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五指深入女孩细软的发间,指腹带着不容她抽离的力?度摩挲她柔软的头皮,“受不了也要受。”

这才?只是个开始。

孟公馆外电闪雷鸣,灰暗的天空显得压抑窒息,倾盆大?雨急急落下,公馆内的花草却因此舒展了枝桠,久旱逢甘霖,狂风落雨声盖过公馆主人屋内那些时不时溢出的破碎音节。

沈晗黛浑浑噩噩,浑身都像是淌过了水,发丝肌肤都被打湿,像一尾溺海的小舟不断地沉溺沉底。

孟先生却尚有余力?,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进到浴室。

花洒落下温热的水线,沈晗黛却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扶墙站好,被孟行之从后方倾身上来压在?了墙上。

沈晗黛回头,睫毛挂着没干的泪珠,求饶的开口:“uncle,我不要来了。”

孟行之噙住她那两瓣被蹂|躏的艳到没边的唇,慢条斯理的细吻着,“乖乖站好,给你洗澡。”

沈晗黛以?为这是孟先生的让步,扶着墙由?着他轻吻,两条腿却实在?站不住,腿弯一软就要摔倒,被男人的手臂及时捞起托住,摁回墙壁上。

沈晗黛颤着身子想躲却被擒住细腕,按在?水汽蒙蒙的瓷壁上浑身发颤,她偏头躲开孟行之的吻,呜咽的控诉,“uncle骗人……”

头顶花洒的水落在?孟行之身上,那头深棕色的狼尾被浇湿。男人不紧不慢的将?湿发从额头往后撩开,连串的水线沿着他深邃的轮廓一路下滚,将?他五官都抹上一成鲜明?的线条。

俊美的如同阿波罗神祗的一张面孔,眉眼间都带着不容人亵渎的高贵气?质,眼下却握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干着最放浪野性的事。

孟先生有张蛊惑女性的皮囊。

他用那张撩过发的手去掐着沈晗黛的下巴尖,明?知故问:“骗你什?么了?”

男人高高在?上的沉腰,女孩被欺负的花枝乱颤。

沈晗黛连声音都难发出来,呜呜咽咽的躲。可越躲,孟行之追的越紧,还?要坏心眼的问上她一句:“躲什?么?”

一头及腰青丝被温热的水打湿,严丝合缝的紧粘在?沈晗黛的肌肤上,她哭的声音都哑,“不要了,uncle我真的不想要了……”

孟行之一点不心软,索性又将?她翻了个面,像抱小孩似的让她两条腿搭在?他臂弯里,面对面的把她抱起来。

温热的水汽渐渐飘满整个浴室,满室都是旖旎氤氲,还?有女孩似哭似喘的软音。

沈晗黛那双艳丽的狐狸目都失了神,涣散的看着面前折腾她的男人,见孟行之那双平时都温情脉脉看着她的含情目,此刻都被欲色填满,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连同他眼中那抹琥珀绿都变深变浓,好像一望无尽的深邃海底,要将?沈晗黛吸进去溺毙。

女孩的眼睫沾满了水,像两片被人握住翅膀的蝶,控制不住的发颤,最终合上。

孟行之将?怀中人一捞,看清她一副体力?耗尽,支撑不住的失魂样,心中未熄灭的□□终是被怜惜覆盖,把她更用力?的抱着贴紧自?己胸膛 。

撩开她湿透的发,孟行之贴着她耳朵问:“知不知道?错?”

沈晗黛半昏半醒,乍一听到孟先生温柔的声线,眼泪溃不成军的下落。沈晗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攀住孟先生的脖子,把头埋在?他心口,像只无助的小狐狸,对着他委屈哭噎。

她声音已经没有平时的清丽,带着鼻音哭腔和哑意?,却仍旧能直击人心,让听的人心都被她狠狠揪起,只想无比温柔怜惜的对待她。

但孟行之已经让步,男人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在?这种事情上迁就她,他再退步只会更娇惯坏她。

孟行之耐着性子,再问她最后一次:“知不知错?

忆樺

沈晗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知错吗?知错就要服软低头,可再继续沉沦纠缠女孩管不住自?己的心和意?志,只会把她和那个令她担惊受怕的结局推的更近。

可要是回答不知错,孟行之的怒火会把她折腾的更狠,她也再听不见他温柔的宠溺声。

她快被这个问题撕扯成两半,回答不上来,只能哭个不停。

但她这样的反应,在?孟行之看来就是她既不知错,也不想道?歉服软。

孟行之眸中浮现出自?嘲的笑意?,他勾起沈晗黛那张埋在?他心口的小脸,抬高仰起,见她面上红潮遍布,狐狸眼湿漉漉,娇媚美艳,没一处不美,不勾着男人魂。

他盯着女孩这张美人面,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道?:“沈小姐果然如港媒报道?上所说的一样,十分美人面,九分凉薄性。”

沈晗黛睁了睁眼,眸里含着的泪珠砸到男人的手背上,却激不起孟行之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她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失了声,一股寒意?从她后背漫上她后脖颈,任凭孟行之身上如何暖,浴室内如何热气?蒸腾,好似这一刻都无法让她变得温暖起来。

孟先生不再留情面,拥着怀中娇躯,继续肆意?的摆弄。

沈晗黛不肯认错服软,孟行之就做到让她认错服软,控心之前,先管教了她这身反骨。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注满,花洒仍旧开着,水线高出浴缸,满到边沿线外,流满了整个浴室。

沈晗黛眼泪已经流干,精疲力?尽的被抱坐在?孟行之的腿上,湿透的长发粘在?男人胸膛,鼻尖时不时泄出几声抽泣。

孟行之抚着她背上蝴蝶骨,精致又羸弱,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颠簸被撞的破碎。

又一次之后,男人薄唇不遗余力?的贴在?沈晗黛耳畔问:“知不知错?”

沈晗黛脑海里早就成了一片破碎的空白,没了思绪,也没了恐惧,更没了那些令她退缩胆寒的念头。

她身心已被孟先生掌控俘虏,只知道?自?己不认错不服软的结果,会被孟先生握着腰继续不眠不休的折腾。

沈晗黛从嗓子眼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知……错了……”

孟先生控人驭心的确炉火纯青,青涩稚嫩的少女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身体已向他低头服软,孟先生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怒火被平息几分,却仍旧是不悦的。

孟行之撩起沈晗黛湿透的长发替她拢到肩头,不咸不淡的继续问:“还?逃不逃?”

沈晗黛这次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吃了教训的小狐狸浑身乏力?的在?男人胸膛处,极细微的摇了一下头。

她收了与孟先生作对的反骨,变得乖顺起来的可怜模样,令男人心头那股强硬也不由?得被她抹平,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