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是吗?公主殿下!”以往和她行房,他总是遮遮掩掩的。

女为悦己者而容,而男人又何尝不是?他身上的伤疤太多,即使他用了各种金贵的膏药,都无法除去这些伤疤。

“不、不难看......啊嗯嗯……”不难看,每一道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让他在她心中更加的高大,更加的令人心疼。

如今她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可眼前的男人已经不会相信了,谎言说多了,便会失去信任。

曾经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如今恨不得她只是胯下奴。

两颗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剧痛了起来,这一切都回归于欲,用肉体的欢愉来掩盖灵魂的伤痕。

治标不治本,可却在当下获得一晌欢快。

他入得极深,囊袋重重的拍在会阴之上,他用像是要把囊袋也送进去的力量推撞着,撞得她仰起了白玉般的脖颈,轻喘不断。

那上头清晰的红痕,让尚远枝咬了咬牙,不由得缓下了动作,他低下了头,泄恨似的吻上了那颈子,也不知道是要她更痛,还是想安抚她。

颈子也是她敏感之处,在被舔吻的同时,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冲撞,这些小小的电流汇集,最终成了巨浪,巨浪慢慢的吞噬她。

快意层峦叠嶂、摧枯拉朽而来,她被他推到了情欲的风头浪尖,最后吞噬殆尽,高亢的呻吟声伴随的眼前一片激芒,媚穴不断的收嘬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柔嫩的指腹拂过了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尚远枝的瞳孔剧震,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她眼底看到了深刻的情感。

驸马:男为悦己者除疤(又是努力擦护肤膏的一天)

第030章 | 0030 29 骗子!骗子(angry sex+宫交H)

太可笑了,他怎么还会以为,能从她眼底看到情意,那都是他的痴心妄想罢了。

所有的悲愤,全都凝聚在下半身凶悍的动作当中,他松开了对穆易湮双腿的钳制,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抬到了肩上,她的身子顺势扭转,成了侧躺,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欣赏那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玲珑躯体,也可以避开她可恶的眼神。

骗子!骗子!骗子!

在心中连连咒骂了几回,他奋力的鞭策着身下高潮中的媚穴,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捣入,浅浅的抽出,坚硬的欲望之刃悍然的贯穿女性私密的柔嫩处。

他弓起了腿,呈现高跪姿,以下压的动作顶进她的体内,在这样的姿势之下他入得极深,极具有侵略性,那收嘬不已的狭窄甬道,如同被利刃反覆的捅入再拔出。

“哈啊啊啊……”大量的花水从宫口浇灌,在反覆的鞭笞之中,发出了淫腻的水声。

此时他是刑官,用那坚挺的肉棍子不断抽打她柔嫩的私处。

噗嗤噗嗤

尚远枝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两人相交合之处,那饱满的蚌肉已经完全瞅不出原来的模样,被挤压得像是一个透了粉色的透明圆环,随着他的挺进变成各种模样。

里头的被肉被拽出又带入,呈现靡艳深粉色。蜜液被打成了细泡,在茎身四周形成了一圈白色的带子,白带飘扬,在他猛烈推撞的时候,细泡喷溅、四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女孩儿家动情的馨香味儿。

尚远枝越发精神了,相反的,穆易湮则像是被大雨浇打过后的浇花,有一股残破的美感。

“哈嗯……哈嗯……要被插坏了……”穆易湮啜泣不已,那白玉棋子似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蜷曲。

这样的景象令尚远枝一阵心荡神驰。

她很美,不管何时何刻,对他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粗砺的指腹扫过了她柔嫩的脚心,她吃了痒,想要把脚抽回,可是她的力量于他来说,就只是蚍蜉撼树,他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脚踝。

“不、不要……”穆易湮轻轻的晃着脑袋瓜,“好痒啊嗯……”高潮中的身子敏感的要命,每一下的触碰都让她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嘤嘤的啼泣声取悦了尚远枝,他将那不比他手掌大的小巧莲足往嘴边送。

这小娇娇身上无一处不惹他喜欢,还香,就连这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也不例外,他恣肆的舔吻着她的脚指头,舔得那脚指头像是含羞草一般缩了起来,微微颤颤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碰触一点。

“啊嗯嗯……”那足部传来的痒感一下子掀起了一阵浪潮,层层推进,汇积在小腹,才刚平复的高潮又更上一层楼,踏浪而来,将她推往另外一波高朝迭起。

“哈啊啊……”她水盈盈的眸子里,承载了太多太多的情欲,她的脑海里面已经装下太多他给予的快慰,再也容不下其他。

凹凸不平的肉刃划开了体内的平静,在她体内不断贯注欢愉,直到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欢愉无处置放,一次性的爆开。

高潮再一次到临,穆易湮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欢愉。

“夫君、夫君……”穆易湮忘情地喊着,“阿远哥哥……嗯……”声声呼唤,都在祈求他的怜悯。

即使是郎心如铁,都要给她给喊化了。

怒气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欲望,想要彻彻底底占有她的念头盘桓不去。

巨龙深捣高潮中收缩个不停的膣道,皮肉凶悍的碰撞。

柱顶次次都吻上那最深处的宫口,几乎要将那小小的口子给撞开了,又几番重压,那小小的口子被撞处了小拇指大小的口子,穆易湮眼前的烟花更盛,一时之间是又痛又爽,也不知道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哈嗯……”吃了疼,穆易湮轻轻拧起了那一双柳眉,“阿远哥哥……”朱唇轻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情。

以往成婚五年,每一回肏她总是留有余地,就连插都不敢插太深。

穆易湮老说他贪,他都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他若真是贪,她早就被他钉死在床上了。

穆易湮的腿被他放下,屈在前胸,她的身子被折弯,就像是一座浮桥,尚远枝的大掌就这么握着他的臀肉,迅即的抽刺,胯下不断的撞击着粉嫩的臀肉,把那嫩臀都给撞红、撞肿了。

“太深了、太深了……疼……”泪盈余睫,穆易湮眸子直瞅着尚远枝瞧,瞅得他几乎要心软了。

那一双眸子从以前就能够影响他的决策,不论是非对错,只消被她这么深深的凝着,他所有的坚持都要灰飞烟灭。

尚远枝心一横,“别这么瞧我!”他的嗓音有些粗哑,一掌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掌落在她的臀侧,发出了响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