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陈峻禾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荤话,两手为了掰腿又不能捂耳朵,屁眼瑟缩得更加厉害了。

陈凌进去得相当顺利。骨节分明的中指搅弄着嫩嫩的软肉,再加上足量的润滑油,不一会“噗呲噗呲”的水声就冒出来了。

“弟弟乖,再多吃点,待会要上道具了。”不等陈峻禾回应,陈凌说完这话立马一口含上了娇嫩的乳头。

男生的胸部是有一定韧度的,尤其是受到刺激紧绷的时候,奶子会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大。陈峻禾没有特意去锻炼这里的肌肉,没有邱彦君这么发达,却也在乳头被咬住的那一刻瞬间变得饱满起来。

舌头对着那敏感的乳孔又戳又舔,像个小刷子那样快速地来回扫动,把身下的人逼得都维持不住姿势,一边啊啊啊地淫叫,一边疯狂地扭动身体。

毫不意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腿掰开,你那屁眼我还要继续操呢。”冷淡的命令声再次响起。

“明明是你欺负我……”陈峻禾委屈得要命,又不是他不肯摆姿势,可是小屁股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个红印。

“一个骚货还敢顶嘴?给我忍着。”陈凌捏了一把乳肉,那粒小凸点硬得像个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期盼着有人能多爱抚一下它。

他的鸡巴听到这句话后,同样也可耻地挺立了起来。

同样的场景他不是没有梦到过,但梦境怎么比得上现实中的触感?他的姐姐,他那日思夜想的爱人在操他,这怎么不叫他兴奋?

于是他流着泪嘶哑地叫出了声,屁眼吃着它最渴求的手指,干出的白沫四处飞溅,终于知道原来这个叫做爱。他动情地叫着“鸡巴要尿了”,“姐姐好棒这么快就顶到了好喜欢??”,“姐姐快把我操烂”之类的淫词浪语,骚水泪水流了一床单,当真是化成了一滩水。

陈凌忽然有点想感谢邱彦君的调教,没有他陈峻禾还真不一定能发浪到这种程度。

眼见肉穴适应得差不多了,她从柜子里掏出自己的穿戴式假阳具,动作利索地套在了自己身上,一点点地往里推了进去。

“说起来,那个姓邱的说你就喜欢这种凸点颗粒型的。之前做测评的时候他还附带给我寄了这个款式,现在倒能真正派上用场了。”她握住他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倾身凑到他的耳朵处,两条腿也被顺势压在了男生自己的肩头上。

“我来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好不好?”

她亲昵地“啵”了一下他的耳垂,听到了弟弟略显拒绝的惊叫,然后不由分说的,开始频繁的抽送。

那颗粒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上面,无端地又把假阳具加粗了一圈。抽送的速度越快,肉穴就绞得越紧不想让它再动,可是下一秒那些敏感充血的嫩肉就被陈凌活生生撞开,只能流着水含住它,老老实实地爽到巅峰。

射了多少次?陈峻禾不知道,他也数不清,除非好心的姐姐帮忙在屁股上画“正”字,他才能回答这个问题。快要射到空炮的他,最后被小他一圈的姐姐拦腰抱了起来,他扭着屁股想逃,却又被狠狠地摁了回去,恰巧就顶在他最喜欢的前列腺。

于是,一个大男人像只呜咽的小动物,哭着达到了干性高潮的人生成就。

“呜……呜……姐姐……”

“……我爱你……”

陈凌停止了侵犯。

干性高潮:男性高潮时不射精或释放很少的精液。这里是弟弟高潮太多次导致没东西好射了。

ps:其实本来这章没打算开车来着,但是都谈到这了,不做一下不太符合两位的性格。

pps:“像是文盲硬憋字的感觉”,姐姐你再骂?(用手指)

15.都是坏蛋

1.踩射+公共场合play

陈峻禾比陈凌先醒了过来。

身下没有黏腻的感觉,姐姐也换上了睡衣躺在他身旁,微微长了点的头发把她的脸蛋遮得朦朦胧胧的。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陈凌的睡颜,想伸手帮姐姐把发丝别在耳后,却又怕这样做惊扰了她。

于是他就这么看着她,忽然想起他们两个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挨在一起睡过了。他们两个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姐姐给弟弟讲鬼故事,讲着讲着,两个人就这么长大了。

陈峻禾不懂陈凌。但是这不妨碍他喜欢姐姐。

他喜欢她的神秘和强大,似乎一切事情只要交给姐姐她都能摆平。

但姐姐也是脆弱的,那天早上他看见了她那泛红的眼眶,只是他心软了没有揭穿。直觉告诉他,姐姐需要一个人呆着。

于是他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收拾东西出门了,烦躁地挠头,想把姐姐哭泣的样子从脑海中抛掉。1伊/更多

他不想承认姐姐就算哭起来也很好看。

你知道吗?我的好多性幻想,都是关于你的。在梦中,我真的积极主动很多……我只是怕……你会因为这个更加厌恶我……

“姐,就亲一下好吗?我不贪多。”陈峻禾喃喃道。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人该干的事已经全套都做过了,可是偏偏就这么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依旧让他臊得慌。

管他的!反正姐姐睡了,我亲没亲过她又不知道!真发现了大不了抵死不承认!

陈峻禾心一横,慢慢把脸凑过去,三厘米 两厘米,一厘米……

陈凌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还有一丝促狭的笑意。

两人就差那么一点点嘴唇就能贴上去了。

陈峻禾心脏漏掉了一拍,当即反应过来慌张地往后退,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撇,完全不敢看姐姐:“那个……你醒了啊,哈哈哈,我下床弄点吃的……”

然而不等他说完,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就是一股温热席卷了他的口腔,舒服得他闭上了眼睛。

磨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分开了。

“想亲就亲,更过分的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陈峻禾的耳朵根都红透了。

“前半辈子你亏欠了我这么多,你就慢慢还吧,啊。”陈凌附在他耳边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