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脸上传来湿热黏滑的触感,有人就在用舌头舔他脸,接着去亲他的嘴唇,舌头都伸进来了搅弄着他的口腔。

“唔……谁,你是谁?”沈雾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飞快的想着自救的方法。

那人没有搭理他,继续舔着他的脸,呼吸的声音很浓重,像是大哭过一场,嘴唇在碰到他下巴时突然张嘴用力的咬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这咬人的动作让沈雾瞬间想起什么,他迟疑的发问:“是你吗?”

那人没有吭声,而是重重地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沈雾的脖颈上。

他更多了几分确定了:“渟渟?”

眼前的黑布被揭开,沈雾被头顶的灯光刺痛了眼睛,适应了好几秒才完全睁开双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果然就是路渊渟,他漂亮的眼睛又红又肿的,却又冷冷地盯着他,嘴角勾着一抹怪异的笑容,声音湿润润的:“哥哥居然认出我了,我好开心啊。”

然而他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丝笑意来,更多是瘆人的寒冷。

“你绑我干什么?”

“因为不绑着,哥哥会跑掉的。”路渊渟笑得诡谲,不知是不是灯光太亮的原因显得他皮肤惨白一片,上面还挂了两道泪痕,睫毛湿漉漉的,眼眶泛红。

沈雾侧头躲开他专注的视线,深呼吸一口:“渟渟,你怎么会在这,你不应该是在……你的病治好了?”

“因为太想哥哥了,所以我跑出来了。”路渊渟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眉头,“六年了,哥哥想我了吗?”

沈雾很识趣的点头。

“撒谎!骗子!”

他突然重重一拳锤在了他脑袋旁边的床板上,屈身下来阴测测地贴近他:“真的?”

沈雾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到了,挣扎着要后退,可他手脚都被束缚住了难以挪动,不由呵斥:“路渊渟你放开……”

路渊渟突然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目光似乎在注视着一件死物:“既然想我,为什么一次都没来看我?”

“六年,两千多天,为什么哥哥你一天都没来看我?”

手掌一点一点的收紧,要将他脖子拧断一般,在掐得沈雾快要喘不过气时,他又突然松开了手。

沈雾终于得救了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的空气,白皙的脖颈上浮现了青紫的指印,再晚一点松手,他大概会被掐死。

在缓和之后他惊恐地抬眼:“你要杀了我?”

谁知路渊渟又哈哈的笑起来,眼泪又流了出来,仿佛刚刚那人不是他一样,语气又忽然变得亲昵起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杀了哥哥呢。”

沈雾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疯了?”

“疯?”似乎对这个字格外敏感,他又开始将大拇指放入嘴里啃咬,直到鲜血流了出来,神经兮兮道,“我本来不就是个疯子吗?”

“……”

路渊渟双手扣住他的脚往自己身边一拉,扯开了他的双腿后,用手抚摸起他光溜溜的下体。

沈雾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既然是疯子,就要做点疯子该做的事了。”路渊渟笑

容灿烂,手指滑进两片阴唇里找到那肉核一拧,“哥哥真的有想我吗?你这里怎么那么干涩,一点水都没有,以前哥哥身子一但挨了男人,小骚逼淫水立马就泛滥成灾了。”

嘬烂阴蒂喝骚水|满肚子的精液挤着被鸡巴堵住的缝隙溢了出来

“路渊渟!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手指强行插入阴道的感觉使沈雾惶恐起来,一如回到多年前那个被他发现身体秘密的夜晚。

沈雾不安地想要避开玩弄着女穴的手掌,却因手脚都被绑住了,连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

“对,我就是疯子,你不就是一直拿我当疯子,当傻子么?”路渊渟双眼就像六年前离别的最后一面,鲜血淌进眼睛里猩红一片,眼底尽是想要毁灭掉什么的疯狂。

想起当年沈雾迫切着要逃离着他的背影,每一个夜晚都浮现在他的脑子里反复的折磨着他,这一刻,他冷眼盯着正叫骂着他的哥哥,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怨恨不由涌上心头。

“哥哥,你真是叫我好恨啊!”

手掌包住多年未碰过骚逼,用力而色情的揉捏着,直把逼肉揉得通红,在感受到手掌渐渐有了湿意,他灿然一笑,抬起被淫水站沾满的手:“小骚逼倒是挺想我的,它可比哥哥可爱多了。”

沈雾羞愤欲死的避开头,愤怒喊道:“滚!你滚!”

路渊渟无视掉他的呼喊用手抓了一把胸前的小奶子,不开心地撇嘴道:“怎么变小了。”

不仅如此,就连太久没被玩弄过的乳尖也恢复成了粉嫩的模样,他有些不满了起来,明明以前这里都是又大又红,凸得像颗小樱桃一样漂亮的,每晚都喂进他嘴里哄他入睡的。

然而这一切都变了,疼爱他的哥哥变成现在会骂他瞪他的凶巴巴模样,居然连他的专用奶嘴都变得不够漂亮了。

“没关系的,反正以后会更漂亮的。”他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笑起来。

“来,张开腿让我仔细看看哥哥的小逼还骚不骚。”

在刚才的玩弄下腿心已经湿润起来了,两瓣肥嫩的阴唇微微的挨在一起,细缝中渗出一些水渍来。

路渊渟手指滑进去掰开去瞧那微微颤抖的小肉核,叹了一口气,因为太久没玩弄过了,连阴蒂奶嘴都不漂亮了,没有当初被他夜夜咬在嘴里吃出来的肿大和艳红了,看来也需要和奶头一起好好调教。

沈雾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在想什么,他只觉得张开腿被他视线直勾勾的盯住女穴的很是羞耻,面对已经变得陌生的路渊渟,他一时不知如何应付他,谩骂是没有用的了,他只能试探着开口:“渟渟,不要这样好不好?”

路渊渟撇了他一眼,露出洁白的牙尖:“好啊。”

没料到他会回答得那么爽快,沈雾还愣了一下,随后再次试探的问:“渟渟,给哥哥松开好不好,绳子绑得手腕好痛。”

路渊渟连连点头,乖巧得模样一如当年听话得小狗:“好啊好啊,不过哥哥要把骚逼给我吃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