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不知何时开始像失禁似的一股股缓缓向外溢精,顺着半软回去的柱身黏黏糊糊地往垫在屁股下的衣袍上掉。
林昭辉估摸着对方今日也受不住太多了,便就此干脆地抽了出来。
射在里头孕期不好清理。
沈彬羽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口大敞着,嗓子已然叫不动了,只能发出闷哼的鼻音,恍惚地半睁眼睛望向林昭辉,只见对方一手继续轻扶着,一手握着阴茎打了几下,蹙眉喘着粗气将精液一股股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林昭辉心满意足地低头在他的肚子上啵了一口:“怎么样,肚子没疼吧?孩子没跟你抗议我太过分吧?”
怔了片刻沈彬羽才逐渐回了神,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耳根,颤了颤嘴唇说不出半个字来,眼睁睁地看着粘稠的白浊挂在自己圆润的肚子上缓缓流下,色情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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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又甜又涩的肉……狠吃一口孕后风味更佳的小沈
25 摸黑进房(夏瑞)点
慈宁宫中。
“辉儿这几天都宿在坤宁宫?”
“是,太后……”
“宫人也不劝着点?伤了孩子可怎么办那!”
太后第几日后才看到承恩薄,知晓林昭辉近日可不单纯只是去陪君后说说话的,而是把该做的事儿全做了,当即急得火急火燎。
“每日都请了太医,说是好得很。太后不必忧心。”
太后听这话才放心了些,但还是忍不住按着胸口蹙眉叹息。
林昭辉第一次当父亲,她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要做奶奶?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儿子娶的又净是些双儿,平日和她聊不到一块去……太后现在每天的盼头就剩下给自家公主指个好婚事,以及早日抱孙子了。
虽说孕中期理论上可以侍寝,但历来帝王很少真的会去幸孕妇。先不说小产的风险,那怀孕时的身子和模样也不好看啊!
况且大着肚子又不可能再怀上一次,有那精力还不如把恩露分给他人,多多开枝散叶。
“皇上不是一向很宠爱荣君吗?还有他那个喜欢得不得了的陆兰林!怎么,他们俩还伺候不好陛下?”
太后闷闷地问道。
她以前嫌荣君娇惯,不够贤惠稳重。如今来了更让她头疼的陆肖肃,连带着她看顾容轩都顺眼许多。
“……太后,他们俩……皇上也都没落下呢。”
“……”
儿子精力过于充沛,太后也不知该喜该忧。
“哎,楚贵人还是病着。那燕贵人近来又如何?”
“回太后,燕贵人进宫后虽无盛宠,但也还算得皇上喜欢。倒是夏美人,最近半月似乎都没见过陛下……”
太后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她对夏美人一向没什么想法,本也没指望一个宫人出身的双儿给儿子开枝散叶,听了一句就过去了。
……
夏瑞最近过得很是清闲。
他合上书,揉了揉眼睛。每次念久了书他这脑袋就昏昏沉沉的。
夏瑞自知不是块读书的料,天生脑子就不太灵光,但他倒也不气馁怨念,只是在心中越发敬仰沈君后这样的大家公子,竟从小就学得来这么复杂难懂的玩意……
他抬头扫视一圈屋中,冬儿又不在偏殿内,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冬儿之前数次话里话外与他抱怨燕贵人,说对方截了自己的恩宠,好几次皇上来常宁宫,人都往偏院来了,明摆着是要来看小主的,那燕贵人要么在外头扑蝴蝶,要么“恰好”出门透气,几句话就哄得皇上进了他的屋子。
夏瑞也隐隐知晓此事,但他本就所求不多。初夜后四年没见过太子殿下一面他也受着了。如今皇上只是少来了些,又不是不来了,夏瑞想了想,觉得自己该知足常乐才是。
况且燕贵人也未曾因出身和位份欺辱自己,见了面总是笑盈盈的。夏瑞都觉得他很是亲切,皇上喜欢他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冬儿不知怎的还生上闷气了,这几天都不怎么往屋里进,除了送膳送水平时都在外面晃悠。
外头天色渐暗,夏瑞眼睛有些酸涩,再读不进更多书了。他将树叶做的书签小心翼翼地夹入书中,将它放置在干净的桌面上,决定今夜早点歇息,明日继续。
脑中“不知陛下今夜宿在哪里”的想法转瞬即逝,夏瑞在心里笑着劝自己勿要庸人自扰,快速洗漱后便睡下了。
……
常宁宫外,林昭辉在刘意的搀扶下下了龙辇。
今日他和朝臣在乾清宫议事晚了,又到了翻牌子的时辰。他看着名牌若有所思了一阵子,发觉自己好久没去找夏瑞了。
确切地说,他好几次差点就去夏瑞那了,但在常宁宫中遇到了燕钰……燕贵人嘴甜又健谈,每次都拉着林昭辉,有各种理由央求他去屋中坐坐。
林昭辉不太擅长拒绝,每每也都顺着他的意思去了。
可是一次两次还好,三番五次这么下来,林昭辉也回过味儿来,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他总去常宁宫,每次找陆肖肃时不见燕钰的人影,一往夏瑞那去对方就冒出来了。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他又不是傻子。
林昭辉并不介意邀宠,倒不如说相当欢迎。只要当下没有提前约定好过,谁来请他都会当即乐颠颠地跑过去,不想让各位多等。
……但林昭辉不希望燕钰总用这种法子。
另外他也反省了一下,自己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意志坚定点。不然总会是夏瑞这样不争不抢的性子在宫里吃亏。
常宁宫的宫人总能见着皇上,熟练地跪安迎接,林昭辉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直往偏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