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停下脚步,只觉身后男人的气息一下靠了过来,手也扶上了她的腰。

“如果你们分手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我觉得我会比他更适合你。”

这话听得唐绵一愣,扭过头去想反问孙一阳,却见他被人一把往旁边拽了好几步,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甩到了地上。

“我们不会分手,你没机会了。”

贺崖一看就是匆忙赶过来的,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在原地站定低头睨着孙一阳的时候还喘着,也不知道刚才跑了多长一段路。

孙一阳懵了一下,随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贺崖:“我还以为她喜欢的人有多优秀,没想到是个这么野蛮的男人,你哪里配得上她了?”

贺崖本来不打算再理会孙一阳,可却被他最后那句话给击中了。

他无数次从睡梦中醒来只要想到她都会忍不住害怕那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她那么好,他何德何能。

眼看着贺崖又要回头去抓孙一阳,吓得唐绵赶紧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贺崖!算了,我们回家吧!”

贺崖收回拳头,看着孙一阳的眼神就已经足够杀人了,“别再来骚扰她。”

短暂的骚乱已经引起了不少路人驻足围观,孙一阳丢人丢到家,一张脸都涨红了,怒目圆睁地看着贺崖和唐绵离开。

唐绵好不容易把贺崖从人群中拽出来,走了没两步就被贺崖反手抓住塞进了随手拦下的计程车里。

忘 ? 憂 ? 艸 ? 付 ? 曊 ? 整 ? 理 ? 一路上,贺崖都没说话,一张帅脸臭得不行,板得死紧,车里气压低得简直让人喘不上气,司机已经好几次都通过后视镜往车后座看,一脸想要八卦却又不敢八卦的表情。

“是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贺崖还没有问,没出息的唐绵就自己开始解释了起来:“本来在里面说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好好的?”听王晓光说她和那个人聊得可开心了,一直笑个不停。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高兴?

“嗯……在里面还说的好好的,我还跟他说了我有男朋友,他都表示理解了……”唐绵专心致志地哄男朋友,也没注意到贺崖重复出来的三个字已经十分危险,“然后我们出来,他说送我去打车……”

打车有什么好送的?

唐绵一看贺崖浓眉都皱成一坨了,赶紧继续解释:“然后他说我头发上有东西要帮我拿下来……”

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头发上怎么会突然有东西!

贺崖越听越气,简直要被这只傻羊给气死,下了车付了钱直接拽着唐绵就往家里走,关门声都震天响,唐绵瘪着嘴满脸委屈:“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昨天想告诉你来着,可是你一直在做题,我就想着算了,反正都是来拒绝的就不用麻烦了……”

贺崖一屁股墩沙发上,一边深呼吸一边告诉自己,这是他挑中的媳妇儿,再气也得好好教。

“你不麻烦我你还想去麻烦谁,我是你男朋友,以后肯定还会是你老公,是你孩子他爹,你这辈子都得麻烦我,还怕多这一次吗!”

上一秒还在深呼吸的火山下一秒就喷出来了,得亏贺崖胡子刮得勤,要不然现在估计胡子都要被吹飞了。

唐绵明明被凶了一顿,心情却意外的还不差,她瘪着嘴迈着小碎步蹲在贺崖面前,两只圆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我知道了嘛,原谅我吧~”

对上小绵羊那两只又黑又圆的大眼睛,贺崖一肚子火都冒到嗓子眼儿了,硬生生给卡那块儿了。

唐绵一看贺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火开始消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又被贺崖瞪了一眼:“你干嘛,你还想萌混过关?”

唐绵一脸的正经:“没有呀,我接受狼老师批评的!”手上却已经握住了贺崖半软的阴茎,缓缓地套弄起来。

“你这叫接受批评!?”贺崖又气又有那么点小爽,脸上横眉立目,手上却任由那小绵羊给自己服务,“错哪儿了?”

“错在……”唐绵把贺崖的肉棒子往外掏,低下头用嘴浅浅地含住龟头,舌头在上面画了一圈,最后从马眼上舔过,又抬起头红着脸,一脸羞怯地看着贺崖:“错在应该一早直接来贺崖这里,让贺崖好好疼爱一下小穴的……”

唐绵的荤话让贺崖一下无比受用,这一下算是摸在顺毛上了,狼老大粗粗地喘了口气:“还有呢?”

这是荤话还没听够,唐绵低下头去用嘴又含着龟头三进三出,性器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让她的那股淫欲也逐渐苏醒。

“错在,唔……不该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贺崖的肉棒……”唐绵低下头深深地含了进去,龟头直接被顶到喉咙口,激得她那块儿下意识地吞咽,紧紧地绞住那块圆硕。

“嗯……”贺崖的手立刻从唐绵的发间滑入,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就这么出来,又压着唐绵的头往下深入了两分,爽得腰都忍不住绷直了,“骚绵绵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上课的时候都在研究这些东西!”

喉咙被顶得唐绵呼吸不及,好在贺崖的手立刻就松开了,她抬起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泪眼婆娑的样子愈发惹人怜爱。

“对呀……”带着鼻音的撒娇多了几分沙哑,娇软无比:“每天上课的时候都在想着贺崖的肉棒,想让贺崖操得更舒服一点……”

45.暴露(珍珠2600加更)

贺崖简直爱死了这个满嘴淫话的小骚羊:“衣服脱了,用你的奶夹我。”

唐绵今天图方便穿的是一件款式土气但内衣扣在前面的内衣,掀起打底的线衫,手指一勾,一双浑圆雪乳便弹跳而出,她双手托着,夹住了贺崖的阳根。

两团奶儿间夹起这么根硬东西,唐绵只是夹着就忍不住开始想象这物件儿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快乐,又低下头去用嘴舔弄那小小的铃口。

贺崖简直爽疯了,半个后脑勺都陷入了沙发靠背中去,粗重的呼吸中还不时夹杂着短促的轻哼,“绵绵、你怎么这么会舔了,真是要命……”

他被那软嫩的舌尖舔得腰眼子都酥了,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她的屁股插进那嫩穴里操个痛快。

唐绵听贺崖的话直觉想笑,还说呢,他明明也越来越会操了。

一开始两个人都是什么都不会,唐绵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了,经过了一年多的历练,到最近贺崖每次都能操得她几乎爽到死过去。

两个人学习的目的全都是为了取悦对方,也只掌握了对方的喜好,成长到现在,关于性爱的每一部分的点点滴滴,都被对方所填满。

唐绵爬上沙发用湿漉漉的穴口对准贺崖的龟头一点点坐了下去,紧窄的穴被一下撑开,让她后脑都微微发了麻。

腰没了力气,可屁股却像是又了自己的意识,不断地往下吞咽,直到整根硬物都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唐绵才稍稍喘了口气。

“好满、好胀啊……”她抬眼,刚才被深喉顶红的双眼此刻散发着一股格外的媚色,“贺崖,呜……别生气了……”

再大的火气被她这么又淫又媚地喊上一句也都烟消云散了,贺崖嗯了一声,手捏着她的腰:“好,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