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落在小腹上,与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在肉与肉的摩擦中在布满汗水的滚烫皮肤上抹开。
任子宁带着那些蹭到他身上的精液直起身,低头看向身下被自己操透了的舒乔。
鸡巴把后面那个穴的入口撑开到了极点,每一下抽插,前列腺都会被隔着肠壁碾过,让后穴里的骚肉痉挛不止。
前面的屄没了东西塞着,在屁股被操开侵犯的快感中不断张合,里头那些被鸡巴吻过无数次的充血的骚肉绞在一块,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
舒乔已经根本说不出话了,什么“慢点”“轻点”“不要”统统说不出来,他只能崩溃地呻吟、喘息,用力抓住一切能摸到的东西,以图抵抗那种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
他觉得下腹很胀,可能真的是里面被射满了,也可能是尿急。
他也不清楚,因为所有的感官体验最终都会演变成快感,以至于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呻吟回荡在房间里,夹杂着任子宁急促而沉闷的喘息,以及偶尔几声难耐的叹息。
胸前的两点被吸得酥酥麻麻地肿起,舒乔受不了这种从皮肤一直痒到骨头里,再蔓延到整具身体的痒意,不住地蜷缩起来,颤抖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声。
“任子宁,呃,”他开口喊道,“别吸,受不了。”
回应他的是咬在胸乳上的一口。
任子宁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牙齿陷入皮肉里时带起一下轻微的刺痛,伴随着唇齿并拢,像是要把皮咬穿一样。但这种疼痛反倒缓解了欲求不满的痒意,将其化作一阵快感。
舒乔忍不住发出舒服的轻哼。
“现在还想睡吗?”任子宁亲了亲舒乔的下巴尖,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来,舒乔几乎立刻就猜到任子宁应该是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了。
“你不要命了。”半晌,他喘着气回答说。
这不是个反问句。这是个陈述句。
“至少我来做比系花和老严来做好多了,不是吗?”任子宁说道。
舒乔的目光停留在这人的胸口上,很奇怪,他的脑子转了一下,没什么理由地意识到那块玉不见了。
“你那块玉呢?”他看着任子宁空空如也的脖子,问。
他现在确实没那么昏沉了,但被操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碎了。”那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把鸡巴缓缓从后穴里拔出来。
任子宁没有射在后面,此刻那根肉棒还硬着,挂满水光、怒张地挺立在胯下,甚至在舒乔的注视中抖了抖。
“过来,”舒乔说着,勉强撑起一点身子坐起来,“我给你口。”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
严宥安在客厅里呆了一宿,他倒是想睡,就是睡不着。隔着墙壁隐隐传来的声音还是其次,主要还是因为脑子太乱了,根本没办法静下来。
反倒是经常熬夜的谢愉说自己不太舒服,早就去睡了。
对于一个通宵喝酒喝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还能爬起来上早八的人来说,这个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谢愉说这话时,脸色看起来确实很累。
侧卧的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任子宁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来,下半身虽然穿着裤子,但估计里面挂的是空档。他全身都包裹着情欲的气味,肩背上还有不少挠痕和牙印,暧昧色情得让人本能地不想多看一眼。
见严宥安还在客厅坐着,任子宁也觉得有些意外。片刻后,他说:“你要进去看看吗?舒乔现在好很多了。”
“不,让他歇一会儿吧。”
任子宁耸耸肩,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说来,老严,你知道舒乔小时候的事吗?”任子宁走到厨房装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突然问道。
严宥安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半晌,摇摇头,说不清楚。
他跟舒乔是初中认识的,而那之前的事舒乔从来没有提起过,甚至家里都没什么关于后者小时候的照片。严宥安只大概知道,舒乔父母常年不着家是因为工作需要。
“怎么忽然问这个?”严宥安反问。
“你还记不记得谢愉说过,人皮卷轴上的内容是不完整的。根据专家的说法,他们早就通过别的东西发现了这段神秘经文的存在,并且正在试图破译,”任子宁回答道,“而刘岚清研究的拓本是从石碑上转印下来的,所以我出于好奇,想办法找了一下石碑的来源。你猜怎么着?
“那些石碑是二十三年前一个中外合作的考古调查队在藏南发现的,出土地点就在不丹和中国边境线上的群山里。于是我又去搜了一下有没有跟这支调查队有关的信息,并通过其中一篇时间久远的报道发现,该调查队的其中一个队员姓舒。”
舒这个姓并不常见,加上那些由舒乔父母寄回来的信件和舒乔从未提过的童年记忆,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还有,之前没说完,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有人想要见舒乔一面,那位对于红丝线和舒乔的情况有些想法,但需要见亲眼见证才能下定论,”任子宁顿了顿,问说,“所以舒乔得跟我回去一趟,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这个反问相当微妙。
漫长的沉默后,严宥安回答道:“问我干嘛?你问他吧。”
任子宁定定地看了严宥安好一会儿,这才说:“行吧。”
然后他端着那杯水,重新走进舒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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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操喷/口交
67. 南方四月点
严宥安因为出勤的问题,一大早就被副院喊回学校谈话了。
虽然这人再怎么折腾不上课都是系第一,但这段时间他缺课实在缺得有些多,副院生怕他再不来,到时候保研的工作不好做,于是便苦口婆心地劝严宥安回去多上几节课,注意出勤率,别只在考试的时候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