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只敢在哥哥昏睡不醒时候做这种事,还随时要把握好时间离开,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抱着哥哥吸奶吸到天亮。

这种虚假的幸福感充盈着他空荡胸腔。

这一觉沈雾睡得不怎么安慰,因为奶头被嚼着就算了,逼里还含着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时刻蠕动着,撑得他小腹发涨,有时路渊渟睡迷糊了,还会顶胯上来操几下,龟头碾磨着骚心却又不给他痛快。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骚逼果然还夹着鸡巴,被晨勃涨大柱身撑醒的,路渊渟还在梦中含着他的奶头吸吮,一整晚过去了,那儿早就被咬得像颗红枣般润红,还泛着淫靡的水光。

沈雾动了动,奶头刚一逃离他的嘴巴,他就哼哼唧唧的追上来又给含了回去,用力的嘬了嘬,明明都没有奶还吃得那么起劲。

“哥哥……”

路渊渟埋在他胸口里闷闷的说这梦话,手臂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鸡巴在小穴里面塞得十分舒服,他捅了几下,睁开惺忪的眼睛,一看见沈雾的脸就洋溢着笑容上来亲了他一口:“哥哥早安。”

沈雾侧头避开他:“拿出去。”

路渊渟跟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掰正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哥哥不给我个早安吻吗?”

沈雾冷眼看他,没冲他吐口水都算他善良。

哪料他直接扑过来自己索吻, 手指钳住下巴逼迫沈雾回应他的吻。

一个吻亲得气势汹汹,路渊渟一手扣住他后脑勺,一手禁锢住他的腰,舌头蛮横的入侵着他的口腔,那根还深埋在他体内肉棒越发的涨大,抽动了起来。“

“唔唔……”沈雾奋力的捶打着他肩膀,感觉嘴唇要个他亲肿了,最后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推开了,“滚啊!咳……咳咳……”

路渊渟却已情动了,捞起他的双腿对折在胸口上,用鸡巴操得他再度破口大骂,可他骂来骂去就会那么几句脏话,疯狗这个词路渊渟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而且沈雾怀疑,他骂得越生气,他就越兴奋。

就像是小情侣在床上打闹的情趣罢了。

“怎么安静下来了,哥哥?”在他闭嘴后,路渊渟还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肉棒“啪啪”的撞进去,将塞了一整个晚上也流了一夜淫水的骚逼肏得又红上了几分。

“喊几声啊,说你被我操得很爽啊?”他自己倒是爽得不行的,鸡巴硬梆梆的飞快抽动着,说话微喘,“怎么,渟渟操得哥哥不爽。”

沈雾就跟他堵气一样,即使骚心被连连撞到,快感一波一波的,那些本该溢出嘴边的呻吟,也被他咬着下唇给吞咽了回去,到了最后连被灌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来时,他只是湿润了眼角。

路渊渟也和他堵上气了,哥哥不理他就让他十分难受,挠心挠肺的,刚射完精的肉棒缓了一会儿又硬了起来,眼睛红了红,更想把身下的哥哥彻底操烂,操上瘾,操到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淫荡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求他喂鸡巴吃,要做他的鸡巴套子。

最终沈雾还是抵不过这样强烈的攻势,闷着嗓子哭起来,呜呜咽咽的,不知道是在伤心还是爽的,他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叫得他浪荡,张口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路渊渟操完他后,觉得哥哥宁愿咬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被他操爽了,又生气又受伤的,最后作恶的在小穴里面尿了起来,看本还在闭着眼睛不看自己的哥哥这会儿立马又来了精神骂他,他反倒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在他体内尿了个爽。

他不知道为什么又笑出了声,骂他总比不理他好。

最后这个清晨性事是以一记响亮的耳光结束,路渊渟摸摸自己肿得老高的脸,心情良好,他已经不再乎哥哥用什么态度对他了,愤怒也好怨恨也好,他统统不在意了,现在只要人在他身边被他时刻栓着就好了。

坏小狗给哥哥套阴蒂环,玩坏小逼

路渊渟每天对他亲力亲为,亲自喂饭亲自洗澡,就连每天醒来都要抱着他亲手给他洗漱,然后掰着他的嘴检查他牙齿的清洁程度,这种感觉让沈雾觉得自己真的就想个宠物了。

路渊渟似乎非常满足这种现状,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心情好的时候会带沈雾出去遛遛。

说遛是真的遛,那条黑色还挂有狗牌的项圈套子自己脖子上时,沈雾是非常生气的,和他强调自己是人不是狗,他不戴!

