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耐心地啃咬了一会儿刘意的嘴唇才退开,慢悠悠欣赏他家大总管贴在自个儿肩窝里爽得双目上翻、嘴巴都合不拢的痴态。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对方后穴松软了些,才断断续续又捅弄了几下,慢慢将自己裹满了肠液骚水儿的手指退了出去。
“吧嗒吧嗒”,好几滴滚热的体液顺着指根流了出来,林昭辉抱着刘意也没空去翻帕子了,想着等下反正也要沐浴的,干脆全坏心眼地抹在了怀里人柔软的臀肉上。
一直待到林昭辉把他家湿漉漉的大总管又打包好,刘意才剧烈喘着气回过神来。
“陛下还没……”
他一清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要隔着衣服去摸林昭辉的性器。林昭辉轻轻“哎”了声,一把握住了刘意的腕子:“别,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等下就要到常宁宫了,你想外头的宫人全都罚站围一圈等着咱们里头完事儿吗?”
此言不假,林昭辉性趣上来了可不是一炷香就能结束的事儿。刘意也明白其中道理,但说是要罚他,结果最后反而只有自己被弄得爽快了,他心中内疚不已。
“今夜我不走,若常宁宫主子伺候累了,陛下就唤我进去罢。”刘意细声道。
他依旧贴在林昭辉身上,去了一次后刘意难得懒散,声音发软道:“穆君不像几年前怀二皇子那次方便侍寝,纯君这几月又总要亲自照顾两个皇嗣,他身体不好,常常受累……陛下最好不要太过折腾他。”
林昭辉弯起眼笑了:“哦,这是要可着你折腾的意思?舍己为人啊?”
刘意面色赤红,却硬着头皮点头:“能被陛下日夜使唤,我本就开心的。”
“那你得保证和我们一同起身,不许一早就跑去忙活别的。”
听林昭辉这么说刘意顿了顿,半晌才不好意思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作保。
193 隔着布料(夏瑞)点
一不小心真当着孩子们的面玩起来了,真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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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节,常宁宫比往日更添了几分静谧。宫人们皆拿着扫帚在院中“刷刷”地清扫,动作放得很轻。
穆君的肚子眼瞅着一天天大了。许是怀了双胎的缘由,怎么看都比半年该有的尺寸大上了足足两圈。听闻那两位皇嗣颇为顽皮闹腾,纵使穆君身子骨健朗偶尔也会感到不适,只能减少外出频率在屋中闷着,甚是憋屈。
陛下惯会疼人,这几个月在两位孕夫殿里忙得陀螺一般,其他人也贴心,鲜少邀他去自己那儿,生怕皇上左右为难。
东侧殿附近的宫侍们正小心擦着大皇双和二皇子玩耍过后变得满是小手印的小秋千,笑着感慨道:“也就是二皇子殿下这么能爬了,平日里大皇双独自玩的时候可不会这样。”
“嘘……!小点声,怎能妄议皇嗣……”管事的双侍瞪了一眼手下的小双儿,态度倒也称不上太严厉。
他看了眼不远处悄无声息的屋子,又提点道:“手脚再放轻些。主子们刚睡下,都累坏了,晚膳前可不能吵醒了他们。”
“是。”
他说的是东殿的纯君。这些日子陆肖肃肚子大得厉害,夏瑞怕毅兴活动起来手脚没个度,弄伤了他爹爹,便在和陆肖肃商议后与陛下君后请示,将二皇子在他那寄养到生产后再抱回去。
说是寄养,其实不过就是隔了个中庭罢了,不过如此一来陆肖肃夜里被腹中两个小家伙闹腾时确实减轻了不少负担。
他平日里还总念叨,说什么若生出来了还能揍他们一顿解气,这样在肚子里闹个没完确实叫人憋屈。吓得下人们连连劝告穆君不可乱来。
常宁宫的宫侍们轻手轻脚的,从坤宁宫过来的林昭辉也同样悄无声息。
听着了脚步声扭头看见一抹明黄,下人们这才意识到皇上来了,顿时吓得一激灵。
