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笙承受不住,終是昏了過去。

趙玉笙長得漂亮,睡著了就會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很是誘人。這份父愛是何時扭曲的,不能夠深究,也許是某一次的午夜夢迴,又或是某一天的夏日蟬鳴,它就這樣毫無預警地變了質,腐爛衰敗,凋謝成最骯髒的惡念。

就算趙玉笙昏了過去,也依然沒被趙珩放過,倒不如反倒讓趙珩稱心如意。趙珩把趙玉笙的雙腿架到肩上,幾乎將趙玉笙的身子對折,狠狠地肏了進去。

禽獸也罷,畜生也好,他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孩子,這是一股不為人知的畸形慾望,在沉默中失控暴走,但趙珩從未因此產生罪惡感,他放縱著自己,讓自己投身於罪惡的狂潮之中。

最初的最初,他只是想要他的笙笙陪著他,僅此而已,他也一直盡責地扮演著一個父親的角色,給趙玉笙最好的照顧。

趙珩狠操著趙玉笙的穴,緊緻的甬道緊緊裹纏著他的肉棒,吮吸著,撫慰著,背德加深了快感,這種滋味實在妙不可言,趙珩大開大合地幹著趙玉笙,趙玉笙的身體因為他的操弄而顫抖,敏感的女穴不斷吐出淫液,濕透了。

趙玉笙嗚嗚咽咽地呻吟著,不知是夢見了什麼,趙珩心想趙玉笙應是怨毒了他,但他不在乎,若是他在乎,就不會對趙玉笙做出這種事。

趙珩掐著趙玉笙的嫩乳,那白嫩的乳肉在趙珩的大掌中變幻,被揉捏出各種色情的形狀,趙珩喟嘆著,終於如願以償,就算射精了仍是意猶未盡。

他抓著趙玉笙,展開新一輪的征伐,把他的孩子拖入地獄中。

4 | 04舔批高潮/被鬼父吃逼吃到浑身酥软

趙玉笙醒過來的隔天,發現自己腳上被戴上了腳銬。冰冷的鍊子像殘忍的藤蔓匍匐在床,延伸到了床尾。

而他就是被藤蔓的養分,等他的鮮血被吸乾了,美麗的花就會綻放。

這一切都太過瘋狂,瘋狂得令趙玉笙難以招架。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他的世界會在他生日後天翻地覆。

趙玉笙沉默地坐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團,好似這樣就能獲得微不足道的安全感,本該給予他滿滿安全感的家,如今成了恐懼孳生的發源地。

門被人從外打開,趙珩端著早餐進來。夾了煎雞蛋的烤吐司,和一杯牛奶。趙珩將早餐放在桌上,趙玉笙只懨懨地瞥他一眼,沒有動作。

趙珩走到床邊,趙玉笙的瞳孔驟縮,猛地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頓時宛若應激的貓,嚇得不停往後縮。

奈何趙玉笙腳上纏著鎖鏈,趙珩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少年抓回懷裡。趙玉笙恐懼地發著抖,趙珩的手掌細細撫摸著他的後背,哪怕隔著衣物,趙玉笙也能夠感受到趙珩的溫度,如此地燙,扭曲的溫柔。

以前趙珩也經常這樣撫摸他,安慰他,但如今這個舉動只讓趙玉笙感到反胃作嘔。

噁心的父子亂倫。

趙玉笙掙開父親的懷抱,趴伏在床邊乾嘔,但是他吐不出什麼東西,只有口水狼狽地掛在他的唇角,嗤笑著他的無能為力。

趙珩仍是那副盡在掌控的姿態,他將趙玉笙撈回懷裡,手掌探入趙玉笙的衣服中,覆著薄繭的手指摩擦著趙玉笙細膩的肌膚,激得趙玉笙紅了眼眶。

趙玉笙抓住趙珩的手腕,想制止趙珩。但趙珩卻是放肆地掐握住趙玉笙的奶子揉捏,幼嫩的奶尖被他的兩根手指夾住褻玩,拽扯成各種淫蕩的形狀,像被人惡意蹂躪的花苞,再殘暴些,就能將它擰出花汁。

“滾開,滾開!”趙玉笙尖叫著掙扎,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在趙珩的撫慰下起了反應。

趙玉笙的女穴溼了,液體流動的感覺格外清晰,溼溼黏黏,情動的徵兆。趙玉笙紅著眼眶,一副快哭出來的可憐模樣。

趙珩凝視著趙玉笙:“你怕我?”

