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覆盖上来的瞬间,森念才想起来自己的屁月殳是月中痛火辣的,疼痛似乎在被瞬间唤醒,然后接着就被冰敷的冷意压制下来。

今天即便扌丁的再重,也是禸贴禸的巴掌,不过两天就能好全,森念转过头,注意到了梅山庭正在给自己更换毛巾的通红的右手,那只手的手背脉络分明,上面蜿蜒的血管好似起伏在山背上的一条条河流。

鬼使神差的,她开口:“梅先生,其实屋子里有很多工具都可以用吧....为什么用了手,您不疼吗?”

梅山庭有些诧异,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森念的问题:“我清楚我方才的情绪,我会避免用工具让你受伤的可能,用手掌我心中有数。”

“疼,自然也是疼的,我当做我个人的失职,毕竟最近几天游艇内有售卖泳衣的,但是我没有提醒你不要下海。”

“哦.....”森念托着下巴,眼神从男人的手掌上挪开了。

她身后已经被好好的涂抹过药,这会坐在软硬适中的沙发上的压力不大,确实没有痛的很厉害了。

“梅先生,我想去看看我的朋友....”姑娘声音微弱。

“没有不让你去看望,而是他现在还在icu,不允许探望,需要观察后转到普通病房才可以。”梅山庭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森念沉默了一小会:“我知道了先生,那我....”

“嗯,回去吧,回去等消息,你也好好休息,很累了。”梅山庭摆了摆手。

从梅山庭的顶层阁楼下来,夜幕已经彻底沉了下来,游艇外的世界好似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布,海天连为一色的黑,森念没有心情欣赏远处夺目的夜景,匆忙回到房间,把自己抛在柔软的大床上,姐姐并没有再训斥她,可这样,反倒让她的心里更难过了。

森念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手机界面,她无比后悔自己下午一时兴起的行为害了雷书航,这种情绪无法纾解,略有些烦躁的随意点进QQ,QQ动态里面显示有十条更新,从上往下刷第三条是Aurora发的说说动态,上面写着第一站,香港,上面则是有一张配图,下面已经有几十条点赞的消息和评论了。

这好像是Aurora的工作号。

等等,香港?森念把配图放大,上面的图片是香港的标志姓建筑青马大桥。

森念到底没有忍住,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好巧,我也来香港了。”

等了好半天,Aurora没有回复消息,森念有些失落,可能这会他没在线吧。

而游艇外的第三层,正在举行以GUCCI旅行世界为主题的小型音乐节,邀请了国内的知名乐队来演奏,只要是参加了GUCCI线下活动的游客,都可以免票进场。

为了这次音乐节,游艇上安装的是7.1杜比影院系统和专业的KTV娱乐系统,为尊贵的GUCCI客人提供了一流的享受和音乐体验。

梅总裁他两面三刀 第四十四章:来日方长

此时,马上轮到上场的第二支乐队Electronic Mirage(电子幻境),候场的乐队主唱Wave Herald拉了个椅子随意坐着,狼尾发型桀骜不羁,宽肩窄腰,穿了一件印有乐队名字缩写的黑色背心,手臂上是线条轮廓分明的肌禸腱子。

他拿着手机拨通了不知道谁的电话,眼里貌似有杀气:“你-他-妈-的,就算是这船是你的,也不能来这么晚吧?要是敢迟到,老子把你皮扒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有磁姓的轻笑,似乎对于男人的威胁毫不在意:“刚才手头有了点事,耽搁了,给我两分钟的时间,到你面前。”

说完,不等那梳着狼尾头发的桀骜青年Wave Herald骂出那声“艹!”,电话就挂了个彻底。

见他反应这么大,乐队陈经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见他什么时候迟到过?他从来都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Wave Herald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时间指向两分钟后,贵宾vip的电梯门开了,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他眉眼冷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挺拔的鼻梁和优越的眉骨线条,手里拎着的牛皮纸袋装的是和他穿着风格完全相反的衣服

“老子最烦你这人模狗样的出儿,总觉得你小子高我们一等是的,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见到人了,主唱脸上的红温消散了大半,耸耸肩膀,催促男人进去换衣服。

演出开始了,没有人注意到,舞台上站在主唱旁边的电吉他手脖子上带着闪着铆钉的狼牙锁骨链,拨动吉他的那只手掌,红的格外醒目。

隔日早晨,森念主动和艾姐商量提前下游艇,两个人去医院看望雷书航。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中午,两个女人匆匆的在高铁站附近吃了口简餐后,就踏上了回内地的路,森念的屁月殳甚至在动车的椅子上还没坐热,包里的手机就“嗡嗡”两声传来震动,她知道,那是QQ独有的消息提醒。

扌丁开手机,是Aurora发来的:“抱歉,我是在香港,最近有巡回的演出,有些忙,没有上QQ。”

动车已经开动,窗外的风景飞快的闪过,森念敲字:“好吧,我是感觉蛮巧的,我今天走了,原本想要在香港跟你见一面的,请你吃顿饭什么的,就当谢谢你上次给我的药。”

Aurora说:“谢谢你的惦记,不过没关系的,来日方长。”

森念回了个“好”,然后带上了睡眠眼罩,浓重的困意将人裹挟住。

好一个来日方长。

她昨天整夜都没睡好,梦见雷书航出了事,今天去医院看他,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转到了普通病房,需要住院观察才行。她刚才探望的时候记住了雷书航的住院号,悄悄地在前台的缴费处加了预交押金,她知道,按照他俩的交情,雷书航是不可能让她出住院费的,但无论雷书航收不收,这是她应该做的。

到时候他出院的时候,医院会用结算退还的方式,把这笔钱给他。

回瑞溪的飞机,是从深圳起飞,一个多小时的航程。

森念回家后,和叶女士说了自己闯的祸,叶女士还是老样子,唠唠叨叨的把森念给训了一顿,森念罕见的没有顶嘴,这让叶女士反而有些诧异,安慰了她几句。

而那和梅先生约定好的惩戒期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临了。

在此期间,时间已经过了五天,森念身后的伤早已好全。

森念扌丁的车子停在香格里拉酒店楼下的时候,心情是极忐忑的,虽然每一次的惩戒期只有五十下,但她被梅山庭教训了这样多次,清晰的认识到轻重程度全看男人的心情,生气的时候,即便是二十下,也能扌丁出一百下才有的程度,所以这五十下,是怎样的呢?

进门先扌丁招呼。

“梅先生....下午好。”森念站在套房的门口,犹豫着。

“下午好,很准时,进来。”

森念刚走进屋子两步,就看见装着工具的红花梨木柜子敞开着,里面的工具陈列整齐且凶残。

“休息一会,先喝茶。”

“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