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我没来得及尝试,所以不知道是只有脖子是致命点,还是它确实很不扛打。”二十说,“但是以人类现有的水平,他们还是打不过的。去实验楼吗?”
“再等等。”时绮说,“谢迟还没来。”
“哦。”二十继续摆弄手里的照片,“时绮,它们会不会其实不是虫子啊。”
“当然是虫子。”
时绮神情晦暗地盯着那张照片上略有些模糊的虫影。那只虫子在被录下来的时候,正在挥砍着街边的树木。他的獠爪很锋利,很快把整棵树截断,砸到旁边停靠的车子上,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时绮一次又一次地倒放那只虫子砍倒树木的片段,在频繁拉响的巨大警报声中露出一点狠戾的神情。
他唇齿擦动着,近乎呢喃地吐出几个字:
“只不过不是来自玫瑰星的虫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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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床上侧伏着的美人,脊背都赤裸,露出雪白晶莹的皮肤。他的腰深深塌陷下去,肉圆的腰窝里,盛满了虫子用力过度时留下的暗红色手印。
“妈妈。”
一只虫子掀开轻薄的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妈妈。”
“妈妈,真漂亮。”
美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细细地喘息着,细白的指头在被子里抓挠出一条条的痕迹。他无意识地轻哼:“我的孩子”
“不会压到的。”
他朝虫子的胯下看去,眼睛媚长,尾角惯常带着湿润颤抖的红,像是因为困倦而微微阖上,半晌又睁开:“那你快点好不好。”
虫子笑笑,把他的屁股翘起来些。
“不好。”
他轻轻地拿尖细的指甲扣弄虫母的泄殖腔。那里覆盖了一层敏感薄软的细鳞,因为虫子的揉弄而往外张开,露出中央柔嫩黏腻的深红肉孔。虫母的泄殖腔口在和雄虫交配的时候,会被雄虫用手指和性器粗暴地抻开贯穿。长久而频繁的性交,让虫母的腔口在自然的状态下都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要打开外面包着的鳞片,就能直接顺着圆抻的洞眼,插到红腻软烂的脂肉里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这里的鳞片刮掉。到时候从远处就都能看见了,妈妈前面这里张着一个圆圆小小的红口子,多好看。”
“不可以!”
虫母闻言剧烈地摇头。他的泄殖腔口由于过多的交配和生产,已经无法合拢。壁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下面,有时候甚至会因为一些细小不足道的摩擦,缓慢地淌出一些水液。如果这层薄薄的保护层再被剔掉的话
虫子嗯了一声,粗硬的性器在腔口磨蹭,看不出什么心情。接着他手上用了些力,掐着穴洞周边的细鳞往外推开,把自己突然插了进去。
“”
虫母没有腿。他的身下拖着一条冗长笨重的尾巴,尾端细长,在只有微弱光线的地宫里,闪着晶莹诡丽的光。他也不需要穿衣服,衣服是其他的虫子,在被教化之后,遮蔽身体去社交,用来讨好他人的累赘。他不能算是一只虫子,他不过是一整个的完全的性器官,但又是生育的神,是永恒被享用的供品。手腕被细长的锁链绞在床上,单薄被子的摩擦就会让他汁水横流。只要有虫子来到他的地宫,无论是哪只虫子,都有权利随时打开虫母柔软的肉腔,进入他,把他干得哭叫流涕,然后在窄小的孕腔里射精。
虫母永远黏稠,永远湿软,永远渴求。哪怕那些到来的虫子里有的是高级,有的是低级;有的甚至才刚刚从角斗场上下来,浑身沾染着虫血和碎肉,眼睛迸溅着狰狞的血线,把他从床上粗鲁地提起来。虫母柔软的手臂一概来者不拒,只会毫不反抗地倚靠和搂抱,用他湿滑温热的内部,给予他的孩子,能来到这里的胜利者,最至高无上的奖励。
“哈,呼我”
随着虫子的动作,虫母逐渐情动,轻轻地上下拍打起尾巴。过快的捣弄中,虫母尾巴的尾端,那片闪着细碎鳞片的透明皮肤上,都慢慢染上了幼嫩的红粉色。
虫子没有理会虫母在快乐中发出的无意义的语句,他的性器一次次剖开虫母窄小的生殖口,再深深地卡入孕腔,隔着几颗鼓囊的卵,往里面凶狠地射精。
虫子漫长的射精让虫母痛苦。
但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喊叫,只是滑倒在床上,神情涣散,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洞穴。空茫茫的眼睛里,残留着高潮时带来的欲色。
畸形饱涨的肚皮顶着,被虫子新射入的成团精液撑得更高。那些蓬勃生长的卵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几乎要把他腹部薄嫩的皮肤撑破。
“妈妈三天后就要生产了。”那只虫子在性器疲软地滑出腔口后,走到旁边去把自己身上整理干净,再坐回虫母的身边。“这几天要抓紧再多生一些。角斗场新的一轮已经打到下半场了,明天估计可以有三只能够上来。”
“我不想要了。”
虫母摸着自己的肚子。过大过重的肚子,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自己的身躯,像是一只给人抽了骨的软体,只能在床上艰难地爬动。
这些虫子格外狂热地喜爱着虫母的孕体,会在他怀孕的时候不停地侵犯他,让他的肚皮越拱越高,直到里面注满了数不清的后代。
他哀哀地求那只虫子,他亲生的孩子:“我会烂掉的。”
“不,妈妈可以的。”
虫子狂热的眼神,教虫母颤栗。他低头去抚摸美人的脸庞,在虫母从余光里瞥到洞口又爬上来一只浑身漆黑的虫子,而惊恐地甩动起尾巴的时候,突然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抬起来,发狠又着迷地轻声说:
“妈妈,你是神。”
“你是我们的神明。”
“神明是无所不能的。”
浑身漆黑的低级,把獠爪卡在虫母的尾巴上,留下一道道发白的划痕。带刺的性器,则深深浅浅地推挤着泄殖腔里的嫩肉,在带血的黏液里鞭挞虫母已经发肿的孕腔口。
像是被虫母那张漂亮的脸蛋蛊惑了一样,低级瞪大了眼睛,从上往下凑近虫母。敞开的衣领口子里,还有一滴滴的虫血,不停地往外渗透。他是低级,却拥有最暴虐的能力。那些战场上的高级,竟然一时之间,没有一只可以打败他。
一滴血珠砸在虫母白皙天真的脸庞上,是红色。
虫母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