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上,其他家长都直接坐在了自家孩子的位置上,只有贺崖的位置空着,唐绵想着还觉得心疼,然而正主却优哉游哉地和王晓光一行人跑学校附近的小吃摊打牙祭去了。

“贺哥,我说实在的你可真牛逼,我这辈子谁都不服就服你。”王晓光虽然在10班还是垫底,可在年级的名次却一口气上蹿了几十名,自家老爹别提多高兴许诺了他不少好处,他自然也是春风得意得很,“用敲桌子来传递答案,这尼玛给6班的那群傻屌一百年他们也想不到。”

四个指关节并排敲代表大题,手掌敲代表小题,而手指敲的数量则对应了ABCD四个选项,正因为有这样的方法去解决英语和文综这样选择题众多的科目,他们到最后一个月才能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攻略数学上,从而制造出一个强项来对应6班的弱项。

“现在才刚出校门,你还是管住自己那张嘴为好。”余芮瞥了王晓光一眼,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不过我确实好奇,贺崖你是怎么发现我们学校考场分布规律的。”

他们一直都以为学校对于考场安排就像是面上所说都是随机的,但上次月考前贺崖告诉他们这个规律,从而在上次月考就通过成绩排名控制到了这一次考试的座位排序。

每个班,都至少有一个能带的动其他人的人。这才是让余芮真正觉得佩服的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贺崖到底是从什么开始筹备,为最后的大获全胜做了多少铺垫。

“以前肖晨一直拿全班第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真正的随机,山大附中每次大考都是按照上一次大考的班级排名来决定的,每隔10名安排到一起,比如他那个考场,就是第一名的贺崖,第十一名和第二十一名三个人,而余芮那个考场,就是第二名的余芮,第十二名和第二十二名的学生。

贺崖早就发现了学校对于考场安排的规律,可也只是有那么个概念在那,直到第一次和唐绵打赌拿了10班的第一,才在之后第二次月考中证实了这个规律。

之后他在第三次月考刻意地简单安排了一下前六名的名次全班一共50来号人,只要保证了前六名都是本身就会做题的人,其余的只要教会他们打信号就足够了。

毕竟时间限制摆在那,贺崖就算自己能不吃不喝不睡去补之前落下的内容,也没办法控制全班都能达到和他一样的学习效率。

再加上他们也确实努力,动摇了老师们心目中的成见,最后迎来胜利的结局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当然,对于贺崖来说,只是这个阶段的胜利,还不够。

家长会结束后,唐绵在教室里送走最后一位家长,贺崖也正好从学校附近的小摊儿挥别王晓光他们,直接把小绵羊从教室里拐回家,操了个爽。

操完之后小绵羊浑身无力地裹着贺崖的被子,哼哼唧唧地抱怨刚才贺崖插得太狠了,却被贺崖笑着连人带被子抱紧。

“羊仔,你春节的时候有没有空,陪我去见一个人怎么样?”

唐绵还嘟着小嘴,“有是有,不过要去见谁啊?”

贺大狼看得心痒得很,表情却还是认真了起来。

“去见我妈。”

***

文章中的地名是山城,并非山西或山东

我本人也并非山西/山东人

下一本(如果有的话)会采用更不常见的字作为地名

避免大家的误会。

41.电话

“唐绵绵同学,我觉得你自从和小狼狗好上之后,胆子越来越大了。”谢婷婷在春节前终于确认怀孕,现在可是全家的宝贝,每天在家把腿架桌子上颐指气使地让她老公干家务,小日子别提多滋润了,“你上次夜不归宿,你妈打电话给我确认的时候,我可是差点儿都没反应过来。”

“婷婷……”唐绵被谢婷婷说得脸都红了:“抱歉,那天时间有点晚我怕你已经睡了,就只给你发了一条微信……”

“不用道歉,我只想知道你们那天晚上是不是酱酱酿酿了啊?”谢婷婷问问题依旧是这么简单粗暴。

“婷婷!”明知电话里的声音父母听不见,可唐绵还是做贼心虚地关上了房门,“你问什么呢!”

“我靠你知道我有多想和小姐妹聊聊闺房秘事,但你一直是个雏儿让我一直憋着憋得有多苦!”谢婷婷一拍大腿,惊得旁边的男人赶紧给她吹吹生怕她疼着,“怎么样,小狼狗在床上肯定很猛吧,一炮能打多久?”

“……”

唐绵感觉原来就很生猛的谢婷婷怀孕后好像变得更生猛了。

可谢婷婷的问题让唐绵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缩在床上的角落,脑海中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起了之前和贺崖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的画面,想着想着腿心都有点湿了。

说起来……她好几天都没见到贺崖了。

贺崖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寒假在忙什么,以前在学校里天天粘得紧,放了假反而好像忙起来了,上次说要带她去见他妈妈,现在都年初三了。

挂了谢婷婷的电话后,唐绵又点开了微信,和贺崖的聊天记录里还是她中午给他的回复,她瘪瘪嘴,虽然心里已经承认自己想他想得难受了,可还是憋着口气不去主动联系他。

肯定不知道在哪儿玩得开心呢!

她钻进被窝里,把手机塞进枕头下,自欺欺人地将自己和外界隔绝开来,结果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唐绵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她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面伸手摸到手机:“我是唐绵,您是那位……”

那头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笑:“你好,我女朋友突然不回我微信了,请问能不能帮我看看她在干什么?”

是贺崖!

唐绵立刻精神了,却还是把脑袋埋在被窝里闷闷道:“贺先生,你女朋友因为太无聊不小心睡着了,她想让我问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那你帮我转告她,我马上就忙完了,可以带她去见婆婆了。”光听着这声音,唐绵都能想象到贺大狼咧着嘴笑的欠揍样,电话那头逐渐脱离嘈杂的背景音,贺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我的羊仔不会是想我了吧,我听这语气有点儿哀怨啊。”

唐绵下意识地想掩饰:“只有一点点而已!”

结果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承认岂不是更好。

贺崖都快被 棢 站 : ? ? ? . ? ?? ? ? . ? ? ? 这个迷迷糊糊的羊仔笑死了,笑得上楼都在喘:“这不是春节你爸妈天天在家不方便吗,傻绵绵。”

唐绵的心立刻被那亲昵的称呼软化了,语气也娇气了起来:“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二弟了?”贺崖关上家门,立刻就开始开车:“说起来我们绵绵的小穴好多天都没被喂过了,是不是饿坏了?”

“……”

这人就没个正形。唐绵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黑暗与温暖带来了绝对的安全感,发酵了脑海中那点淫思,让她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平时羞于开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