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还有点不适应这个有点儿陌生了的哥哥,总觉得站在身边就浑身不适,这会儿太阳快落山了,余晖打在李向东的侧脸,刚毅的下巴,鼻梁的剪影,盯着新盖的房子,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压抑。
姚盈盈搓了一下手,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向东。
“向东哥,你看,这是我的房子!我和,我结婚后盖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敞亮。之前的秋千被挪到房屋后啦,后窗户还能看到梨花呢,到时候一开窗,伸手都能够到……”
一边说着,一边带李向东进去。
其实构造很简单,一共三间房,最右头是书房,但因为睡觉那屋有书桌,宋秋槐很少来这屋,除了几本书,放的都是姚盈盈的东西,缝纫机、各种看起来没用的小布头、针线盒、几盆月季、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还有各种植物标本,姚盈盈会把风干好的小花儿、叶子串起来挂到墙上,她最喜欢这些了。
中间屋子本来应该是做饭的,但因为一直是和爸妈一起吃,所以几乎没开过火。放着洗脸盆什么的。
左边那屋子一看就是用心装饰过的。
李向东撩开绣了只活灵活现小白猫的门帘,女人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大床上铺着浅紫色的床单,整齐的被褥叠在床头,盖着浅绿色的单子,单子上用彩色的细线细致的勾出花边,可以看出和窗帘是同样的款式,但窗帘被绣上的是青脆色的竹子,下摆还缀着一小截白色蕾丝边儿。
左边窗户下是个简单的红木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大捧桃花,开的有点过了,顺着微风轻轻的飘到窗帘上。
另一头是一个简单的带镜子的小梳妆台,整齐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雪花膏和花花绿绿的头绳儿,立着两个大衣柜,其中一个开着柜门,里头挂的三分之二是色调浓艳的衣服裙子,剩下的是一些基础的男士衬衫款式和黑裤,交错着放在一起。
姚盈盈有些尴尬的赶忙过去把衣柜关上,平时没什么人来她这儿,也没太注意。
“怎么样!不错吧,都是我装饰的!”
其实她有一点点心虚,当时她非要弄带大红花的床单、窗帘,但是宋秋槐说看多了头疼,不让,最后不得已用了这几个颜色,结果大家都夸有品位,慢慢的她就把和宋秋槐因为床单颜色吵架的事儿自动忽略了。
李向东应和着,走了几步到书桌前,整齐的摆放着一些书、笔、信件、画图工具什么的,还有桌角那块儿绣着小狗的擦墨水的布。想,如果是他的话,会放一排的奖章。
刚要张嘴说什么,那头响起了姚妈叫吃饭的声音。
“这是给你的礼物,是我……是我和你哥哥一起送的。”
递过来的是一只金色的手链,由一朵朵金色的小花连成的。
“啊,不行,不能戴的,会被别人说……”姚盈盈轻轻摸着,好欢喜,但更多的是担心。
“没事儿,是用勋章融的,没人敢乱说。”李向东垂着眸,陌生的有些凌厉。
姚盈盈这才开心的接过来,仰着头甜甜的表达着感谢,亮晶晶的眼睛,水润的唇,乌黑的发,看了就让人欢喜。
……
饭桌上可热闹了,食物冒着热气,热气腾腾,李向东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递过碗接着姚爸夹的菜。
“向东可得在家多待几天,西屋都给你收拾好了……”
李向东又接过递来的一小盅白酒,抱歉地说:“叔,实在是抱歉,我其实是有公务在身,只路过,再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
说着就干了,还把酒杯倒过来示意。
这头姚爸拉着李向东大谈特谈,而姚盈盈只低着头和碗里的肉作斗争,这几天真是像过年,吃了好几次肉!
忽地响起了推门声,姚盈盈塞得满嘴饭瞅着门口。
宋秋槐一进来,就看到正对着的李向东,先惊异地挑了下眉毛,道:“来了。”
又和姚爸姚妈打了声招呼就去换衣服。
此刻最蒙的是姚盈盈,他们怎么认识!
还没来得及解释,院门外就响起了喇叭声,李向东该走了。
拿起衣服,对着姚爸姚妈敬了个礼,又摸了下姚盈盈的头,李向东就往出走。
最后和宋秋槐说了几句话,李向东才上车离开,其实也没说什么。
李向东看着眼前面容清俊,眉目冷清的小伙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
“这个给你吧,我留着不合适了,当年那些话是胡说的,兄弟们也瞎起哄,我一直把盈盈当妹妹的,她更不喜欢我,哪成想你们走一起了,好好过日子,别因为当年的事有芥蒂。”
说完没管宋秋槐的反应就大踏步走了。
宋秋槐低头看手上的照片,是十四岁的姚盈盈。
这是他第二次看这张照片,第一次三年前,李向东喝多了,有人从他钱包里偷出来这张照片到处传,说,这就是李向东藏着的小媳妇儿。
第010章 | 0010 抹乳液(H)
“快说啦!你和向东哥到底怎么认识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
姚盈盈斜斜地倚着床头,白皙的手指握着磨的滑溜溜的黑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蓬松的黑发顺滑的穿梭在手指间,像绸缎。刚洗完澡,眼尾都熏的艳红,嘟着丰润的红唇质问着。
宋秋槐微微侧头,看宋盈盈像没有骨头一样靠着,屁股腻白的肉堆在一起,嫩白的手指间穿梭在乌黑的发中间,红艳的嘴唇张张合合嘟囔着,看起来整个人湿漉漉的。
喉结蠕动,把刚打开的书合上。
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拿了一瓶乳霜走过去。
“三四年前,他给老爷子做过一段时间警卫员,偶尔会送我上学。”
宋秋槐低垂着眸,长睫微微扫下,昏黄的灯光下左眼底下那颗小痣有点看不清,抿着唇线,这张脸做什么也显得冷漠疏离,即使
即使一只手强硬的把宽松的睡裤撸到了大腿根,另一只手挑开乳霜的盖子。
大片冰凉的乳液落在了姚盈盈的腿上,粘稠的、乳白的。
“啊!好凉,你好讨厌!”姚盈盈娇嗔的瞪着宋秋槐,心疼的看着腿上的乳液,好贵呢!虽然也是宋秋槐的钱吧……
宋秋槐手很大,也和他人一样白皙,手背上青筋鼓起,修长的手指随意抹着乳液,抓弄着手掌中丰润的大腿,腻白的肉从指缝中挤出,乳液越来越干,呼吸却越来越湿,抓弄着抓弄着,宋秋槐忽然把手掌举的高高的,“啪”的打在了姚盈盈的大腿根,白腻的肉委屈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