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如烟花炸开,也是在那一秒,他才反应过来,方才她眼里蓄的,分明是石破天惊的决然。
她在这一夜被打碎了一个缺口,继而便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意志来。
她的迫切是真的,但并不如以往那般,纯粹是为了追求身体上的愉悦。
希让慈知道这种事对她来说,轻易不可能去做,除非有爱意。
可他也十分清楚,她目前并不爱他。
好感、喜欢、爱,这是三个截然不同的阶段。
戚林漪对他撑死了还在第一阶段。
因此她今晚的言行举止与其粗暴的将之归为发泄,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以痛止痛的代偿,不惜以身体的痛苦献祭给灵魂得到自由。
希让慈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又爽、又痛、又惊、又惧、又无措又慌乱,他近乎粗暴把自己的阴茎从戚林漪嘴里扯拽出来,发出一声瓶塞初启的清脆声响,然后迅速跪立在她身侧将她一把扪进怀里。
“戚林漪,你跟我说说吧,我嘴笨不会安慰人,但我会很认真听你说的。”他郑重如在发誓,声音却嗡嗡的因为双唇紧紧贴着她耳后细肉。
像生怕她听不见,又像是,借此掩饰自己不自然颤抖的声线。
这场肉可不是轻易说吃就能吃到的(推推自己不存在的大波)(踩着高跟鞋高调离开)
今天这一章没有布洛芬我是决计码不出来的,一起来谢谢布洛芬,还其女也狗命。(话说我提前了六天,搞什么啊,可以接受推迟,不能接受提前。我不会是写肉写到激素变动吧?医学生不要拿锅盖敲我。)
第109章 | 0109 好吃吗?
“你不喜欢吗?”戚林漪跌靠在他怀里,答非所问。她这会儿连声音都沉下来了,像困在幽深井里的水草,在潮湿和黑暗中沉浮。
说不喜欢是假的,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口交,尤其还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人那般仰头看着,鼓鼓囊囊塞了一嘴,连她殷红唇瓣的细小唇纹都撑开了你看,在那样短暂的时刻中,他把一切细节都放大到了极致,并深深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做这件事并不开心。”而我想让你开心。
戚林漪深深看他一眼,继而用食指勾勒他眉眼到鼻梁那一片的线条,声音浅浅淡淡的:“我今晚应该是开心不起来了,但你可以,我们俩只要有一个是开心的,那这件事就不是没有意义。”
希让慈摇头,执拗否认道:“不。”
他真的害怕极了戚林漪这样,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嬉笑怒骂全然收了起来。
她像回光返照的病人,高度的热烈之后,余下一片灰烬。
“不要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希让慈再次苦于自己嘴笨,只能这样把话翻来覆去的说。
片刻,他感到胸前有新鲜的濡湿痕迹,摸摸戚林漪的脸,果然触手一片温热。
怎么会有这样多的眼泪呢……
这已经是今晚短时间内自己第二次把戚林漪说哭了。
“对不起,我不说了。我们试试看做点什么能让你开心一些,好不好,嗯?”
希让慈话毕,打量了一眼这不大不小的空间,而后视线落在浴缸后的置物架上。
直到骑上了希让慈的脸,戚林漪才有些回过神来,她双手攀着置物架的边缘,膝盖被希让慈把着跪在浴缸的两边,大敞的双腿间像栖息着一只蝶,镶边的翅膀就这么落在了身下人的唇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她却忍不住颤抖,仰头轻哼出声。
希让慈喘息声很重,分明是下位者的姿态,实际上却在如狼似虎地吞吃她。
戚林漪连膝盖也小小的,折叠在他掌中,大小就像一颗蛇果,希让慈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膝弯处的皮肤,与唇齿间的疯狂拥有着截然不同的步调。
希让慈双唇大开大合,上上下下的照顾她软嫩的蓬蓬穴肉,甚至会用下牙轻轻抵着屄口处轻刮,戚林漪细腰狂摆,她是暴风雨中的桅杆,被席卷成各种姿态模样。
每到这种时候,希让慈就格外留神她的反应,听她急促的呼吸和绵软断续的嘤咛,从这些情不自禁里判断她的情热程度。
“嗯嗯……”她咬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喉间,却从鼻息间闯了出来。
隐隐绰绰的,更加惹人遐想。
希让慈的唇舌不断在她腿间翻江倒海,他似是在急切的找寻什么,当终于让他吮到那羞怯冒头的一小颗的时候,戚林漪也颤着身子到达了高潮,她大口大口呼吸,无意识叫了声:“呃,希让慈……”
希让慈喉结不断律动,湿滑的液体染得他下半张脸到处闪着可疑的光泽,便是这样,他也不显狼狈,反而漂亮极了,像沾了一脸血却更添美艳的吸血鬼。
偏偏你一叫,他就抬眼看向你,完全听从召唤。
“唔,我在这里。”希让慈轻轻啄吻她大腿内侧的那颗痣,这好像成了他一种习惯。
戚林漪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腔到小腹都在不断起伏,见他这般,一只手从置物架上落下来,摸了摸他的眼睛。
“你喜欢吗?”
“喜欢。”他不假思索,也不问她指的是什么。
他不知是哪里生出的勇气,也许是觉得她今晚脆弱不堪,试图用喜欢来把她留住。
戚林漪瞳孔微缩,轻抬臀,补充道:“你说我不喜欢口,不让我口,那么你喜欢吗?”
“喜欢。”他仍然是这个回答。
“嗯,好吃吗?”臀肉顺着他胸膛往水下滑,戚林漪尾音捏得极其暧昧。
“你尝尝。”话毕,希让慈便把唇舌喂进她嘴里,同时,掐着她臀瓣一起埋入水里的长指,也在这一刻,借着她湿滑的爱液,送了一只进去。
“唔……嗯”戚林漪抱着他的脖颈,腿也紧紧缠着他的腰,两人像一株缠绕共生的水生植物。
希让慈一手控着她腰,一手在下面动作。
舌尖被她小小的口腔容纳包裹着吮吸,骨节分明的手也嵌进她湿热的巢穴中被绞紧着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