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笙驚惶地點頭:“我會乖的,我再也不逃了。”

趙珩坐上床,慵懶地靠著床頭:“既然如此,取悅我。”

趙玉笙愣在原地,過載的大腦耗費了一段時間,才成功消化掉這段信息。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好失去的?尊嚴?驕傲?這些在恐懼面前都不值一提。趙玉笙乖順地跪趴在父親腿間,熟練地用牙齒叼住褲鍊。

這段期間,趙玉笙學會了很多取悅男人的手段,全都多虧了父親的悉心教導,趙玉笙現在是父親專屬的小婊子,舉手投足間盡是被惡意催熟的媚態,本是純淨的少年,如今卻同時兼具了清純與淫亂,有種錯亂既錯位的美麗。

隨著褲鍊與內褲的拉下,父親滾燙的陽具被解放出來,拍打在趙玉笙白皙的臉上。趙玉笙不敢猶豫,張口含住父親的龜頭吸嘬,用舌尖挑逗鈴口,男人的氣味沁入趙玉笙的鼻間,趙玉笙的身子動了情,淫穴忍不住泌出汁液。

趙玉笙吮含著父親的肉棒,舌頭描摹著青筋的輪廓,把父親的整根碩物都舔得濕漉漉的,從趙珩的視線往下看,能夠看見一個清純的小美人跪在他的腿間,認真地凹著腮給他口交。

趙珩伸手撫摸趙玉笙的腦袋,將心愛的孩子緩緩往下摁,趙玉笙的嘴巴都被陰莖塞滿,臉頰微鼓,龜頭直插到了嗓子眼,噎得趙玉笙淚水漣漣。

趙玉笙的眼眶霎時紅了一圈,很艷。喉嚨反射性地收縮擠壓,想把侵入者驅逐出去,卻反倒帶給了趙珩極致的裹纏,舒服得很。趙珩爽得喟嘆,按著趙玉笙的腦袋肆意抽插。

陽物不斷在趙玉笙的口腔間進出,趙玉笙被操得嗚嗚咽咽,喉嚨不斷歙動,絞纏住父親的性器。被肏得狠了,趙玉笙不住地落下淚水,隨後他的嘴巴被白濁填滿,腥羶的氣味縈繞鼻腔,趙玉笙強迫自己忍住不適,把父親的精液全嚥下去。

末了,趙玉笙舔舔嘴唇,乖巧地跨坐到父親身上。如今他有孕在身,前穴不能用。趙玉笙討好地用股縫摩擦趙珩的龜頭,趙珩托住趙玉笙的屁股,捏了捏:“這時候該說什麼?”

“笙笙……想吃爸爸的肉棒。”趙玉笙垂著眼眸,神情都掩於額前的碎髮之下,“請爸爸餵笙笙吃肉棒。”

父親不吝他的讚許:“乖孩子。”

趙玉笙扶住父親的肉棒,對準後,緩緩坐下去,但是趙玉笙沒有做事前潤滑,他的後穴太過緊窄,吞不下父親的雞巴。趙玉笙難受地蹙起眉毛:“唔嗯……”

旋即趙珩牽著趙玉笙,讓他的孩子自己用手指擴張。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不見啊寶子們~~~~~之前比較忙,現在有時間繼續更啦

趙珩各種意義上的不是人就是了

14 | 14笙笙骑乘鬼父的几把,被操到露出痴迷的高潮脸

異物侵犯的感覺是如此鮮明,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後,趙玉笙緊蹙的眉眼稍微舒緩,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他極力放鬆身子,容納插入穴中的手指。

趙玉笙的手指纖細,插了一根還不足以擴張嫩穴,於是趙珩又讓他插入第二根,第三根,直到趙玉笙哭泣著搖頭,趙珩才溫柔地哄著趙玉笙:“好孩子,知道怎麼擴張嗎?”

趙玉笙似懂非懂,但到底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被趙珩調教了那麼久,他多少知道該如何讓自己出水。趙玉笙咬著牙,眼中盈滿水務,試探性在後穴中摸索,最終找到一處凸起,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去。

下一陣,過電般的快感襲滿趙玉笙的身子,從尾椎竄上背脊,趙玉笙渾身酥麻,口水不自覺地流了出來。趙玉笙被快感劈開,一時間無法回神,就這樣癱軟在趙珩懷裡。

趙珩靠坐著床頭,寬厚的大掌憐愛地在趙玉笙身上繾綣摩娑,撫摸著那白嫩的肌膚,像收藏家愛撫著他最珍藏的美玉,趙玉笙本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然而落入他的手中,受他調教,於是美玉蒙塵,化作一塊被情慾浸泡的濁玉。

那快感令人沉醉,哪怕趙玉笙再怎麼排斥與父親做愛,卻還是無可避免地對快感燃起渴望,又一次地按壓前列腺,把自己送入快感的懷抱中,溫暖得像是母親子宮裡的羊水,趙玉笙深深沉醉其中,一次次地,一遍遍地變著角度自慰,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表情是多麼淫蕩。

趙珩凝視著趙玉笙陶醉的神情,勾起微笑,問:“笙笙,聽得見爸爸說話嗎?”