路渊渟就会非常迷惑:“做狗不好吗?我做梦都想做哥哥的狗。”

沈雾被他噎住了,动了动嘴唇:“正常人谁会想做狗?”

“哦,差点忘了我是个疯子啊。”路渊渟露出失落表情,漂亮的眼睛垂着,还是想不明白沈雾为什么不想做自己的狗。

他觉得做小狗最好了,无论做了什么错事只要撒撒娇,就可以永远被主人疼爱,永远不会被抛弃。

他想哥哥做自己的小狗,他会永远爱哥哥的,他永远都不会抛弃哥哥。

沈雾最终还是套上了那条狗绳子出门了,他在那破房子呆久了,再见不到阳光他迟早也得疯掉。

他走在前面,路渊渟在后面抓着那根绳子,不像是人遛狗,反倒是狗遛人。不过他走得很慢,因为双脚上面还扣着一对银色枷锁,使他迈不开步伐。

被抓过来的时候才刚刚入秋,可现在天已经冷了,沈雾没了手机也没了时间观念,猜测已是十一月份了,也就是说他被关了三个多月了。

海边的冷风大得需要穿上风衣御寒,他外套穿的还是路渊渟的,内搭却是一件裙子,然后下面连件内裤都没得穿。

没办法,路渊渟酷爱玩他身下那个都要被玩烂的逼,光是靠舔他都能整夜整夜不睡觉的埋在他双腿里,含住整个肉逼又凶又狠的吃,把那阴蒂吸的肿大异常,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凸出在外,同样变得肥大的阴唇也包裹不住,只能成天暴露着。

可这样就算了,路渊渟每晚都会给他抹上那种药,说是保养的,可每次不到一会儿就会感到下体发热,小穴瘙痒,空虚得总想要什么捅捅。

这也成为了路渊渟睡前都要将鸡巴塞进他身体里面给他止痒痒最好的理由,可他睡觉从来不老实,动来动去的,不是抱着他翻身,就是图舒服的捅几下他,让小穴自己蠕动着去咬那肉棒。

有时睡迷糊了,还会直接尿了出来,沈雾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被那突然冲刷进来的滚烫尿液弄醒了,推也推不开他,只能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直到小腹被灌得酸胀。

他觉得他身体烂透脏透了,不仅穿上内裤会被磨得连连颤抖潮吹,他连稍微夹下腿都能把那敏感骚浪的阴蒂夹到不停流水。

他只能不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得羞耻的张开着双腿避免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刺激,这也就造福了路渊渟,让他时刻能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还冲他张腿展示着骚逼的哥哥。

他也不是没有事情要做,一周会有两三天离开这座海岛,沈雾没兴趣知道他去做什么,只听他说路老爷子要将他作为继承人来培养。

路家就那么两个后辈,一个是路渊渟这个疯子,一个是那被他打废的表哥,选他做继承人简直就是矮个里拔高。

沈雾在他离开的那两三天里能在诺大的走动一下,他没有衣服穿,但佣人只会在特定的时间才会出现,就算看到他也会谨慎的避开,所以大多数时候整栋别墅都是空荡荡的。

这里什么都有,健身房,露天餐厅,私人影院,和地下图书馆都建设有,以至于没让沈雾太过无聊。

他在看财经新闻报导时看到了路渊渟的身影才知道,他在国外念的大学很有名,他只是疯子,不是傻子,衣冠楚楚的出现在电视里时,谈吐风雅,还学什么斯文人带上一副眼镜,是新时代初露锋芒的商业精英。

沈雾觉得电视里的那个他很正常,不像是狗,可晚上就接到他的视频电话,他看电影看得好好的,半面墙大的屏幕突然被人控制出跳出小狗身影霸占了整张屏幕。

“哥哥有没有想我啊?”

整洁的高档西服已经被路渊渟随意丢在办公室的地上,大概是领带束缚得他脖子不舒服被他胡乱的扯着,衬衫扣子都崩开了几个,露出漂亮的锁骨,电视里还是文质彬彬的表情到了这就成了痴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