趙玉笙在趙珩的掌下發著抖,像隻脆弱的小羔羊,被頂端的掠食者咬住身軀,只能絕望地喘息。趙玉笙的臉不大,小巧的瓜子臉,嵌著雌雄莫辨的精緻五官,父親可愛的小寶貝,如今那張白皙的臉蛋淌滿了淚水,恐懼的,驚慌的。

趙珩向來捨不得趙玉笙哭,他是那麼疼愛趙玉笙,但此時此刻與過往不同,他同樣是在疼愛趙玉笙,可他迫切地想看見趙玉笙哭泣的模樣,好生可愛,勾得他心裡的嗜虐欲在騷動。

但凡事講求循序漸進,急不得,比起強暴趙玉笙,他更喜歡手把手將趙玉笙調教成離不開他的騷母狗,以後他回到家,趙玉笙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樣,淫蕩地淌出淫液,躺在床上掰開大腿,求著他肏進去,求著他狠狠蹂躪。

這種陰暗的妄想一旦孳生,就勢不可擋地蔓延開來。趙珩也許是在過去的某個時刻瘋掉的,天秤傾斜,平衡崩塌,但是趙珩並未意識到自己的瘋,等他在某天發現自己不對勁時,一切都來不及了,他愛他的孩子。

而這個認知讓他興奮,他成了世人口中扭曲悖德的怪物。

趙珩分開趙玉笙的雙腿,趙玉笙嚇得想夾緊,但趙珩已經卡在他的腿間,輕易就扯掉趙玉笙的下著。

趙玉笙驚恐地反抗,應激的貓一樣,但青澀的少年怎可能敵得過一個成年人。趙玉笙被趙珩按在身下,趙珩的手探入趙玉笙的雌穴中,惹得少年發出媚喘。

那口被過度使用的騷屄如今還紅腫著,肉縫緊窄,內壁滾燙,手指才插進去,柔軟的紅肉就擠了上來,吮吸著他。

但趙珩現在並不打算肏趙玉笙的穴。他像花豹一樣匍匐身子,腦袋埋在趙玉笙的腿間。

趙玉笙愣怔片刻,異樣的觸感旋即湧上,他愕然地瞪大眼,他的父親竟然在舔他的雌穴!趙玉笙嚇得想推開趙珩,雙手抓住趙珩的頭髮,可是趙珩不過用舌頭舔舐他的陰唇,他就敗下陣來,虛軟地躺在床上。

這是跟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覺,好舒服……趙玉笙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腿間的

觸感溫熱又潮濕,一種詭異的快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竄,趙玉笙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把趙珩的腦袋緊緊夾住。

趙珩的舌面摩擦著敏感的媚肉,不停給趙玉笙帶來刺激,趙玉笙剛被破處,身體方方面面都還青澀無比,最適合開發調教。

趙玉笙臉上浮現出茫然困惑,理智很快就被刺激得潰不成軍,終於意識到這個禽獸在做什麼。

“不要、不要這樣……”趙玉笙無助地喊著,想抵擋舒服得令他發瘋的快感。可是他的聲音都被舔軟了,甜得宛若蜂蜜。

趙珩一遍遍地舔拭著趙玉笙的花穴,從大陰脣舔到小陰唇,從外側舔到內側,敏感的肉穴顫抖著吐出濕漉漉的淫液。

酥麻的快感沿著脊柱攀爬,順著神經傳導。趙玉笙被舔到流出眼淚,又舒服又屈辱,忍不住蜷起腳趾,敏感的雌穴在趙珩有技巧的舔舐下變得濕潤,似被暴雨淋濕的花。

激烈的快感層層席捲而來,趙玉笙無助地哭喘著,白皙修長的雙腿不停打顫,抽搐著抖出漂亮的肉波。

當趙珩含住趙玉笙的陰蒂時,趙玉笙渾身一僵,大腿瞬間併攏,雙手緊緊抓住趙珩的髮,從喉嚨流淌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趙珩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吮吸的聲音特別響亮,噗哧噗哧,淫靡繾綣,趙玉笙的臉都羞恥地紅了,眼尾也染上緋色,艷麗得像天邊晚霞,又像醉臥黃昏的一彎淺月。

空氣逐漸淫糜燥熱。

殘存的理智讓趙玉笙緊咬著唇瓣,不願洩出呻吟。然而當父親用牙齒啃咬挺立的雌蕊時,趙玉笙再也承受不住,無助地哭泣出聲。

“不要、嗯啊......爸爸嗚……”

趙玉笙無力地推搡著趙珩的腦袋,縱然有心反抗,但他全身的力氣都被快感抽乾,使不上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趙珩在他的腿間放肆。

趙珩嫌趙玉笙掙扎得太過,往那蕊陰蒂狠狠一吸,趙玉笙霎時如遭雷劈,腦袋一片空白。趙珩的嘴唇貼在抽搐的雌穴邊緣,舌頭刺進那滾燙的陰道之中,模仿雞巴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