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利用?”对方,但“利用?”孟行之?的人是沈晗黛,让孟行之?心中生不出?半点的不满。

女孩子的小手段,小心思。

孟行之?轻轻的嗯了声,没再讲话。

但沈晗黛内心却止不住的冒出?愧疚和茫然的情绪,愧疚是因为她?又借了孟先生的名声满足自己,茫然是因为如果她?身边以后没有孟先生,是不是她?在那些外人眼里依旧是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金丝雀”?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什么好的情绪。

沈晗黛将孟行之?的手臂抱的更?紧,“uncle,我不是狐媚子……”

孟行之?将她?搂在怀里,“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说你是。”

“那是因为有uncle在。”沈晗黛在这一点上清楚的明白,“uncle如果不在了,在他们眼里我还是狐媚子……”

“那你就时时刻刻抓牢我。”孟行之?低声安抚,“像今晚一样把我当作你的登云梯,用?我去震慑他们,让他们闭嘴。”

心甘情愿被?她?借势,被?她?“利用?”。

心气?高比苍穹的孟先生,也有落俗成凡夫的一日。

沈晗黛迟缓的脑子里,过?了一会儿才消化?男人话里的意?思。

她?呆愣的看着他,心底的愧疚和感动快要将她?那颗心融化?,“可是……可是我什么都?给不了uncle……”

一味的向孟行之?索取,她?只会更?加忏愧和不安。

孟行之?捏着女孩下巴尖抬高,含情目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不用?给,我会自己来取。”

沈晗黛茫然,“怎么取?”

话音刚落,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将沈晗黛笼罩。

不像前?两次一样带着疾风骤雨一般的侵略,孟行之?吻的极轻极浅,将她?唇瓣那点沾着的奶渍吻掉,一股浓醇的奶味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散开。

孟行之?声线更?沉:“一嘴奶味。”

沈晗黛被?吻的迷迷糊糊,乍一听见这句话,眉心微微蹙着,“是uncle要喂我的……”

怎么现在还怪她?奶味重。

孟行之?闻言,眸中的琥珀绿色变得更?深了几分,口吻似训诫又似宠溺:“你是娇的很了。”

一句重话都?说不得。

沈晗黛嘟起唇,还要回嘴,又被?男人衔住唇瓣。

这次的力道比刚才重,孟行之?好像要惩罚她?的不乖,故意?轻咬着她?的唇瓣。她?两张唇柔软又敏感,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磨,疼却是不疼,只是泛出?的那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的痒意?,让她?受不住的软下腰,想要抓着孟行之?获得一点倚靠,却不小心把他松垮的领带一把扯了下来,露出?衬衫后敞开的胸线与肌理线条。

孟先生不仅有张得天独厚的英俊脸庞,还有一副极具男性荷尔蒙力量美感的身体。

沈晗黛脸颊烫的厉害,想要偏头躲闪眼前?的男性诱惑,却被?孟行之?误以为她?在抗拒自己的吻,腰肢被?用?力压进他怀里,女孩的双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乖点。”吻的间隙,孟行之?哑声对她?说。

沈晗黛被?男人搂的严丝合缝,他高大身躯像一张网,将她?笼罩遮挡,遮住她?天光视线,盖住她?嗅觉味道,让她?视野里只有他一人,鼻息里只有他身上的气?息。

还是那股海洋香,但比平时的清冽更?加醇厚悠长,和屋内的龙涎香混在一处,让沈晗黛仿佛一脚踏空跌入他的海他的渊,五感都?被?他蛊惑侵蚀,染上了情欲的艳红。

怀中的女孩已经被?吻到全身乏力,只能靠在孟行之?的怀里喘息。平时进行到这里,孟先生该克制的收手,可今夜他好像有些不一样。

沈晗黛鬓间的紫宝石珊瑚发饰被?孟行之?取下,他修长五指顺着她?鬓发进入,指腹贴着她?头皮摩挲,吻却顺着她?唇瓣一路下滑。

女孩柔软下巴尖被?男人轻咬了下,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孟行之?却没有因此停留,吻上她?细长的侧颈,带着一点吮吸的力度,留下连串的暧昧红痕。

沈晗黛又痒又酥麻,控制不住的把身子往后缩,柔声喊他:“uncle……”

这是受不住叫停的意?思。

可她?后缩,孟行之?便往前?追逐,两人一齐跌落进身后的大床,沈晗黛被?男人的重量压的娇哼,“重。”

孟行之?从女孩的脖子里抬起头,眸子里印着她?红潮满面的娇颜,声线里的气?息带着丝微喘,“重也忍着。”

男人嘴里虽说着强硬的重话,却终究还是给了女孩喘息的时间。

沈晗黛按着胸口张大了唇瓣急促的喘着,发丝如云烟般铺在被?子上,挂在肩头的礼服裙早在刚才那阵肆意?中滑落到臂弯,那条明显的雪白沟壑,顺着她?喘息的弧度,明目张胆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孟行之?长睫又垂低几分,好似刻意?压着眼底那股翻涌的燥意?。

女孩年?纪虽然不大,但身材却早已凹凸有致,身上这条浅紫色的鱼尾裙又是他亲手挑选,现在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挂在她?身上,活色生香的很。

孟行之?单手脱了

弋?

西装外套,扔到床尾,像是在赞叹眼前?的美景,语调缓缓带着慵懒,“小狐狸精……”

沈晗黛被?这声“小狐狸精”叫的脑袋一懵,那双媚意?横生的湿红狐狸眼里显露出?与之?相?反的怯怯和懵懂。

她?有些委屈了,“我不是狐狸精……”

孟行之?身上只剩一件墨色的衬衫,他俯身凑近女孩,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细致腰线一路抚着,“哪里不是?”

沈晗黛又痒又麻,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哪、哪里都?、不是。”

“我看你哪里都?是。”孟行之?凑到女孩耳边,衔住她?熟透了红色耳垂轻咬,沙哑着声说:“哪里都?媚的很。”

敏感的耳朵被?男人掌控,沈晗黛感觉自己的听觉都?变得失了真,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无法感知,只听得见暧昧的水啧声和吞含声在耳边一会儿轻一会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