小腹,色情得很。高潮讓趙玉笙的理智恢復片刻,他不住地掙扎起來,奈何趙珩一個猛肏,又讓他跌回快感的懷抱裡。
趙珩幹開趙玉笙的宮口,痠脹感驟然湧上,被徹底肏開,意味著失去身體的主導權。趙玉笙害怕地發著抖:“求求你、不要肏那裡、哈啊……”
男人沒有理睬趙玉笙的哀求,反倒變本加厲肏弄起那口嬌嫩的子宮,柔軟地內壁瀕死般絞纏住他的陰莖,像溺水的人在急促呼吸。
趙珩將趙玉笙的身體對折,少年柔韌纖細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腳背都被肏得弓起,腳趾也蜷縮著,泛出一股晶瑩的白。趙珩肏得更狠,勢如破竹地征伐,趙玉笙哭著叫著,淫液失控地源源流淌,這讓趙玉笙看來像是失禁了。
連幹數下後,趙玉笙的下腹劇烈抽搐,子宮痙攣著咬住陰莖,噴湧出一股熱液,澆灌龜頭。趙珩舒服喟嘆,像饜足的猛獸,身下的獵物已然被他咬殺。
等趙珩射在趙玉笙體內時,趙玉笙已經昏死過去,這孩子還是太過嬌弱,連續兩天都沒能撐到最後,這樣可不行。
趙珩將昏迷不醒的趙玉笙放在床上,拿過鎖鍊銬住趙玉笙的四肢,調整長度,蜿蜒的銀鍊伸直身體,牢牢拴住趙玉笙。
就像在打扮一個精緻的人偶,趙珩替趙玉笙戴上眼罩,塞上耳塞,封閉掉趙玉笙的視覺與聽覺。
接著他往趙玉笙的胸乳貼上電擊貼片,就連陰莖跟陰囊也沒被放過。趙珩捏了捏那根秀氣的陰莖,把尿道棒旋轉著插進尿道,只留下頂端那惡趣味的剔透貓咪頭。
期間趙玉笙抖了抖,唇裡洩出很輕的呻吟,沒有醒來。等趙珩往趙玉笙的雙穴塞入按摩棒後,終於告一段落。
離開房間前,趙珩按下所有玩具的開關,將遙控器放在櫃子上,悠悠轉身離去。
留下趙玉笙在睡夢中發出淫媚的啼哭。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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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08电击/道具play/一边潮吹一边被电/被鬼父灌水玩到失禁
黑暗,無止盡的黑暗。
趙玉笙睜著眼睛,愣愣凝視著這片黑暗,一時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置身於現實還是夢境。
不過伴隨意識清醒,沉睡的感官也一併復甦,緊接著,快感鋪天蓋地席捲而來,以最殘暴的姿態摧殘趙玉笙的身軀。
趙玉笙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不知道自己此刻發出的哭叫是何等嫵媚,姿態是何等淫蕩,宛若一朵牡丹,被父親惡意催熟,青澀幼嫩的花苞被迫綻放,被熬出了成熟的艷麗。
道具忠心耿耿地運作,胸前的電擊貼片不規則地釋放出電流,電流如密密麻麻的針刺,扎在那敏感細膩的肌膚,熱辣的痛楚。趙玉笙雪白的胸乳都被電得通紅,如暈開的胭脂。
脆弱的下體更是承受不住,陰囊顫抖,陰莖抽搐,趙玉笙哭著搖頭尖叫,身體被折磨得生出扭曲快感,陰莖劇烈彈跳,竟是要被電得射出精液。
奈何他的尿道被細棍堵得死死,且細棍也導電,間接導致趙玉笙的尿道同樣在遭受電擊。
趙玉笙被電得渾身抽搐,被鎖鏈束縛住的四肢不斷掙扎,雙腿繃緊又放鬆,腳趾始終緊緊蜷縮,白中帶粉,如晶瑩的荔枝。趙玉笙張大嘴巴,恍若岸上瀕死的魚,在不斷汲取空氣,涎水沿著他的嘴巴流淌出來,濕了他的下巴,流過他的頸線。
折磨趙玉笙的,不只這些電擊貼片,還有插在雙穴中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佈滿可怕的顆粒,能夠狠狠碾開內壁中的皺褶,把趙玉笙的身體徹底打開。
按摩棒在趙玉笙體內劇烈震動,前後夾擊著這可憐的少年。趙玉笙幾乎要被多重的快感夾殺,意識不停下墜,沉溺在那一片欲望的海洋中,浮不上岸,就要溺亡。
身體的所有感官彷彿都被集中,無限放大趙玉笙獲得的快感。趙玉笙哭喘著,女穴被幹得又痠又麻,好像就要壞掉,淫液也汩汩而流,給予趙玉笙失禁般的錯覺。
液體在體內流淌的感覺太過鮮明,液體也能導電,趙玉笙被電得更慘,渾身都泛出情慾的潮紅,整個人像隻熟透的蝦子,好生誘人。
時間的流逝都被快感剝奪,趙玉笙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下腹一陣緊縮,又是哭著潮吹,又被電個半死,又被電到高潮,如此循環往復,趙玉笙幾乎要被折磨到崩潰,哭得嗓子都啞了,如發春的母貓哀婉叫喚。
等到道具都停下時,趙玉笙徹底癱軟下去,虛弱地喘息。緊接著,他聽見鎖鏈碰撞的聲響,腕上一鬆,四肢的枷鎖都被解開,堵在尿道的細棍被抽出,趙玉笙嗚咽了下,落入誰的懷抱之中。
會出現在此處的也就只有趙珩,那個該死的魔鬼。
眼罩耳罩也被摘下,趙玉笙重返人間,入眼就是父親那張俊美的容顏,時間彷彿拋棄了父親,又或是對父親毫無意義,趙玉笙小時候看見的趙珩,跟現在的趙珩如出一轍,都是同樣的年輕英俊,十幾年的光陰歲月不曾改變趙珩的容貌。
趙玉笙懨懨地蜷在父親懷裡,他現在太累了,什麼都不想做,連開口說話都嫌煩。
趙珩似乎也沒打算讓他說話,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將瓶口遞到他嘴邊。
趙玉笙想接過瓶子,但趙珩沒給。趙玉笙意識到這是不被允許的,只能乖順地張開嘴,含住瓶口,任由父親一點一點給他餵水,往好方面想,至少不是嘴對嘴。
喝了半瓶水後,趙玉笙感覺自己的腹部出現脹感,皺了皺眉,他飽了,不想喝了。但趙珩像是沒注意到他的抗拒,依舊把瓶子塞在他的嘴裡,甚至抬高瓶底,讓水灌得更加順暢。
趙玉笙痛苦地瞇起眼睛,終究還是被迫喝完了這一瓶水,很飽。趙玉笙捂著肚子,他體內的東西還沒被拔出去,他現在有種被徹底填滿的感覺,很不舒服。趙玉笙望著趙珩:“你難道要關我一輩子嗎?”
趙珩的手正撫摸著趙玉笙的背脊,彷彿在等待什麼:“為什麼不行?”他反問。
“我失蹤的事情,老師跟同學遲早都會發現,我一定會被救出去。”趙玉笙說,“趙珩,你放過我,我可以當作這一切都沒發生。”
趙珩歪了歪腦袋:“失蹤?不,你從來都沒有失蹤。”
趙玉笙僵硬了下:“什麼?”
“你只是身體不好,需要休學養病。”趙珩朝臉色慘白的趙玉笙漾起笑,“手續我都已經幫你辦好了,你接下來就乖乖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