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水怎么这么多?很爽吗?”谢愉握着舒乔那根东西上下撸动,问道。
大概是因为情欲和醉意,他的嗓音比起平时要沙哑,尾音还有点沾粘在一起的黏糊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而且他这句话是贴着舒乔耳朵说的,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掠过耳廓,让舒乔整个人一抖,直接被刺激得射在了谢愉手心里。
实话实说,确实爽。
而且不只是被操的后穴和前面被撸射的性器爽,就连没被触碰的逼都在跟着高潮喷水。逼里的骚肉收缩得格外厉害,连带着整个挂满水光的肉缝都在一张一合,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起初舒乔是觉得肏后面小腹就不会那么痛,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性器在后穴进出的同时,小腹深处那种隐隐绞痛也未曾停歇。后面越爽,前面的穴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愈发明显,以至于那种疼痛似乎在欲壑难填中更加激烈。
一瞬间舒乔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想被操进深处灌满。
自打那些怪事结束后,舒乔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理智被又痛又爽的感官体验搅得很乱,到最后舒乔也彻底放弃了思考,全凭本能地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谢愉的侵犯,也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
谢愉同样察觉到舒乔似乎特别有感觉。他知道舒乔敏感,但今天那人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夹得死紧,很快就把他弄得把持不住,比平时都要快地射了出来。
精液射进后面时,舒乔夹紧了屁股,整个人抖得不行,前面的穴也跟着喷了。
可还不够。
“谢愉,”舒乔红着眼睛望向谢愉,开口道,“前面也要,都射进来。”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色情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交错的呼吸滚烫而急促。
“啊,啊,谢愉,”舒乔爽得根本忍不住呻吟,他紧紧抱着压在身上那人的肩膀,指尖无意识地挠着后者的背,“顶到了,好爽。”
在一下下的操弄中,肿胀的龟头跟着吻在宫颈口,撞得那儿发酸般胀痛,但同时又有一种强烈快感。
因为之前体检时医生说过舒乔怀不了,所以他们做的时候也不怎么会戴套,而且都射得肆无忌惮。
眼下谢愉被舒乔撩拨得快疯了,他狠狠往里一顶,然后就着这个深度用几把去磨那个口子,一边磨一边说:“都射给你,嗯?精液射给你,尿也射给你,把你里面灌满,好不好?”
精液射进来的时候,舒乔下半身都被抬高垫在谢愉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射进去的精液在往更深处流,像是真的灌进了子宫也一样。
舒乔扶着谢愉大腿的手颤抖着收紧,腰腹猛地向上抬起绷紧,再一次高潮了。只是这次他没有喷,也没有射精,纯粹是靠着心理上的爽感带动身体获得高潮。
谢愉望着身下被玩弄得失神,身上也一塌糊涂的舒乔,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本就因为酒精和昏昏然的大脑在肉体和精神获得的双重快感下,幸福得仿佛身处云端。
他吻了吻舒乔,又趴在那人身上听了会儿对方急促的心跳,问:“是不是很喜欢我啊,老婆?”
“你以后少喝点。”舒乔终于缓过神来,开口道。
“我也不想的,但有时候确实是不好拒绝。”
“……你就说家里有人不让你喝。”
谢愉撑起身看向舒乔,两人对视几秒后,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俯身凑到舒乔面前,问:“有人指的是谁?”
舒乔瞥了这张欠揍的漂亮脸蛋一眼,说:“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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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谢愉的R18番外,内含粗暴性爱(?)/dirty talk/内射
58. 心跳点
咚咚。咚咚。
心跳声近在咫尺。谢愉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几乎是被舒乔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整个人抱在怀里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人又问。
谢愉抬头看向眼前的舒乔。后者也低头看向他,垂下的眼睫毛没能挡住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心。
一瞬间谢愉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或者,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梦。
所以他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手想要摸摸舒乔的脸,看看这是不是幻觉,只是这么一动他便发现,自己的右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红丝线。
仔细看的话,那似乎也不是一条线,而是更像一条血管,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另一头弯弯绕绕地连到了舒乔身上,将他们两个人连在一起。
谢愉下意识地想要去碰那条红丝线,却在触及的前一秒被舒乔抓着手制止了。尽管如此,他的指尖还是隐约感觉到一点濡湿的触感,就好像那条红线是被什么浸泡过,或者本来就是湿的一样。
“这就是任子宁他姑之前说的红线?”谢愉问道。
“嗯,”舒乔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丝毫诧异,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似的,他像是刻意在把话题叉开一般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谢愉一边回答一边从舒乔怀里坐起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你的,”舒乔说话的同时在非常认真地盯着谢愉看,“你在电梯里出事昏迷了,现在正在病床上。如果在这里被困得越久,你就越难在现实里醒来,即使醒来了,脑子也可能出问题,所以要尽快出去。”
“那如果出不去呢?”谢愉问。
“你害怕?”
谢愉愣了愣,其实他只是习惯性考虑最坏的情况,以便去寻找应对方案,但经舒乔这么一问,他也没否认,坦诚道:“有点。真碰上这种无法理解的怪事,就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都有些敬佩舒乔被反复折腾了这么久却竟然还没崩溃。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舒乔说着,在谢愉唇上落下一个亲吻。
这个吻落在唇上的瞬间,谢愉心里原本的些许警惕顿时被击溃。他无奈地想,好吧,如果这也能是敌人的糖衣炮弹,那确实没办法。
吻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