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警惕地看向病房门口。
下一刻,敲门声传来,一个声音说:“您好,有人在里面吗?麻烦开一下门,我是市三院院长,常岳。”
寂静。
短短的几秒钟里,严宥安考虑了很多。
首先,他不知道常岳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又有什么目的。其次,如果开门的话,对方必然就会看到舒乔和谢愉此刻的诡异状态,但不开门,又难保对方会有别的方式开锁。
理性点说,这可能是个机会,把握好的话说不定能从常岳那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严宥安十分清楚自己不太会应付这种勾心斗角的场合,特别常岳能做到市三院院长,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于是更加不敢贸然试探。
敲门声再次响起,看这个架势,常岳大概不打算轻易放弃。
正当严宥安思索着要不要干脆采取暴力行动时,病床上昏迷的谢愉身体突然抽动起来,紧接着那人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对着床边开始呕吐。
严宥安见状,立刻上前扶住谢愉,同时看了眼舒乔。
后者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而从谢愉嘴里吐出来的是一些红到发黑的、如粘液般的不明液体,里头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头发,并且散发出一股恶臭。
门外的常岳听到病房里有动静,似乎也变得很急迫,他不断拧动门把手,说:“谢愉?我是常岳。我有话跟你说。”
彻底吐了个干净的谢愉喘息着,终于留意到自己那只被刀洞穿、与舒乔钉在一起的手掌,他喘息着想把刀拔出来,被严宥安一把制止了。
“别动。”严宥安的话言简意赅。
几秒的沉默后,谢愉收回手,听着不断传来的敲门声,开口对严宥安说:“让常岳进来,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他。你看好舒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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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很快啊,还有几章又能大do特do了(激动)
番外二点
尽管严宥安几乎没明说过,但舒乔觉得这人对于他耳洞没了这件事其实是耿耿于怀的,而原因舒乔也清楚毕竟他原来的那个耳洞从某种程度上算是为了严宥安打的。
如今事情尘埃落定,舒乔也想过要不要重新再打一个。
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那种异于常人的自愈能力,不用担心耳洞打完就会立刻愈合,但出于各种原因,他最终还是没能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
直到某天,舒乔正在厨房泡咖啡,严宥安突然走进来拉住他,说要给他看点东西。
下一刻,只见严宥安微微张开嘴,朝他伸出舌头这人的舌尖上赫然穿了一个银色的钉珠。
舒乔懵了。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严宥安竟然去打了舌钉。紧接着,无数想法涌进舒乔的脑子里,把他的理智瞬间冲溃。
他像是一台过载的电脑般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捧住了严宥安凑过来的脸。
打着舌钉的舌尖舔过唇角,硬物压着皮肤的感觉异常明显。然后舌头顺着唇缝撬开牙关,侵入口腔。
舒乔被挤在台面和怀抱之间,因为这个缠人的深吻,上身不由自主地被压得往后仰。
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长得斯文白净,非常具有迷惑性,光凭这幅长相,再加上学霸光环,应该会有不少人认为严宥安应该是那种乖巧听话的类型。而严宥安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通常表现得比较沉默内敛,于是又多了一种高岭之花感。
但就是在外人看来这么一个有些高冷的人,却跑去打了舌钉。
“我给你舔,”严宥安蹭着舒乔的颈侧,轻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
舒乔浑身一颤,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流冲向下腹,瞬间让裤裆里的性器有了反应。
他心想,我操。
就在舒乔浑浑噩噩地思考时,严宥安已经蹲下身,挤进他的两腿间,隔着裤子吻在了裆部,然后含着那里开始吮吸。
骤然变得强烈的快感让舒乔脑海中的纷乱思绪一下子蒸发,他的所有注意力在一瞬间全部汇聚到身下,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沉重。
唾液很快就把单薄的居家长裤浸湿,潮湿温热的感觉渗透布料蔓延到皮肤上,让裤子里氤氲着一阵热气。
嘴唇再往下,蹭到了已然变湿的肉穴。
哪怕是隔着裤子,严宥安也能感觉到那里正在欲求不满地收缩,仿佛迫不及待想要挨肏。他伸舌抵住小穴,用力地蹭了蹭,下一刻便听到舒乔发出一声轻喘,同时大腿根也跟着绷紧发抖。
紧接着,那人推了一把他的脑袋。
严宥安抬头,看着舒乔双手有些发抖地解开了裤绳,紧接着抬手把裤子脱了下来。
其实他早就可以自己把舒乔的裤子脱掉,但严宥安就是喜欢看舒乔亲自脱。
松开的长裤瞬间滑了下来,堆在地上。内裤卡在腿弯处。
舒乔的阴茎已经立起来了,分开的双腿间,宛如肉缝般的阴穴因为刚刚隔着裤子舔过的几下已经微微敞开,黏滑的淫液在分开的阴唇上挂起一道色情的丝,里面的骚肉是艳丽的粉红色。
严宥安伸手扶住这人的腿根,拇指摁住阴穴两侧把肉缝扯得更开,紧接着对准那个窄口舔了上去。
舌头贴着穴口蹭过,舌钉略微发硬地磨着骚肉,刺激得那里立刻缩紧,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他用力吸了一口,又吻了吻,看着充血成艳红色的肉缝,拇指将穴口边缘拉开,舌头伸了进去。
啧啧的水声夹杂在压抑的呻吟中响起。
舌头灵活地挤进紧窄的穴道,刺戳着把靠近穴口的褶皱顶开,舔得湿软滑腻。
舒乔伸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看着前列腺液从收缩的性器顶端流下来,顺着在肿胀挺立的肉棒滴落到严宥安埋在他腿间的脸上。
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舒乔爽得脊背一阵阵发麻,腿也软得有些站不住,直到他几乎是被托着腿根和屁股半坐在严宥安脸上的。
舌头操着发骚的肉穴。笔挺的鼻梁抵着肉缝滑动,不断蹭开小小的阴唇。炙热的鼻息扑打在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