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戚林漪此刻睁开眼,就能看见面前男人那过分认真的神色分明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并不相衬,可惜,她始终饧涩。

“呜嗯……希……让慈,你快,进来……”她连问题都没听清,只是哼哼唧唧直言自己馋他底下那一根,更要命的是,她因着酸痒难耐,竟自己无意识抬着腰臀去就他腿间巨兽,这种媚浪模样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希让慈忍得额头青筋直跳,但仍要执拗听她说那一句:“嗯,那你说,你想要我。”他宠溺亲亲她半阖的眼皮,继续诱哄。

“要……我想要你……呃嗯……希让慈,你,你快点插进来呀……啊!”

男人终于如愿,于是硬烫的分身以势不可挡的姿态长驱直入,回到了它的故乡。

充盈的饱胀感让戚林漪全身肌肉都绷紧,包括敏感的穴道,而这对于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来说,是再舒适不过的包裹和挽留。

每回刚进入时两人都会默契地同时发出闷喘,一道娇媚一道低哑,交织在一块就显得尤其动人。

希让慈始终注意不让自己整个压着她,他清楚自己的重量,但他又很渴望拥紧她,于是便要时刻控制着身体各处肌肉,给她恰到好处的怀抱,是最强势也最温柔的占有。

抽插速度由缓至快,戚林漪的呻吟也与其保持同频,希让慈常常忍不住就要去亲她,但她被顶得时不时就需要用嘴来换气,因此亲吻总是会被迫中断。

这种时候他会游走至别处,要么用唇舌在她耳后肌肤点火,要么弓着腰背去叼她胸前殷红。

总之,唇舌离不开她的身体的方寸之地,势必要与她从头到尾地勾缠。

性器不断在她腿间进出,她只能感受到那一处带来的激荡与快慰,她此刻又是愉悦且无需思考的快乐俗人了。

真好啊,她在希让慈变幻莫测的抽插频率中哆嗦着高潮,高声淫叫,将一切不应占据她大脑的烦心事通通抛却。

身体软了又软,她连腿都环不住希让慈的腰了。

希让慈也察觉到戚林漪体力的快速消耗,但他不会以“用力的都是我,你累个什么”此类言论去笑话或是逗弄她,只会怜爱但强势地用手插进她与床垫之间,握着她后颈,将她轻轻托起,抱坐在怀中。

“累了?”这样的姿势让戚林漪更紧地贴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顶弄,胸前殷红两点不断颤动着在他身上勾描无形的痕迹。

“嗯……我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啊……太深了……”她说着就用手攀着他肩膀要往上躲。

希让慈知道她未尽的话,手牢牢控住她的腰,不让她躲,但顶弄的力道却听话地减弱了,柔声在她耳后边吮吻边道:“唔,要是困了,就睡……没有关系,我守着你。”

我愿意一直一直这样守着你。

声音轻如耳语,稍微离远一些似乎就要散了、听不见了,戚林漪却听进去了,在极大的快慰中蓦然又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感动来。

他怎么这样,底下干着最下流不过的事,嘴上却又说着极其熨帖的周到之语。

“希让慈……”怀里的人颤声叫他。

“嗯?”

戚林漪昂起头,嘬了口他突出的喉结,然后又退开些许,努力把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你真的……太好了。”

工作好他爹累,我的希让慈在哪啊啊啊啊啊,快点出现来给我充充电!(? ? ? ? ?? ? )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都有看到。(? ? ??_??)?我们一起加油~

第046章 | 0046 你拍拍我屁股呀

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床上被发好人卡,但希让慈却丝毫不在意,只要能加深自己在戚林漪心中的印象或是分量,他都求之不得。

况且,换种解读,这样的夸奖,是否暗示着戚林漪对他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身体的绞缠和厮磨给了他最鲜活的感受,此刻没什么比戚林漪袅袅依在他怀里与他水乳交融来得更紧要了。

他耸动劲腰,不停撞进她湿热软滑的穴道里,用自己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去探索、描摹她最秘密的禁地。

认真的勘探者是不会错过一丝一毫沿途的风景的,必要的时候还会印上自己的专属标记。

即便隔着一层橡胶膜,希让慈的茎身仍然充分感受她紧窄穴道内的各处奥秘,捅到哪里会让她颤声淫叫、擦过哪处会让她浑身发抖,他都一一牢记,如同背诵教义。

至于标记,他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为之,是她的肌肤太过敏感娇弱,因此每当他吮吻的力度稍大,就会在她身上落下玫瑰花瓣的印记。

但凡戚林漪有过约炮的经验,她应当都会知晓,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视如珍宝般吻过你身体每一寸的。

而反观她身上落英缤纷的混乱模样,那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操她的人,对她有着隐秘而盛大的爱意。

身子底下传出“汩汩”水声,她好似一条逢着汛期的小河,淹得他胯间滑腻又淫靡。

多好,他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大树,而她既是他的土壤又是他的水源,她是构筑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希让慈的起源和根本。

戚林漪在颠簸中被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双臂软软挂在希让慈宽大肩膀上,头也歪靠在他颈窝处,有时爽得过头她会启唇咬住嘴边的嶙峋锁骨,发出娇弱又动人的呜咽。

她如何也变成了一只小狗,叼着她专属的小骨头,发出奇怪响声。

哪怕看不见,她也完全能感觉到,自己在希让慈怀里,真是显得好小一只,而他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肌肉紧实的双臂,为她在喧嚣尘世中切割出一片快活林来,频频把欢愉渡进她身体里。

她眼皮越来越沉,但思绪却还留有一丝清明,在起伏中断续向希让慈提出请求:“你,你打打我屁股呀”

希让慈闻言顿了下,而后一手托着她后颈,将她带离自己些,巡视她面上神色问道:“嗯?怎么了?”

“我不想……睡着,你,快拍我,几下。”她此刻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来找希让慈睡觉的初衷,比起睡觉,她更想继续和他做下去。

希让慈下不去手,他不愿意对戚林漪有任何施暴或者疑似施暴的行为,哪怕是她要求的。

“不拍好不好?你要是真不想睡着,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法子……”他既不愿“打”她,又不想忤逆她,因而话里盛满小心翼翼。

戚林漪在这种时候别说什么深入的思考,完全属于听话只能听一半听完后半句就忘了前半句那种,喘息间追问道:“呃嗯……是,什么法子,呀?”

那个“呀”字被希让慈突然的动作一惊,蓦地拔高三分她整个人保持着坐在希让慈阴茎上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突然间的变故让她瞌睡跑了个七七八八,整个人吊在希让慈身上,原先软而无力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雄壮的肩背,连带着腿间蜜穴也跟着紧缩,恨不能和那粗长肉棒长到一处。

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却绞得希让慈险些精关失守大肆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