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不走。”

他被迫地留了下来,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熟练的忙碌在厨房里,直到发现他真的只是要做一顿饭给他吃,把三菜一汤上来后,他松了一口气,发现还有他最喜欢吃的松鼠桂鱼,路渊渟雀跃地推过来让他品尝。

沈雾如试毒一样尝了一口,他就坐在一边眼睛发亮的等待着嘉奖。

“很好吃。”

路渊渟好像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和他比起来呢?”

这个“他”又是谁,他嘴里说的另一个的路渊渟?

路渊渟看出了他的疑惑,玩着手指解释:“和哥哥另一个弟弟比起来,我们谁做得更好吃?”

然后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上一句:“我才没有和他争宠的意思。”

沈雾突然有点想笑但又觉得不合时宜:“你说林阁啊,他爸爸是厨师,他打小就学做饭了。”

路渊渟习惯性的去咬手指:“意思就是他做得比较好吃?”

他刚刚还在兴奋的眉梢都垂低了,脑袋上仿佛长出了一对耷拉下来的狗耳朵,不过他又很快散去了那挫败感笑了起来,讨好的去给沈雾夹其他菜。

沈雾静静地观察他,发现他真的变了,若是六年前的他,或者那天晚上的他,此刻早就该叫嚣着要去杀了林阁了。

所以,他真的不是那个路渊渟吗?人格真的分裂了?

沈雾直到回家洗澡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件事,回想起他离开时,路渊渟还恋恋不舍扒在门口巴巴的望:“哥哥明天还来我这吃饭吗?不,不用来,我可以做好给哥哥送去的。”

想了想又猛然摇头:“不,这样不好,说好了不能打扰哥哥生活的。”

“哥哥,如果你想来我会永远欢迎你的,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绝对躲着哥哥走,不会让哥哥看到讨厌的人。”

他将黏在沈雾身上的目光艰难的收回来,说完后就将门决绝的关上了。

从一个人分裂成两个人,一个乖得像个狗,一个疯得也像狗。他的病为什会变得这么严重,这六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雾若有所思将身体上的泡沫抹开,在冲洗时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脖颈、胸口、小腹、腿根上过去几天已经淡下去的吻痕。

“唔……”

手指小心掰开两片还微微红肿的阴唇,果不其然,那可怜的阴蒂也在那晚的玩弄中,肿大和被吸过的奶头一样,至今没恢复,这几天里一碰就哆嗦颤抖。沈雾对着镜子将自己身体检查了一边,最后还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畜生!”

疯狗全面窥视|下药睡奸心爱哥哥,榨干美味牛奶

被黑暗包围的房间里,路渊渟呼吸越发浓重的站在墙上的一面镜子前面露出如痴如醉的神色,目光紧紧的盯着镜面,上面照映出来的却不是他自己的身影

这是一面双面镜,一堵墙将他的卧室和沈雾浴室里的那面镜墙连通起来了,他在这边可以清晰的看着那边的淋浴间,而那边却看不到这里。

所以沈雾在洗澡的时候丝毫不知到有变态全程盯着他雪白的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个够,在他双手抚摸过全身起沫再用热水冲洗后的身体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在他背对着镜子弯腰时,两瓣被捏满指印的嫩臀微微分开,露出粉红的屁眼和那红肿的骚逼时。

路渊渟简直恨不能直穿过去,搂住不知所措的哥哥将他压在墙上,从后面狠狠的强奸他的骚屁股,射他一肚子精液。他看得入了迷,在沈雾对着镜子抬起腿来查看自己可怜的肿逼时,鸡巴直接硬的顶在了镜面上,与那骚逼只有一墙之隔。

“唔,哥哥真他妈骚,张着骚逼想挨肏了是吗。”

他盯着那边赤裸身体的哥哥,鸡巴贴着镜面骚逼所在的地方磨蹭起来,嘴里神经地笑着,满脑子意淫着在浴室里强奸哥哥的画面,爽到将精液射了一镜子。

而那一边,沈雾已经穿好衣出去了,路渊渟见状又走到桌面前打开了电脑,调出了高清的监控画面,他看着哥哥喝了一杯水后,不一会儿就困得早早上了床,昏睡了过去。

路渊渟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他的大拇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人格分裂,那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路渊渟。

可惜的是哥哥不喜欢疯子,更不会喜欢现在更疯的自己,他只好将自己伪装起来,要做哥哥的乖乖小狗。

至少小狗冲哥哥摇尾巴的时候,不会令人厌恶。

“唔……”

安静的夜晚里,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危险,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如被梦魇纠缠住死活醒不来的,即使睡衣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一对被吸的骚红的奶头,也只能在牙尖咬着乳头碾磨时,才从嘴角溢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再往平坦的小腹下看去,黑色的内裤被已经兴奋起来的鸡巴顶起了小帐篷,马眼吐出的淫液浸湿了顶端那快小布料。

路渊渟跪伏在他身上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撑起来半个身子,使他胸膛挺着供他吃奶,舌头贪婪的舔遍奶香的乳肉,最后还用舌尖去往奶孔里面钻进去,刺激得沈雾眉心微微皱起,时不时呻吟两句,下面的性器更是舒服的抖了抖。

但他始终没有醒过来,可怜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熟睡得毫无防备。

路渊渟狂吸了一顿奶子之后,才稍微得到满足的想起自己原先是要来干什么的,他抱起了哥哥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脱下,看到湿润的腿心露出惊喜的笑容。

“已经开始流水了吗,哥哥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等着挨操?”

话虽这么说,但他总归还是不忍心对着尚未消肿的小逼继续苛责,反而取来了一盒药膏,挖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乳液抹在整个女穴上,用力的揉了揉,将骚逼揉出更多水来使其融化得更快。

这是他在国外带回来的私处保养产品,不仅能使小逼快速消肿,还能使其保持粉嫩,顺带着催情效果,长期使用下来的,哥哥迟早会变得越来越敏感,以至于看到鸡巴就忍不住湿了骚逼。

想着以后哥哥骚逼发痒得不行,哭着扒他裤子要吃鸡巴得淫荡画面,路渊渟又激动了几分,将药膏更均匀的抹遍,他还特别掰开阴唇重点照顾那充血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捏着那个肉鼓鼓的骚蒂子捏了捏,将膏药都揉化在上面。

“唔……不要、不要……走开唔……”沈雾梦呓的出声,被摸的鸡巴抖了抖,马眼又吐出了一小淫液。

“连骚鸡巴也开始痒了吗?”

路渊渟像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温柔的亲了一口那儿,宠溺道:“那我就帮哥哥舔舔吧,哥哥可要好好的射出牛奶来喂饱我哦。”

他将整根嫩鸡巴都含了进去,狂热的嗅着他下体的味道,骚死了,口腔里更是卖力的给他吸着鸡巴,舌头灵活的舔弄着龟头上的洞口,如肏穴般往里面钻入。

“唔唔……”沈雾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即使再睡梦中也本能的挺着胯,一下一下的将鸡巴操进那让那舒服极了的温柔口腔,然后被路渊渟深深的吸了一口。

“哈啊啊……”

猛然地向往弓起腰身,鸡巴直往嘴里捅得更深了,被口腔裹住柱身吞吐了几番后,彻底的交代出来,射了路渊渟满嘴的白色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