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灼热又湿濡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耳根和颈子上,火热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肚皮抚摸着,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晚上那两回还没进去里头那小嘴呢……让哥哥进去一回……” ?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小肚子那里轻轻摁了摁。
溶月颤着声音软声劝道:“都弄过两回了……饶了溶月吧……”
那浑人又笑了几声,喉咙里的声音嘶哑又诱惑:“让哥哥进去一回,就饶了你……”
紧接着他的大掌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勾在有力的臂弯里,那又粗又硬的烫人东西在她腿心蹭来蹭去。
她两腿之间竟是湿着的,男人就这样从后面狠心顶了进来,粗硕的性器把已经被肏肿了的腿心又撑开,惹得她娇喊一声,连连求他快出去,还往后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下腹。
结果她却碰到了男人浓密粗硬的耻毛,指尖还抚上了又硬又烫的欲根,她尖叫了一声赶快把手缩了回来,只听见身后的徐弘川连声轻笑,又含住她的耳珠舔咬……
徐弘川自己也不知怎地,处理完都司的事务该就寝时,鬼使神差地又来到西厢。
美人的睡颜无邪又娇美,他情不自禁脱去衣衫,在她身侧躺了下去,搂着她睡了一会。
谁知抱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硬的醒了过来。
吃了两回还吃不够,徐弘川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腹,粗长的鸡巴刚顶进白虎屄,便被密密实实地缠住吸裹。
男子舒爽地呻吟声在静夜里回响,阳物被紧窄的嫩穴吸得魂不守舍,根本不肯停下,凶狠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将绵绵密密的吻落在溶月的秀发,耳珠和脸颊上。
溶月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弄得很痒,这浑人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落下缠绵的亲吻,可钻进她身体的粗硬巨物却不肯怜惜她,打桩似的狠狠地插进去顶弄!
一整根青筋暴起的粗硕阳物就这么结结实实地一下下肏进去,每一下都凶狠地撞上娇嫩的宫口,又快又重的力道顶弄了数十下便将紧紧闭合小宫口硬是给捅开了……
身后传来男人难耐的低吼声,溶月可怜兮兮的嘤嘤哭叫不要再顶了,带着哭腔软声求饶,可男人的驴物凶狠地往她腿心钉去,破开宫口戳到柔嫩的胞宫里去,把胞宫捣得又酸又胀……
如此抽送了百十下,溶月喉咙干涩,直说自己要渴死了,徐弘川才把阳物退了出去给她拿水来喝。
等她灌了足足三盅冷茶才算解了渴,低喘一会的功夫便又被徐弘川掰开了两条腿压到胸前,大掌掐住她的腿根又把那根驴物捣了进来,狠狠贯穿她的阴穴。
那根硬得不行的粗硕肉刃在自己腿心不停抽送着,疯狂地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腿心撑开,狠狠撞到深处把胞宮口捅开,圆硕的龟头捣进去戳弄着宮壁,娇嫩不已的胞宮不住收缩颤抖。
柔软紧小的胞宫将男人的龟头绵密地吸裹着,极致的欢愉顺着男人的脊背直窜到后脑,让男人连连粗吼,剧烈地喘息,而后将他那驴物捣进来的力道越来越狠,似是要把她的嫩肚皮都要捅穿了……
她小肚子酸疼、又困得厉害,娇泣着求徐弘川不要插得那么深。
可徐弘川在床榻之间便如同个欲兽一般凶猛,根本不听她讨饶,湿热的唇舌叼着她的小乳尖吸咬,凶狠地耸动着劲腰,胯下粗硬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剖开她的身子,大开大合地捣进紧窄的花穴。
硕大的龟头雨点一般砸在她敏感脆弱的宫口,每一下都残忍地把宫口顶开捅进胞宫里去,柔嫩敏感的宫壁被龟头又戳又捣的,她胡乱地捶打着徐弘川按着自己腿根的手臂和跪在两侧的大腿,哭叫着说肚子要破了,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越肏越激烈!