趙玉笙玩得不亦樂乎,沒聽見趙珩的聲音,直到趙珩勾住他胸前的乳環,拉拽它的胸部,把那雪白的乳肉扯成色情的水滴狀,趙玉笙嗚咽了下,才不甘不願地從情慾的懷抱中離開,用他那雙嫵媚的眼睛去看父親。

“你還記得你該做什麼嗎?笙笙。”

趙玉笙勉強思考了下,低低應了一聲,臉上寫滿抗拒,但他依然乖巧地坐上趙珩的雞巴,緩緩沉下屁股。趙玉笙的後穴經過擴張,已不像剛才那般青澀緊致,雖然吞吃得仍有些吃力,不過已經能夠把父親的陰莖完整地吞下去。

被徹底填滿的趙玉笙昂起脖子,雙手撐著父親的下腹,緩過來後,就開始前後起伏,當成騎馬似地在父親身上馳騁,逐漸把自己的意識與情感自身體抽離,如今他就是一具傀儡娃娃,任由父親玩弄。

只要再撐一下,很快就結束了,趙玉笙恍惚地想。趙玉笙將自己的身體往下壓,滾燙的肉棒幹了進去,惹得嬌嫩的穴肉恐懼收縮,卻又食髓知味地絞纏。趙玉笙的身子在這些天中,已經被開發得徹徹底底,渾身上下都是父親的烙印,他活在父親的掌控之中,哪都去不了了。

雞巴盡根沒入時腔穴時,趙玉笙的肚子都被撐得脹了起來,隱隱能見到性器的輪廓,色情又恐怖。趙玉笙嗯嗯啊啊呻吟著,淚水一顆顆落下,好似在無聲哭泣。

明明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他的身體卻又無比快樂,被陰莖填滿的恐懼很快就被快感沖刷殆盡,趙玉笙淫蕩地搖晃著屁股,吞吃父親的肉棒,腰肢雪白又纖細,是那樣地不盈一握,合該被男人掐在掌中細細玩賞。

然而趙玉笙的體力很差,懷孕後更是斷層跌落,不過搖晃十數下,趙玉笙就沒了力氣,癱在父親懷裡恍惚喘息,面頰紅潤恍若朝霞。

父親掐住那截細腰,固定住趙玉笙的身子,隨即往上狠狠一頂,這一頂直接就讓趙玉笙的神情破碎,萌生出被劈開的恐懼。

趙玉笙在慌亂中,本能地攀附住趙珩的肩膀,淚水落得更兇,好生可憐:“別,別……”

父親憐愛地親吻著趙玉笙的臉頰,吻去孩子臉上的淚水:“別怕,沒事的。”

“嗚……”趙玉笙被父親操得上下顛簸,被幹到最深處時,趙玉笙本能地摀住肚子,害怕腹中的孩子會受到傷害,下一瞬趙玉笙就狠狠唾棄起自己,咬牙切齒地流著眼淚。

那截白皙纖細的腰肢被父親攏在掌中,父親一邊向上頂弄,一邊將他的身體往下摁,趙玉笙哭泣著搖頭,聽在父親耳中卻更像是一劑劑烈性春藥,在狠狠擊打他的心臟,洶湧的慾望在心底深處咆哮,他多想將趙玉笙拆吃入腹,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但是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永遠都不會接受,無數次,留給他的永遠都只有那麼決絕的背影,殘忍地將他捨棄在身後,無論他如何挽留,如何乞求,趙玉笙從不回頭看他一眼。

思及此,趙珩用力拍了下趙玉笙的屁股,用的力道很大,雪色的臀瓣瞬間的浮出紅印,趙玉笙吃痛瑟縮,後穴將侵犯者絞得更緊,搭在父親肩上的雙手也用了幾分力。

“怎麼夾那麼緊?”趙珩柔聲說,“這麼不想爸爸拔出去?”

趙玉笙在心裡痛罵趙珩,面上仍楚楚可憐,還記得要討好父親,父親才會把孩子打掉,為此,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喜歡……”趙玉笙顫聲說,“想要爸爸、射在裡面……”

父親的陰莖又硬了幾分,就像是被趙玉笙的話語所取悅。父親加大操幹的力道,長驅直入,每一下都狠狠碾過趙玉笙的前列腺,讓趙玉笙爽到哭著浪叫,快感衝擊著他纖細的身子,這具漂亮易碎的身子中,此刻正承載著龐大的欲望,屬於死敵的,屬於叛徒的,屬於父親的。

唯獨不可能是愛人。

趙玉笙騎乘在父親的雞巴上,被操得癡了,不自覺地張開檀口,露出半截紅舌。趙珩夾住那條舌頭,仔仔細細地玩弄。趙玉笙被玩得像隻吐舌頭的貓,眼中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性格惡劣的飼主。

父親放緩操幹的速度,難得溫柔地抽插,給予趙玉笙的只有純粹的歡愉與快感,想讓趙玉笙溺死在這假象之中,把他一遍遍地拋上高潮的雲端。

縱然前穴未被處碰,也濕了一片,猶似暴雨摧殘後的花,濕漉又可憐。趙珩的手指不過剮蹭過那瓣柔軟的陰唇,就讓趙玉笙抽搐著潮吹。

淫水噴了滿床,趙玉笙恍惚地流著淚水,大腦幾乎要被情慾蠶食殆盡,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調教成父親的性奴,到了那時,他就真的無處可逃。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