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答她的只有忙乱之中敷衍的应声,他含着湿漉漉的热穴,前后左右的用舌尖拨动着,不放过蜜穴中藏着的一丝淫水。
她舒服的臀儿直颤,两个圆臀被他用手托起来,更用力的舔进去。
“啊……陛下……要受不了了……”她抓着枕头边缘呻吟,话音刚落,整个人就一哆嗦,喷着水儿泄了身子。
嘬吸和吞咽的声音伴着娇嗔起伏,寒冷的早晨被旖旎灌溉,两人身上都浮起细密的汗珠。
0026 掉块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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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亲着她的脸颊,湿热的嘴唇蹭的她痒痒的,滚烫的呼吸落在颈间耳后,他的喘息急促。
“阿香……阿香……”他低声的喊她的名字,语气中乞求迫切。
“可以吗?”他抱着她,指尖在同衣带纠缠,越是着急就越解不开。
素色的带子在他指尖缠绕圈进,将他两根手指捆成一团,他抿着嘴,抬手想要直接撕开衣服。
“陛下,别……”凝香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清脆的撕拉声。
雪白的绸软里衣被随意丢到床沿,滑落到地面,堆成一小滩雪。
肌肤相撞,男人的身躯坚硬,像是巨石投入水中,被水珠包裹,凝香缠上他,抱着他的脖颈。
“可以吗?”他又问一遍,低下头去咬她的奶儿,腹部的绷带被他的动作牵扯的微微松落。
“嗯……陛下,伤口怎么办?”她眨着欲望徜徉的双眸,湿漉漉的水珠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的,朕轻些。”见他松口,如得了肉的饿犬一般兴冲冲爬起来,双手抱着她的两条雪白细腿,挺起精壮的腰肢,手掐着肉器的根要插进去。
龟头捣了捣湿漉漉的小穴,挤身进去,穴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
秦肇痴迷这种感觉,被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想要疯狂的占有她,几欲肏死她。
绷带后渗出细细的血丝,浸透了纱布。
男人绷着腰,不顾伤口上传来的痛感,咬着她的肩头大力肏着,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粉嫩柔软的穴中进进出出。
一整根没入到底,再一下一下的捣入碾磨,凿着宫口,凝香爽的几乎喘不上气,张着嘴失声叫着,紧紧的掰着他按在腰上的手,想要逃离。
秦肇像只疯狗,咬到人之后就死不放开,肉器埋进去,感受着她吸的紧紧的热穴
她双目泛着白光,被撞的头脑昏昏沉沉,身体不断高潮,小腹痉挛抽搐。
凝香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被反复的翻弄肏软,他将她翻来覆去的肏,躺着侧着站着。
她双腿发软的拽着帷幔,脸颊蹭着,湿润的泪水和不受控制的津液沾在帷幔上,玄色的帷幔被湿润了一圈。
身后是男人精壮的身躯,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落下,她抓着帷幔的手软了松了,被他掐着腰稳稳托住。
“陛下……陛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着求饶,脊背一阵阵发麻,在他撞进去之后,又哆嗦着高潮。
眼泪不断落着,她哭的可怜极了,圆圆的璀璨眼珠因为疲惫半眯着,眉头舒服又难受的蹙起。
背脊贴到他的胸膛时,汗液相连。
他从身后抱住她,大手抓着她的肩头,手背青筋绷起,小臂的线条挂着汗液,他咬住她的发丝,奋力冲刺起来。
百下冲撞,给她捣的尖声哭泣。
精液射进去时,她眼前闪过一串光怪陆离的白光,张着唇,有手指蹭过她的唇角,将不受控制的津液擦去。
见还有流出来,湿热的舌头卷上去,男人的喘息沉重带着欢愉后的餍足。
木地板上有淅沥沥的水声,从她腿心滑下去,她被抱着,双腿微微离开地面,潮水顺着大腿,流到足尖,滴落地面。
日光照射在窗台,一支艳红的寒梅傲立,枝桠上的冰霜被融化,顺着棕色的质感流下细细的水痕。
洗漱过后,她窝在房中熟睡。
帷幔层叠的帝寝内,冷香流离。
他的伤口裂开了,又重新叫了太医来处理,反反复复折腾的皮肉遭不住这般,处理时已经有些肉发炎腐烂,只能生生割掉。
凝香醒起来时知晓了这件事,心底无奈又生气。
他恍若无觉,还能又亲又抱。
“陛下真该好好养伤了,这次若是再耍些发烧的招儿,烧死了这王座就换人,届时臣妾的死活就不叫陛下烦心了,先前说的那些不叫人有事儿的话就当风吹了吧。”她从他怀中站起来,发间的簪子摇晃,珠翠微微碰撞,撞出一阵轻响。
绫罗软绸在他手心擦过,她转过身子,将粉色的手绢砸到他的脸上。
秦肇微微后仰,喉结那颗小痣滚动,帕香流离,等他将帕子从脸上拿下来时,凝香已经走出去了。
这件事不知怎的被朝中老臣知道了,这人向来古板,最是注重帝王身体和皇家威仪。
知晓皇上贪色而掉了一块肉之后,更是气的连夜进谏,凝香回去的那天夜里,那位大臣闯了崇德殿,在皇帝面前痛斥皇后不识大体,不重龙体,魅惑皇帝。
秦肇大怒,他见不得人说她一句孬话,当场就丢了折子到大臣脸上,关入大狱年前就问斩。
0027 陛下,手冷(剧情,百珠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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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凛如进宫办事时,顺便来看了看她,给她带了大臣家里人的信件。
信中无非是些道歉词语,凝香看过之后,懒懒的丢进了炭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