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气之下写了和离书,就等于把她赶出家门,她花的是他的钱,住的是他的宅子,好处都是他给的,决计不敢违背他的决定,只能强撑面子写上一份新的和离书,拿过来给他看,问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

楚青崖没有想过她要是不追过来会怎么办。

也许他回了京,看到她卷铺盖带着妹妹要走,就清醒了。

“我们回去,好好地过日子,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他嗅着她头发上的草药香气,“你既然下定决心来找我,你的心意我就知晓了。”

江蓠就要提,“都是你不好,跟你说了还不信,就以为我要跟人跑!凶巴巴的,吓死人了,还写和离书骂我,你考试写的文章都没那个好!”

“以后不会了……”他捧着她的脸,“夫人原谅我则个,往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说薛湛是天下第一的好人,我就信他是天下第一的好人,他死了我也把这话刻在墓碑上。”

她崩溃地叫起来:“怎么又提他,提了他你能多做一个时辰吗?”

楚青崖把她压在榻角,扣住她的腰窝直上直下地捣起来,“我不提他也能多做一个时辰。”

花穴吃了几记狠狠的顶弄,含着巨物啜泣,两片花瓣被撑得极开,糊满了白色泡沫,水花在抽插间飞溅出来。他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性器仍是铁硬,在甬道内不知疲倦地搅,她很快就累得下腹酸软,可怜巴巴地挂在他身前,二更还不到,嗓子就叫哑了。

“你慢些……夫君……”江蓠用鼻尖蹭他的下巴,娇声娇气地求。

这招适得其反,他听了这两个字,眸中欲火更盛,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饿狼一般扫荡,撞得木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

他在床笫间从未这般热情过,好像要抱着她死在极乐的高潮中,某一刹她眼前闪过白光,再也攀不住他的身躯,靠着枕头一个劲儿地抖,酥麻的穴在他抽出时喷出大股透明的水。

楚青崖口干舌燥,趴在她腿间舔弄啜饮,那条窄缝被插成小洞,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让他欲罢不能。他用舌头压着充血的小粒,画着圈揉,她立时在他口中喷涌如泉,揪着他的头发,闷哼着抬臀,迷迷糊糊地让他再亲一亲那里。

他亲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上下都在哭,只好换了个法子,哄着她趴在榻上,肚子下垫着枕头,从后面深顶,这样省力些。嘴上说着会轻,插得却比刚才还重,吮着她的后颈皮撞了十来次,只听“轰”地一声,那张晃晃悠悠、吱呀作响矮榻竟一下子砸落在地,书本茶杯从小几上噼里啪啦掉下来。

江蓠身子一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楚青崖捞在怀里滚了几滚,皮肤触到凉凉的地砖,半阖着眼叫起来:“冷……”

他抱着她站起来,踹了脚散架的榻,“不经用的货!”

实则那张小榻有了些年头,平日只作读书烹茶用,坐一人正好,哪经得起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一条被虫蛀的木腿和榻板分离了。

腿断了,兴致还未断,楚青崖拿衣服给她擦去灰尘,把她往床上一扔,“趴好,再来。”

这次开车的吵架前摇有十几章很长,所以非常passion,满意的话交出你们手里圆圆的东西!

第075章 | 0075 长相欢

炕床垫着褥子,既软且暖,江蓠拥着锦衾,歪在枕上气喘吁吁地缓着劲儿。

他无视一地狼藉走到桌旁,拎起茶壶往嘴里灌了几口,抬手将瀑布似的乌发拨到肩后,露出大汗淋漓的胸膛,匀称的腹肌新添了几道抓痕,分外鲜艳。

目光不自觉被一抹雪色吸引,床上趴着的佳人身无寸缕,云鬓散乱,脂玉般的皮肤似在牛乳里濯过,白得温润耀眼,脊背烙着绯红的吻痕,细腰上还残着几枚指印。

她回眸望着他,翠眉含春,眼波妖娆,慢慢地对他翘起雪臀,纤纤玉指探入腿间,指腹挑起一缕浓稠白浊,分花拂柳,轻捻蕊珠,弹出呖呖莺啼。

水涟涟的穴被肆意怜爱过,不胜摧残,揉弄时臀瓣轻摇款摆,牡丹花心一张一翕,吐出几缕长长的银丝……

楚青崖每走一步,胯下翘起的性器就弹动一下,冠头沾满水液,在烛火下闪着光。他站在床头握住茎身套弄起来,左手掐住她的后颈,眼神沉暗,喉咙溢出沙哑的呻吟,犹如一头磨牙吮血的野兽。

吟哦声此起彼伏,缠绕在帐中,充满了整座屋子。灯影凌乱,香烛羸弱,夤夜的月光透过旧窗纸,照着两双染满情欲的眼睛。

那朵弱不禁风的小花再次痉挛着喷出蜜液时,一股白液激射而出,撑满了花心,淅淅沥沥地淌下来。

他从身后抱住她,狂乱地亲吻,亲她每一寸皮肤,好像要把她吃拆入腹。

“阿蓠,阿蓠……”他一遍遍唤着她,沉醉地用脸庞蹭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令他心安的气味。

这个宝贝是他的。

“水……”江蓠闭着眼吐出一个字。

楚青崖舍不得放手,不记得亲了她多少下,才下床去沏茶,喂她喝了半杯,又把她拉起来,面朝墙壁跪在褥子上,“再来。”

“夫君,我累了……”

他吮着她的耳垂,“这个样式不会累。”

“谁说……嗯……别那么深……”

他用手臂囚禁住她,胸前的疤痕紧贴她的背,汗水顺着发丝往下淌,气息交缠间已重重顶了几个来回,左掌按着腹部,右手覆住乳尖百般蹂躏。她在他怀中一点也动不了,撑住墙面的手瘫软地垂下,抠着肚皮上那只按压着作恶的大手,抽泣着求他:

“夫君,你要弄坏我了……”

他一顿,力道蓦然加大了,呼吸也愈加急促,精神百倍地在穴中进出,酣畅地插了百来次,直把她捣得眼角含泪,周身如泡在一池烈酒里,不知今夕何夕。

“谁叫夫人说这些助兴的话,”楚青崖噬咬着她细腻的脖子,留下一排齿印,“今晚就让你快活得死在床上。”

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吊着他。

“夫君……夫君……”

他不松口,一味地抽插挺送,发泄着用不完的精力,又射了一次,把她推倒了,挽起一条腿侧着进入。

江蓠恍惚想起来,他好像中午喝了什么补元气的汤。

她怎么没想起来也喝几口呢?

……明天就去喝,喝一大盆,她真要被他弄死了。

这一夜不知做了多少回,身上凉凉的,全是他交代出来的东西。残夜褪去,东天放明,似乎有人抬来热水,还没泡进桶里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里昏暗,地上仍乱七八糟没有收拾。

水漏的滴响在暗中十分清晰,衬得屋内静极,江蓠试着翻身,只一动腰就酸得不行,比新婚第一日起床还难受。

身上松松搭着一只胳膊,熟练地把她圈在身前,再往上看,是他缓慢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