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哭得格外厉害,潋滟的眸子含着一泡一泡的水,水红的脸颊粘着湿湿弯弯的发丝,嗓子有些哑了,却还是用力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浓艳的小脸上都是泪痕。
“啪。”
宋秋槐又一挺身,粗壮的肉棒直捅到最深处,硕大的卵蛋砸在被干得破破烂烂黏黏糊糊的逼口上,弯曲的龟头对着最深处的褶皱凸起不停地碾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于是姚盈盈的呻吟又变了调,腻乎乎,甜津津的。
宋秋槐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上零零散散有不少新鲜的刮痕,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一道严重的渗出来点血渍,白润的面上还挂着个鲜红的巴掌印。
大掌抓握着姚盈盈的腿根,白腻的肌肤上都是被揉捏出的红痕,一下下用力向前顶着腰腹,肏弄出清脆的啪啪声,溢出来的浓稠白浊被打成沫子糊在逼口。
“啪”
宋秋槐插到最里头,塞得严严实实,俯身搂紧姚盈盈,结实的小臂紧紧压住肥腻的奶子,一起倒在床上。
插得太深了,姚盈盈浑身颤栗,绷紧脚尖,却紧紧抿着嘴唇,不想叫出声。
宋秋槐紧搂着怀里的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姚盈盈和后背,姚盈盈肥硕的屁股紧紧挨着宋秋槐的腰腹,整个人几乎被嵌在宋秋槐身体里,灼热的呼吸打在姚盈盈耳边,宋秋槐已经平复完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追问。
“你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闫最?”
闫最昨天忽然找他,竟想要把那只小畜生托付给姚盈盈。
宋秋槐当然不会答应,现在只有他和姚盈盈的生活就是很好很好的生活了。
宋秋槐和闫最算是熟悉,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跟他那个爹斗个你死我活,也知道他有多宝贝那只猫。
五六年前那只猫差点死了,闫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个换命说法,用自己的小脚趾骨和猫的尾椎骨交换,说是能共享寿命,那小畜生还真活了下来。
他和闫最的关系不好说,互相嫌恶中又带着点惺惺相惜,闫最不算蠢货,但他太疯,就活不长,最起码在法治社会活不长。
宋秋槐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总有种感觉,不要让姚盈盈和闫最有任何接触,即使他们两个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
但为数不多的几次,宋秋槐还是能感受出闫最对姚盈盈有着不一样的地方,闫最没察觉到,姚盈盈更是不会觉得欺负、戏弄会是喜欢,于是就粗粗地把闫最规划到讨人厌的那一面。
这就很好。
但是这次闫最的忽然托付,让宋秋槐产生一种失控感,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又有了交集,那杨春水呢?李向东呢?或者其他人呢……
“说啊,说你和他们都不熟悉,说啊……!”
沙哑低沉的男音响在耳边,姚盈盈忍不住想挣着躲开,宋秋槐却又搂紧,猛地开始动起来,不给姚盈盈留喘息的机会,没有任何技巧,只疯狂地肏到最里头,一下又一下的捣着,淫水一股股流出,里头的软肉谄媚的包裹着肉棒上头的每一个褶皱,紧紧夹着,宋秋槐脖颈上青筋隆起,恨不得把卵蛋一同塞进去,他们要紧紧连在一起。
“呜、王、王八蛋……呜呜呜……”
最里头又酸得要死,姚盈盈还是忍不住顺着肏弄的节奏晃着肉臀,雪白肥腻的软肉荡出波浪,和耻骨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音,性器相连捣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姚盈盈全身泛着水红,又泄了身,颤抖着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呜呜……”
尿的太多了,姚盈盈崩溃哭出声来。
好像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过分,宋秋槐一边小声道歉,一边慢慢拔出肉棒。
“啵”的一声,淫水混着白浊就淌了出来,但只流出一点,艳红的两瓣穴口很快就又缩了回去,堵得严严实实,只留被拉扯的肿胀的阴蒂晃荡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忙解开绑着姚盈盈手腕的皮带,但还是留了红痕,宋秋槐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刚想放到嘴边吹一吹。
“啪”
姚盈盈毫不迟疑地抬手又对着宋秋槐那张脸打了过去。
第083章 | 0083 他打你了!?
“不对,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多?”
这两天阳光灿烂极了,日头明晃晃晒着,马路几乎都要冒出白烟儿来,蝉不要命一样地叫着,路边的柳枝都打了蔫儿,无精打采垂下来。
美术班刚下课,一帮人稀稀拉拉从楼里出来,姚盈盈抱着书包慢腾腾走在最后头,何立可紧跟在她身边。
何立可觉得姚盈盈最近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昨天她去姚盈盈家找她,想一起去公园学刚时兴的迪斯科,她门都不开就拒绝了。而且说好的新的贺卡样式也没给,当然不是说一定要给,但是对姚盈盈来说太稀奇了。
何立可有时候觉得姚盈盈就像幼儿园里头最听话的宝宝,只要答应了的事儿就都会认认真真完成。
何立可见过她剪纸,剪刀灵活得像是水里头的鱼儿,手腕一甩就游出去好远,随便“咔嚓咔嚓”几剪子下去,展开就是个绿竹梅花新春图,明媚又喜人。
她以前还以为姚盈盈剪纸师从文旅局的郭老是因为宋秋槐的原因,后来相处下来才知道姚盈盈确实有某些方面的天赋。
她好像自带着一种原始生命的天真与活泼,像森林里的小动物,或是春天的第一株嫩笋,做出来的东西总比别人多了一份天然的活力。
何立可收到过姚盈盈的连环画,还有剪纸系列小图书,故事里不管主角还是配角,好像都是活生生的。
尤其她最近画的那个“春槐”主题的小画,就是一嘟噜槐花上头有五个性格各异的小娃娃探险的故事,还上了儿童图画,虽然只小小一个版面。
何立可最开始还以为姚盈盈是哪个大户人家放到乡下养的女儿,富贵,衣服什么都是顶好的,长得虽艳丽但带着一股子憨气。
像六七月开的芍药花,生命力极其旺盛,俗,却美,倒不是说穿的多俗,而是美的太过了显得俗,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勾栏听曲啊狐狸精什么的,低眉抬眼间都带着股魅劲儿。
但是相处间的娇憨又会让人忘记她的美艳,只偶尔抬眼望过去会愣神一会儿,浓密上翘的睫毛像是天然的眼线,桃花瓣儿一样的水眸,一抬眼就自带一股风情,再加上娇艳欲滴的饱满红唇,像剥了壳的鲜荔枝。
何立可是个很会看人的人,可能和她家庭有点关系,她家历代都是做小生意的,最开始是在集市卖胭脂水粉的,昌盛时候沿街有十几个铺子。但祖上每隔两三代就会出个败家子,不是赌就是嫖再不就是大烟叶子,所以到她爹那代也没什么家底,就一小破院。
但是也万幸没什么家底,文化革命时候才逃过一劫。
不让有市场的时候她就敢悄声去黑市,现在好不容易让了,她就琢磨光明正大干点啥。
贺卡是卖得不错,但销路有限,赚不了大钱,再说机器也落后,着墨不行,细致点的就做不好,盘那厂子她主要是看中了地皮。
也倒卖点小饰品,赚个差价,是挺不错,但货源也有限,所以也在观望其他赚钱营生,主要还是资金少。
她爹妈是盼望她学美术考上个艺术学院,以后好嫁个有钱人,安安稳稳的。但她可不那样打算,她可是要赚大钱的,以后找个皮薄娇嫩,会做饭,会按摩,嘴甜心细的小白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