最后她被肏弄得实在狠了,也不知男人摁着她顶弄了多久,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晕过去,再睁眼就是第二日。
作者:
关于剧情,担心误会没有解除的小仙女们不要急,下一段剧情就要解除误会啦~~~~
解除误会又怎样,大伯只会肏得更凶。。。。
这样好的溶宝,谁会不喜欢~
她是我兄长的人2030字
她是我兄长的人
刘嬷嬷耳朵倒是尖,听到了溶月起身穿衣的动静,在寝房外头恭敬地说着:“娘子可要奴婢端热水进来?饭食也都备好了。”
“嬷嬷进来吧。”
刘嬷嬷笑眯眯地端着个铜盆进来,殷勤地服侍着溶月梳头洗脸。
眼前这位绝色小娘子真是好本事,把那个徐大人迷得神魂颠倒,还睡到她屋里头。
今早徐大人出门前,还把她堂兄叫过来训斥了一番,说给黎娘子做衣裳的料子怎么到了一个丫头身上!
再出这种疏忽就如何如何,他堂兄有苦难言,还是那位乔六姑娘听见了,从房里出来替她堂兄解了围,说是自己吩咐刘总管也给红杏做一身新衣的。
啧啧,裁衣裳这种小事徐大人都放在心上,可见这位小娘子真是得了大人的欢心。
刘嬷嬷喜滋滋的盘算着,自己也要跟着鸡犬升天了,再过些日子求一求这小娘子,让她同大人说说,许她小儿子也在府里谋个差事。
溶月窘迫得都不好意思去瞧刘嬷嬷,梳洗完后刚拿起筷子要用饭,院子里头便传来红杏的叫声:“这都什么时辰了,姑娘等了一上午,自己倒是好意思睡到这个时候!为了件衣裳也要同大人去告状,呸!还没过明路呢,真把自己当成这的主子了!”
溶月夹菜的动作一僵,脸色也黯淡下来,刘嬷嬷赶忙劝道:“娘子不必理会那小蹄子,娘子可不就是这的主子,她一个下人,不知自己的身份,一点规矩都没有。”
溶月喉中苦涩,默默咽了口唾沫,面色越发白了些,外头又传来乔琳的声音:“红杏,你说什么呢?快住嘴,回屋来。”
红杏口中嘟嘟囔囔地骂着“不知廉耻”,不情愿地回了东厢。
一进屋她就皱着一张脸对乔琳说道:“姑娘阻止奴婢做什么!奴婢又没说错!”
乔琳捏起一只马蹄糕吃着,含糊不清道:“你看你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黎娘子不过多睡了一会,我又不着急,你急什么。”
红杏一跺脚来到乔琳跟前道:“我的好姑娘,奴婢今早亲眼瞧见大人是从她屋里出来的!”
乔琳眼都没抬一下:“那又如何?”
红杏瞪一瞪眼睛,嘲讽道:“她定是勾引了大人,不知羞耻的村妇,居然还敢肖想大人!奴婢说她几句还不成?”
乔琳放下马蹄糕,一本正经地对红杏说道:“红杏,她是我兄长的人,你这样去冒犯她,回头兄长还要说我不懂管教下人。兄长训斥我,你就高兴了?”
红杏扁了扁嘴没答话,过了一会又斜着眼睛恨恨道:“反正奴婢就是看不得她那副狐媚子做派!奴婢这新衣是姑娘允了才做的,她算什么东西,去大人那吹枕头风!”
乔琳无奈地轻轻摇摇头道:“那些料子本来就是给我们二人裁衣用的,是我疏忽了,纵着你把料子都用了个光。兄长既然斥责了刘总管,说明对那黎娘子是上了心的。我劝你对她客气些,别像今日这样毛毛躁躁的。”
红杏撇了撇嘴没说话,上前去给乔琳添了茶,还嘟囔着:“也不知那下贱胚子使了什么法子勾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