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云被上勾的阴茎压着骚处干了几下,口中叫个不停。他挺着孕肚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塌垫,断断续续撒娇似的肯定道:“不会的、啊……不论几年,我知道、陛下、陛下肯定会等我的……”

要相信陛下的情意。这是陛下教他的。

见他从身体到心房都毫无半点阻碍地完全对自己打开依赖着,林昭辉心口酸软地狠狠用力顶干了几下,俯下身小心着隆起的肚子,紧紧揽着南荣云亲吻。

他家云儿立刻意会地将一双胳膊挂了上来,张开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像林昭辉教他的那样任他采撷。

林昭辉被他搂着脖子贴上来,赤裸的孕肚轻柔地碰在腹部,林昭辉觉得差不多了,又抵着层层叠叠的肉穴抽弄了几下便一下抽了出来。

“啊、嗯嗯!”

被粗壮的根部撑开许久的穴口在性器抽出后也暂时没有合上,南荣云的腿根微微抽动着,待到阴茎离开后片刻才“咕嘟”地从合不拢的逼口里喷出了两三股清透的花液。

林昭辉抽出来后还未射精,硬邦邦的性器漂亮地反翘着,裹着一层湿淋淋的体液使得它瞧着更大了些,他喘着拉过南荣云的手,轻声道:“射在里头不好清理,云儿也帮帮我吧。”

“嗯……哈、啊……好……”

南荣云自己还在小小的高潮余韵中,稀里糊涂地便点了脑袋。手指碰到林昭辉性器的时候就本能地五指攥起握住了,虽然他没有余下什么力气,但还是卖力地上下替其摩擦抚慰起来。

林昭辉终于还是抵着南荣云的孕肚射了,浊白的精液黏糊糊地挂在色深的肌肤上,从圆弧的表面缓缓垂挂淌下。

南荣云垂眸看向自己的肚子,脸颊滚热。

林昭辉笑了笑,伸手替他抹了去,擦在一旁的衣料上,低头又亲了亲南荣云的脸:“肚子没什么感觉吧?若有半点不舒服都要及时说。”

“舒服,只是、感觉陛下……”

林昭辉没等到南荣云说完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唔嗯”一下,南荣云半眯起眼睛,一副晒到太阳时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也轻吻了林昭辉一下。

“先不想那些,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说别的。喏。”

林昭辉用手又一次轻柔地搭放在南荣云的肚子上,靠着在一旁躺下,将已经抽条得和自己一样高的南荣云搂进怀里。

南荣云的双腿缓慢地挪动了两寸,藤蔓似的缠在林昭辉腿上,脚踝摩擦着林昭辉的。突然他浑身一颤,瞪大了困倦的眼睛看向林昭辉:“啊……!陛下,刚刚动了,摸到了吗?”

林昭辉正抱着他,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旋即惊喜道:“当然了。虽然力气不大,但是结结实实地蹬了我手心一脚呢。”

他又安静地将手放了回去,希望他们的小宝贝再动一动,然而这孩子似乎不那么好动,闹腾了一下后就又安静下来,不再折腾他爹爹了。

“是个乖孩子啊。”林昭辉浅笑着埋头,在刚刚孩子动弹的位置亲了一下紧绷着的肚皮。

南荣云顿时感到皮肤上扩散出一圈圈令人酥麻的暖意。

欢爱过后他很快就困了,尤其是靠在林昭辉怀里时南荣云总是无比安心,不大一会儿就眼皮打架地昏昏欲睡。林昭辉想起还未沐浴,连忙晃了晃怀中的人:“云儿,等等再睡。”

“陛下,可是……困……”

见南荣云艰难地想要睁眼却争斗不过倦意,半晌林昭辉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挽起黏在脸颊上的发丝道:“算了,困了就先安心睡吧。等会儿替你擦一擦身子就是,也免得夜里着凉了。”

得了林昭辉保证的南荣云马上放弃了在困意中挣扎,点了点脑袋任由自己睡了过去。在柔软的梦乡中他隐约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陛下将他,还有肚子里的娃娃再次一同抱起来了。

南荣云稍稍蜷了蜷身子,就像是要把肚子护住一般的猫儿一样,无意识间将脑袋挤进了林昭辉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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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呀呀,今天放假就写了一章,这周末不一定会更。

在全员前还想写一次南荣云和陆肖肃的双飞。过年前后也会比较忙碌,感觉一月正文完结不了了。总之写一章算一章吧。

192 深秋轿上(刘意)点

“总忍不住欺负你。都是你惯的。”

九月九重阳节过后不久,林昭辉得了从宿州传来的消息,说是宿州知府虽然老大不情愿的,但听说有皇帝撑腰,还是怂兮兮地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了,知府正妻和几个姨娘还抱着想要借楚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给自己的孩子们谋个好前途,这下愿望破灭,一个个都哭成了泪人。

知府虽然待妻妾不咋地,但做臣子还算老实,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年轻帝王对自己家有所不满,连忙叫后院的人闭紧嘴不许哭哭啼啼的,免得再被抓着把柄惹上大祸。林昭辉见他如此识相还算满意,反正楚清和赵玉娘大度,懒得计较往事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他便也不去追究了。

从御书房出来,林昭辉实在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重阳节去郊外祭拜先祖那几日他没吃好也没睡好,那儿不许妃嫔跟去,孩子们年岁尚小也不能同行,林昭辉深感寂寞。回来后却也不能好好放纵一番,连续三日埋头处理公务才将堆积的文书批阅完毕。

“真想退休啊。”

听他小声抱怨,刘意纵使早已习惯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左右看看,低声道:“陛下,还在外头呢。怎能这么说……”

林昭辉看他一张小脸紧张得煞白,勾了勾嘴角:“瞧你急的,外人又不懂得‘退休’为何意。”

刘意总是说不过他家陛下的,只好无奈叹了口气。陛下说得倒也不假,除了后宫这几人,旁人都不知晓什么叫“退休”。就连那位饱读诗书的君后都是从陛下那儿学的,说是自创的词汇。

身为尊贵的九五之尊,自创的事物本该流传千古的,陛下怎么也不创点好的词儿……

刘意不敢说出口,在心里暗暗如此想道。

“你是不是在心中嘀咕我呢?”

“我、我不敢的……”刘意听着林昭辉笑意盈盈的调笑声,浑身顿时一个激灵。

“你怎么不敢?你要敢才行。”正巧轿子来了,林昭辉扶着刘意的手一脚迈上去,拖长了尾音,突然反手将人一拽。

“啊……!”

刘意惊呼一声,瘦小的身躯一把被林昭辉提起,转眼就被拖入了龙辇的软帘之中。宫人们低头假作不知,最前头被刘意一手提拔起来的小太监偷笑了一下,替他们总管尖声喊了“起轿”。

“去常宁宫。”

“喏。”

宫人们知道皇上去哪宫都不爱叫人提前通报,无人提起这一茬,龙辇开始不缓不慢地在染上枫红的宫道上缓慢前行。

轿子里的刘意被拖进来时摔了个踉跄,正好上半身扑在林昭辉的大腿上,此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狼狈地抬头看他家坏心眼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