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轻声道:“我刚刚在小酒馆里想,原来,妈妈是一首歌,一片糕点就能被别的虫子哄走的。以前觉得妈妈不喜欢虫子,现在又怕妈妈会喜欢别的虫子。我太没有出息了,只有我总是想这么多。”

程宋顿时感到焦头烂额起来,解释道:“不我是因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礼貌性地想回绝一下……”

谢迟原本晦暗的眼睛轻易又被点亮。他棕红的眼仁里映照出来的什么事物都是鲜美的,昏暗暧昧的光线,纤细的灰尘,还有近在咫尺,漂亮得惊人的虫母。就连仿佛正在霉烂倾颓的天空,透过棕色虹膜,都变成鲜亮诡艳的绿色。一双瞳仁烧起来,执着又着迷地望着程宋。

“妈妈。”

谢迟一把扑到程宋身上,窸窸窣窣道,“我好喜欢你,不要,嗝,不要离开我。”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来不及思考,程宋就感觉腰间一热,谢迟醉得通红的手已经顺着衣服下摆摸了进去。他大感不好,拖着谢迟往旅馆的方向走:“等等谢迟!”

谢迟的声音黏黏糊糊:“我想要妈妈。”

程宋拼命挣扎:“不行,不行,在外面不行……!”

谢迟像听不懂一样。酒醉后他的胆子也变大了,骨子里的羞涩都被丢到脑后,手指伸得更进去,程宋背后的裤子很快鼓起一团正在被肆意抚摸的轮廓。太敏感了,虫母浑身的肉都像是连接着快感的神经,被摸得颤抖起来,白花柔软的嫩肉烧起一片的痒意。来往的虫族正饶有兴味地朝着他们看过来,有些蠢蠢欲动,毕竟母亲节也才刚刚过去,虫子们的欲望,仍处在兴奋高潮的边缘。

程宋就近把谢迟拖进了一家宾馆,好险没让谢迟当街扒了他的裤子。这不是他们原本预定的那家,但也没有时间挑剔去更多。前台的雌性非常懂,给他们很快开好了一间房,程宋半拖半拽,才刷开门卡进去,就被谢迟直接按倒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唔!”

毫无润滑,生殖口被谢迟卡进了一个性器的头。谢迟抱住了他的腰,不给他往前爬走的机会,长长的性器随之深重地朝里面顶入。程宋无力地抓挠了几下地面,又被拖拽着扯回去,钉死在了虫子的胯间。

“好疼哦。”

谢迟眼睛哭得冒泡,“太紧了,妈妈,你别咬我。”

程宋:“……”

这也太恶虫先告状了吧。

谢迟抱着他从后背肏弄,多愁善感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打湿程宋背后的衣服。一开始还有些许尖锐的疼痛,但到底是迎合着虫子的身体,几次干涩的进出后,生殖道的内里自发变得柔软贪婪,黏腻的水汁源源不断地被分泌出来,被谢迟小幅度的抽动搅弄得咕唧作响。谢迟就着那些水液往里插,很快顶到了里面的生殖瓣,不过是勾着磨了几下,程宋的呻吟就变得胡乱起来,喘息压抑,趴在地毯上捂紧了自己的嘴。

虫母圆鼓鼓的屁股被虫子捧起,冲撞得通红,湿润潮红的股缝中央绽开一口深红的肉嘴,柔柔地含着性器吐弄。谢迟被弄得舒服了,把虫母的臀肉往两边掰得更开,再更深更重地把自己塞进去。生殖道的尽头细密地小口抽搐收缩,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有些缠绵的意味。谢迟于是轻声哼起来,满足地打嗝,蹭着程宋的耳朵,红着脸说:“妈妈里面好喜欢我,不给我走。”

程宋已经无力反驳,只好在心里无声叹气。

地毯都被打湿,大腿间滑腻一片,湿漉漉的全是虫子兴奋的体液。等会不知道要怎么和打扫房间的虫子解释,程宋想,虽然这对于虫子们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毕竟虫母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存在,在玫瑰星这么做不会有虫子笑话他的,但他还是总把自己当做人类,把自己框在人类的道德框架里。

谢迟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哭嗝,酒味儿很重,程宋感觉自己也开始变得微醺。他说:“妈妈,你会和我们一起去新星球的吧?”

“嗯?”

程宋才知道谢迟在纠结这件事。

“去吧,去吧。”谢迟红着脸求他,“书上都说了,异地恋是不能长久的。我不想和妈妈异球恋。”

程宋:“……”

程宋放低声音,试图温和地和醉酒的虫子讲道理:“谢迟,我们两个,恋都不算,你少看点言情小说。”

谢迟:“?!”

谢迟哭得昏天暗地,哄都哄不好了,一边抹了抹脸,在程宋惊恐的注视下,把硬挺起来的性器重新强硬地喂回了虫母的身体里。

腿岔开太久,已经无法合拢,精水在往外滴漏。谢迟把性器塞进去,才沉甸甸地坠到穴口的精团,又被重新往里推挤去,水声淋淋,把程宋堵得肚皮都鼓起来。

“太过分了,”

谢迟宣称道:“我今天要用两根一起弄妈妈。”

程宋:“……”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第二天清晨,程宋扶着一把酸麻的老腰从床上坐起。

身上发黏,到处都是斑驳的红痕和半干的精斑。昨天谢迟射得到处都是,拿性器一路很爱娇地摩挲他的皮肉,一边把他浑身都弄脏,打湿他的嘴角和眼皮,还不许他去洗澡。而此刻罪魁祸首正红着脸睡在他旁边,把他的腰环抱在怀里,说着梦话道:“妈妈……”

又咂了咂嘴,“香香”

程宋忍无可忍,一巴掌推开了谢迟的脸。

谢迟慌慌张张地惊醒过来,躺在床上,和程宋对视一会,大脑当机片刻终于重启成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想起他先是哭哭啼啼在大街上就开始拽扯虫母,又想起他最后拖着虫母的脚踝,把虫母死死地压在身下,不顾他又哭又叫,非要用两根性器一起往里塞

谢迟:“……咳。”

谢迟想着想着脸就红了,可怜巴巴,偷偷拿眼睛望虫母的神色。

程宋的神色瞧起来并不是很妙,谢迟的心中警铃大作,酝酿了一会,眼眶就突兀红了起来。

然而程宋早就已经看穿了他的套路。

他适时道:“停止。”

谢迟眨巴眨巴眼睛:“?”

程宋道:“不许哭。”

谢迟的眼泪刷地一声又全部憋了回去。

程宋身上的衣服有点大,露出里面被揉得通红的奶肉。半边被蹭硬了的肉红色奶尖则若隐若现地在布料后顶起,还带着几枚新鲜的牙印。昨天晚上他被按在地毯上干了半夜,奶肉都被磨红了,被谢迟抱起来好一阵吹吹,喊着痛痛飞走。飞着飞着就开始想入非非,手脚不老实了,又揉又亲了半天,反而害他胸口肿得更厉害,到现在还鼓鼓的。但程宋依旧无知无觉,他低头下去找自己的鞋子,完全不知道谢迟在背后偷偷观望的视线。

等程宋穿好鞋子回过头,他喜提脸烧熟透了可以直接吃的谢迟一只。

“其实,我有在考虑你昨天和我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