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简单形容一下失窃文物？”洪辰按部就班地问道。

这些问题虽然看上去毫无意义，但却是问讯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我给警方提供过失窃文物的资料，是一个皮质卷轴。”谢愉回答道。

他没有碰过实物，但验收时他看过一眼。

那是一块皮质的，几乎等同于A4大小的卷轴。卷轴看起来非常薄且柔软，用暗红色的丝线一圈圈地缠绕着扎起来。而且不像是现在市面上的大多数皮质物品一样拥有皮革的光泽，这卷卷轴看上去是完全哑光的，同时似乎隐隐散发着一股奶脂般的酥香味。

在清单上另有该卷轴展开时的图示。

卷轴内侧写着类似藏文的手写内容，字迹是很深的红褐色。有不少对藏族民俗文化有研究的学者似乎都对卷轴的内容十分感兴趣，谢愉已经在私底下被许多专家和研究所联系过，问是否可以提前看一下卷轴实物。

那份关于文物的资料洪辰也读过。

在见到那张关于卷轴内容的照片时，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和刘岚清失踪前在研究的那块石碑上的内容好像。

他特意去翻了那时候勘查701留下的证物备份，发现像虽然是像，但却不尽相同，那些犹如藏文般的文字以不同的顺序排列，记录的似乎是不同的内容。

为此，洪辰私下请教了一位国内非常有名望的藏语言学方面的专家。专家声称这可能是古藏语，但其形态似乎更加古老，与目前可以追溯的最古老的藏语形体有着差别。

另外，专家还提出，这卷卷轴有可能是用人皮制成的，其与西藏解放前制作的人皮唐卡高度相似。

问讯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在枯燥且反复的问答中，无论是洪辰还是谢愉都难免露出些许疲惫的神情。

“好的，谢先生，今天就到这里。非常感谢您的配合。如果后续案件有任何进展，我们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洪辰合上本子，起身对谢愉伸出手。

桌对面的人跟着站起身，同他轻轻握了握手，说：“不客气。”

“你那个叫舒乔的室友，最近怎么样？”临走前，洪辰忽然喊住谢愉问道。

只见谢愉停下离开的脚步，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还行吧。你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忙着处理文物失窃的事，都没空回学校。”

21. 想清楚点

舒乔是被闹醒的。

说来也奇怪，最近他总是觉得疲惫，容易犯困。

他原本是个睡眠质量不太好的人，尽管他们宿舍已经非常安静有素质了，但以前的他还是要戴着眼罩和耳塞才能睡着。可现在他几乎是沾上枕头就能睡，而且睡得很沉，很不容易被吵醒。

他想起出院时医生的叮嘱，想过这是否算是和精神有关的异常。

今天的他原本只是想趁宿舍里的人都不在午睡一小会儿，却被一股让人背脊发麻的感觉惊扰得从睡梦中醒来。

意识清醒的瞬间，那股朦朦胧胧的快感立刻变得尖锐，硬生生把一声呻吟从他喉咙里逼了出来。

舒乔猛地朝自己腿间看去，发现那里趴了个人谢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这家伙一整个星期都没来学校，舒乔还以为他是劲儿过了又去潇洒去了。

眼下他的裤子已经被人扒光了，谢愉趴在他腿间，正在舔那道肉缝。湿热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逼肉，快感再次拍在尾椎上，舒乔直接给了那人一脚，踩着谢愉的肩膀把人踹开。

那人抬头，鼻尖和嘴唇都挂着水光，还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抓着舒乔蹬人的腿，说：“醒了宝贝？”

“你发什么神经？”舒乔质问。

谢愉没回答。

他拉起舒乔的那条腿，盯着那人腿间已经被他舔得湿淋淋的逼。

上次在浴室里黑灯瞎火的，谢愉根本没机会看到舒乔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只能纯靠手摸，觉得那里又软又热，穴口还特别紧。

眼下阴穴完全敞露在他眼前，两片不明显的肉唇向两边翻开，上面还挂着水珠，里面的肉伴随着呼吸收缩，简直色情得要命。

好一会儿后，他才说：“打算睡奸你啊。”

被这个狗不搭八却又坦诚的回答把舒乔噎得沉默了几秒，谢愉趁这个时候扯着舒乔的腿往下一拉，紧接着俯身凑上去，含着湿透的逼猛地吸了一下。

舒乔顿时爽得身体都软了，一大股淫水从肉缝里淌出来，被谢愉的唇舌一下下舔掉吞下。

只见那人反手从裤子口袋拿出避孕套，叼在嘴里，朝他眨眨眼，说：“舒乔，我这次带套了。”说完撕开避孕套，掏出自己已经半勃的性器撸了两下，就把套子戴了上去。

舒乔倒不是不愿意被人上，反正他不怎么在乎这些事。但此刻的他有种极其复杂而矛盾的心情。

本能上，他现在确实有欲望，前面的穴开始发痒，想要被鸡巴捅进来，但面对着一堆还没解开的谜团，他又觉得不该是沉沦肉欲的时候。

而且，他对于被人插前面那个新长出来的穴有种不安。

鸡巴抵在肉缝上滑动着蹭了两下，肉瓣被蹭开，露出里面艳粉色的软肉和收缩的小穴。舒乔扭着屁股往后躲了一下，皱着眉说：“谢愉，你想清楚，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顶了回去。

真的是顶。

鸡巴破开那个被手指奸过无数次的口子，硬挤开紧窄的穴口，碾着湿滑的肉壁往里进，和湿滑的肉壁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像是后面只有被顶到前列腺才会有明确的快感那样，前面的穴似乎每一处都是敏感点，那根性器每往里进一寸都会产生快感，快感就如同潮水般绵延地、层层叠叠地漫上来，直到把他的理智完全淹没。

舒乔被摁着腿根顶到底，这期间他几乎无法思考，屁股和胯止不住地颤抖。

谢愉顶进去后好一会儿都没敢动太爽了。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射。

他跟这么多人睡过，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身体里这么舒服，那个地方柔软又温暖，把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包裹住。

等那股冲动缓过去后，谢愉终于扭了扭腰。

性器转动着碾开软肉的褶皱，身下的人顿时浑身发抖，穴里突然涌出一股淫水。鸡巴泡在那些温热黏腻的水中开始抽插，伴随着操弄，淫水被淅淅沥沥地带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