虽说陛下待人和善是好事,但每次都和村口溜达的住户一般说来就溜达着来了,每次都能让他们这些奴才吓得半死……
林昭辉见他们一副准备扔了扫帚跪下的紧张模样,随意挥了挥手,身手比了个“嘘”就钻进夏瑞屋里去了。
常青在里屋外候着。这么些年过去,他跟着夏瑞也变得成熟了许多,见着皇上不再和个小宫侍般一惊一乍,不急不慢跪下行礼后轻声道:“陛下,主子和两位小殿下早上玩累了,正睡着呢。”
“我晚上要去西殿,先来陪陪他们。你家主子的晚膳就叫人一并送到西殿去,到时候一起用罢。”
林昭辉低声吩咐道。
他昨日宿在彬羽那儿,早上不用上朝,起来后闲来无事就与小清睿下了几盘棋。
这孩子真是了不得,小萝卜头一样的年纪便坐得住凳子,围棋的规则也记得一清二楚,林昭辉估摸着再来个几年指不定自己都下不过她了。
珩祯扒着他姐姐的胳膊,也挤着坐在对面,但他还搞不太清楚这些棋子,只会指着棋盘吱吱呀呀的,虽然看着像捣乱,其实却实实在在是在替清睿出谋划策。
他俩眼瞅着就要输了,可怜巴巴地扭头去看爹爹求助,但沈彬羽却缓缓摇头,只说棋盘之事不容得耍赖,随即在一旁安静地喝茶不语。结果最后还是林昭辉自个儿心疼起两个宝贝来,接二连三地拼命给他们让棋。
小孩儿哪儿看得出这些?浑然无觉地赢了父皇后,姐弟俩欢呼着抱在一起笑个不停。就这么“有来有回”地玩了一个时辰,大脑消耗过度的两个孩子彻底累倒了,被林昭辉和沈彬羽一人一个提溜去乳母那吃奶午睡。
和彬羽用过午膳,林昭辉就来找夏瑞了。
交代完常青后他进了屋,只听见帐中传来了几道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林昭辉走近一看,便见着了令人忍不住会心一笑的场景。
安念和毅兴两人都穿着小鹅黄的锦缎睡袍,一左一右扒着夏瑞纤细的胳膊,睡得直流口水。毅兴身上那件衣服林昭辉一看就知道是安念的,俩孩子的身高逐渐有了差别,还是弟弟更高些,那件衣服给他穿有点紧绷。
况且这衣裳的颜色也过分可爱了点。要知道平时在陆肖肃那,毅兴向来都是被拿朴素里衣一裹就呼呼大睡,根本没有穿丝绸睡袍这些习惯。
林昭辉在床沿边坐下,想将毅兴往里头放一放。然而夏瑞有所察觉,睡梦中还以为谁要抱走孩子呢,不安地簇起眉毛,将孩子们搂得死紧。
夏瑞平日里睡着后总爱往被子里钻,但环抱着孩子时他似乎潜意识中知道不能让孩子闷着,竟难得把上半身老老实实地全留在了被褥外,只有双腿微微蜷缩着,将底端的被子卷起压在脚下,把自己的下半身像只春卷般裹得严严实实。
林昭辉以前便问过他睡觉时怎么总这样。夏瑞当即脸色“刷”地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幼时宫里的嬷嬷曾恶狠狠地告诫过他们,若把脚放在被子外头睡着,夜里可能就会有鬼怪把他们的脚趾啃掉。
夏瑞从小就胆子小,自然被这话吓得不轻,于是便每晚都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在被褥中裹得紧紧的,待后来知道那是怕他们着凉生病的谎话后却已改不掉这习惯了。
林昭辉当时笑得前仰后合,说这倒也不是坏事,干脆以后也这么教安念他们去,直将夏瑞的脸蛋笑得越来越红,扯着他的衣袍小声央求他家陛下不要告诉孩子们这种丢人的事儿……
现在联想到此事,林昭辉越看越觉得被鹅黄色衣裳把腿也紧紧包起来的两个孩子像小春卷儿了,乐得忍不住埋头在三人的脸蛋和脑门上挨个来了一口。
嗅到林昭辉身上熟悉的气味,夏瑞的眉头这才渐渐松了,口中喃喃含糊念了句“陛下……”,蹭着枕头挪动了一寸。
林昭辉心中一暖,轻手轻脚脱了鞋袜和外袍紧挨着他们仨躺下。他倒不困,仅是闭眼享受着安和的秋日午后,小歇片刻。
过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夏瑞睁开了眼。他醒来时还懵着,迷迷糊糊地瞥见旁边好像多了个人,脑袋慢悠悠地左右转动,看向自己左右两手搂着的孩子们,心中数着: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