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是吧!”邱原拍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呼吸慢慢地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情欲烧的。
喻少哲骑坐在邱原的大腿上,隔着西裤和他摩擦彼此的阳物。很快,两个人就都不满足于这样的小打小闹了。
喻少哲伸手去扒他的运动裤和内裤,一根火热的粗长肉棒就直直地跳了出来。马眼处渗出少许液体,喻少哲用掌心轻轻揉按着饱满的龟头,将这些液体揉开,再用黏腻的双手去上下撸动粗壮的柱身。
邱原一边享受他手上的服务,一边“咔”的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这个姿势没法将西裤完全脱下来,便松垮垮地挂在大腿上,只露出他结实紧致的臀部。
手套箱里有沈慕买的润滑剂和套子,邱原摸索着取出来,选了个带凸起的薄荷味套套给喻少哲,让他帮自己戴上。
喻少哲傻不愣登地接过,用牙咬开塑封袋,顿时一股刺激的凉味儿就钻进了他的口腔。
“什么鬼。”他皱着眉仔细端详,终于认出了是安全套。妈的,老子欲火焚身哪有心情给你戴套,他心里想着,随手就把东西扔到了后座。
“戴个屁啊,”他捏着邱原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我要你的大鸡巴,直接插进来,插到这里面。”
他抬起屁股高高地翘着,然后牵着邱原的手指绕到身后揉弄自己的穴口,又凑上前舔了舔邱原的耳朵:“干死我,阿原,我想你了。”
邱原被他这样撩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都要爆掉了。
“怎么这么骚!”他狠狠地在喻少哲光裸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喻少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又迅速被邱原堵上了嘴。
邱原贪婪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和津液,同时将润滑剂的细长瓶管直接塞进了他的后穴,用力挤了一大坨进去。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高热的甬道,喻少哲忍不住仰起头低低地呻吟道:“啊……好冷……”
邱原握着瓶身让瓶管在喻少哲的穴内搅动了几下,又塞进去两根手指草草帮他扩张,然后像挤奶油一样将剩下的的润滑剂全部淋到了自己的大肉棒上,托着喻少哲的臀瓣就想要进入他。
喻少哲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承受的一方,后穴紧致非常,邱原进入得格外艰难。
他握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让龟头抵住自己穴口,身体慢慢往下沉,好不容易才将大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因为扩张做得不够充分,疼痛感让他原本勃发昂扬的阴茎稍稍疲软了下去。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记起了这根大肉棒,记起了它插进来以后会带给自己怎样欲仙欲死的快感。因此他越发的心急,也顾不得要缓缓吞食,猛地一下坐到了底,将粗长阳物整个都吃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喻少哲既觉饱胀,又感到痛楚,既有会被肉刃捅破的恐惧,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的满足感和快感。
太奇妙了,他彻底地沦陷了。
邱原看着他失神的双眼,爱怜地吻去他额上的汗滴,然后自下而上地缓慢地抽动着。
他还记得喻少哲的敏感点,每次挺入时都缓而重地从那一处碾过,很快就让喻少哲翘着肉棒大声浪叫起来:“好鸡巴哥哥再用力肏我!”
邱原笑着去堵他的嘴:“可不能这么大声,会被听见的。”
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握着他的腰重重往自己胯上按。
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情事的暧昧气味,空气热得简直一点就能着。
喻少哲被这无休无止的肏干逼得流下了眼泪,哑着嗓子低低呻吟:“唔,好棒……”
他不自觉地收缩着后穴,那般的火热紧致,吸得邱原几乎要缴械投降。
“阿哲真厉害……”邱原忍不住夸奖他,再次与他吻到了一起。
此时还不算太晚,小区的车库里还有人来来往往。
好在这辆悍马底盘超稳,又贴了颜色最深的膜,即便是从它的面前经过,也绝不会发现里面有人在做如此激烈的运动。
·
将近十点的时候,车内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邱原将自己和喻少哲草草清理干净,半背半拖地把人弄回了家。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喝醉了可真难对付啊,邱原将人扔到沙发上,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翻出一条毛巾被给他盖好。
看了一眼手上被压得乱七八糟的西式点心,邱原有些哭笑不得。本来是因为沈慕爱吃才特意去市中心的餐厅打包回来的,现在全白折腾了。他惦记着沈慕没有吃晚饭,喻少哲醉成这样等下醒了该喝点热粥,便将袋子随手放在沙发前面,又出门去超市买菜了。
喻少哲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时看到地上有袋吃的,就拎起来塞了一颗进嘴里。
“真甜……”他嫌弃地皱起眉。
他想起沈慕很喜欢这些甜不拉叽的玩意儿,于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抓着一纸袋烂乎乎的甜点去卧室找人。
卧室的书桌前沈慕正噼里啪啦地敲着字,喻少哲见状也没去打扰,自己往床上一坐,上半身躺好睡了过去。
沈慕背对着门戴着耳机开到最大声在听摇滚乐,没注意到有人进了房间。
他白天自己实习加上帮导师代课整整上了六节课,晚上还要赶博士论文初稿,忙得连饭都没吃。好在他从选好题那天就开始整理论据、写大纲,虽然导师突然提前半个月催他们交论文,他紧赶慢赶地忙活了快一礼拜,总算是能赶在死线前写完。
他最后检查了一遍格式和错别字,备注好邮件标题发送给了导师。
可算是完事儿了……累死爹了。
沈慕往后一仰,闭着眼睛瘫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听耳机里狂轰滥炸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打算去厨房给自己下碗面条。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了大大咧咧躺在他的床上的喻少哲。
喻少哲的眼尾带着一抹红,看起来像是哭过了一样。
沈慕扫视着他皱皱巴巴还沾着可疑液体的西装,不由得轻笑道:“看来是爽哭的。”
他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抚摸着喻少哲红红的唇瓣:“阿原艹完你就走了吗,啧,真是不体贴。”
沈慕俯下身慢慢地舔吻他的嘴唇,舌头像蛇一样游走在他的口腔,扫过敏感的上腭和内壁,勾住他的舌用力啜吸。
喻少哲尚未完全清醒,却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了这个吻。待到他喘着粗气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戴着银丝眼镜唇角微扬的沈慕。
镜片微微反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也叫人更想要靠近他、探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