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夫君吗?”

“呜~要……”

顾熙哲暗笑。

不会那么容易的。

月德被顾熙哲用亵衣亵裤裹着灵力绑住了脚腕,栓在了床尾处。顾熙哲的手段太狠了,距离不偏不倚,刚好能让月德堪堪亲蹭到肉棒,却什么都做不了。

“呜~!呜~”发情期的月德,现在什么都控制不了,现出了半妖的形态。夹着腿撅起小屁股趴在夫君跨间舔肉棒,那浑圆的小尾巴一扫一扫的,哭着哼着要吃夫君的肉棒,伸出湿软的小舌舔舐够不到的肉棒,小舌扫舔顶端那射精的小洞,小嘴边的涎水拉着晶莹的黏丝滴了下来。

发情情欲煎熬的她,越浅尝到那味儿,就越贪馋难耐。她爬着想要去够,脚腕上的亵衣束缚着她,伸长了脖子也是堪堪能将半个小头吞进小嘴中吮舔而已。

不解渴,反而更令人欲罢不能的贪馋。

顾熙哲则枕靠在床头,抻开长腿俯视在自己跨间亲蹭肉棒,在情欲与理智间挣扎的女子。

一向温润的公子此刻就是邪魅的魔王般。

月德煎熬难耐,挣扎往前扑,但脚腕上的亵衣狠狠捆绑住挣脱不开。她气恼的去蹬脚腕上亵衣,想要蹬开束缚,将夫君的肉棒吃到嘴里。蹬着蹬着,刚要被蹬开了,又被上边的气味迷了神志,弯腰去蹭去嗅上边的味道。

没有理智,只有原始的欲望。

顾熙哲撸了下肉棒,她又回神,被吸引爬着要去舔。小手往下去抚摸自己的小穴,顾熙哲一挥手,她的手又别禁锢住了,他就不让她慰藉自己。让她一直挂在情欲中煎熬翻滚。

带着惩戒的意味。

月德真的要疯了,嘴里吃不到,也摸不到自己。浑身就像被蚂蚁爬满一样痒麻难耐,呜呜直哭,忍不住用脸蛋去蹭夫君的肉棒,仰头巴巴得望着顾熙哲,软和哀求,“呜呜~我我好难受……”

顾熙哲就是不给她。

顾熙哲将肉棒从她湿濡濡的小嘴中抽出,月德哼哼,紧吃不放,顾熙哲好看的长指摁住她的脑袋。他将灵力注入,让她清醒一二。幻出水镜,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去,让她看着她自己对肉棒不舍的淫靡模样。

“月月现在这般贪馋,淫浪。你现在这样,你与啸乐回不去了。”

月德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潮红,呜~顾熙哲原来坏起来,可以这样坏!

月德哭了起来,眼泪滴答流,就是要顾熙哲心软。但这次顾熙哲就是没哄她,心也没软。

“趴好了,将小骚穴对着夫君。”他甩了一巴掌在月德的小屁股上,将月德打得又吐了股黏水,浑身颤巍巍的抖。

夫君…啊不,顾熙哲现在好可怕……

“不要!呜~要……不是!不要~”现在顾熙哲任何的触碰,在月德身上都是激起情欲千层浪的那‘一石’,

月德跪趴下来,将小穴面对顾熙哲,小屁股难耐的一扭一扭的。自己掰开肥小的小穴,黏腻晶亮的水液立即淌滴了下来。穴道内一直渴望被填满,媚肉一直蠕动蹙缩,将爱液挤得吐出了黏水泡泡。

“要夫君吗?要顾熙哲吗?”

顾熙哲用龟头沿着小缝,剐蹭她淌在跨间的爱液。就这样一下,月德都觉得头发发麻,脑子泛空,浑身哆嗦要化了一样往下躺。顾熙哲一把将她捞起,令她跪趴好,肉棒猛地贯入,直接杀到最深处。

终于填满了她煎熬的空虚时,月德脑子直接炸了开来,大叫一声,腰肢一搐塌了下来。小穴夹着肉棒贪馋的疯狂痉挛,自己将自己夹得爱液狂喷。

顾熙哲被她夹着呼吸一紧,被卡得难以忍受,手臂上青筋贲起,拽过她的白臂将软踏踏的提拉起。一下一下的重顶,边说话刺激潮红满面的月德,“一插入就高潮了,真是小淫兔。这样淫浪,如何又离得开夫君。”

月德紧靠一条手臂被顾熙哲拉着,很难维持身体,被撞的狂颤,被顶得咿呀乱叫。手臂就是夫君手上的缰绳,自己就是马儿,肉棒就是鞭挞马儿的鞭子。抽送在身上时,又麻又爽,快感在脑中噼里啪啦的乱闪。

确实离不开了……呜~月德爽得意志力薄弱得维系不住理智,高潮就算了,已经吃到肉棒的深处更加痒麻难耐,想要被夫君的肉棒狠狠的肏,重重的顶,顶到最深塞得满满的。

月德难耐的尖叫起来,她的发情期没了顾熙哲的封印,现出了动物原始的繁衍交配的欲望。就是贪馋肉棒与精液的小淫兔。大肉棒刚插进去,爽得媚肉搐动喷黏水,小穴终于吃到肉棒了,就又想肉棒往深了地方去,往更舒服的地方去。

第0039章男仙人的欲望,角角落落,翻来覆去的折腾(肉肉肉~)颜

“呜~”月德压制不住,身子被男人拽住狠插,被撞得发丝凌乱,浑身汗唧唧地狂抖,如飘荡无依的浮萍。又可怜又勾人。

月德彻底跪不住了,顾熙哲便松开手,月德刚摔入绵软的被衾中,尚未来得及喘息。便被顾熙哲一翻,大肉棒毫不怜惜顶开,被肏干得嫣红起白沫的小穴。月德要被干疯了,身体受不住接连不断剧烈的高潮,又压抑不住渴望精液的原始欲望。

被顶干得哀哀戚戚地尖叫,又主动勾住顾熙哲的腰,用力一勾,想让肉棒吃得更深。

他握紧了她快捞不起的软腰,腰臀转动,硬如铁烙的肉棒在紧密吸缠的软肉中撬动,打转,将肉壁,再深深一顶腰,将肉棒顶到子宫口,故技重施,在那窄紧的宫胞口打转碾磨。

月德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这刁钻的折腾手法上,勾住夫君的腰的腿用力紧绷,抽筋似的狂抖起来。想要更深入……

峨四嘁嘁零留罢零峨衣

顾熙哲自然知道月德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那两个小子宫,每次顶到那里,不出几下,月德就会哭着叫着登上云霄了。

他偏不如她意。

粗长的肉棒将娇嫩的媚肉捣干得欢快吐水,爽得淫水狂喷,积攒的欲望越来越多。然而龟头堪堪顶到那两个敏感宫颈处,只轻轻蹭到,毫不留情,尽根抽了出去。硕大的肉棒剜过紧缠不放的媚肉,哗啦一声,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

月德眼眸直接翻了过去,浑身抽搐起来,黏水失控的喷泄。丝毫不给那种肏到子宫的畅快。

欲望之所以是欲望,就是不断加深的贪念。顾熙哲显然很懂,让她舔肉棒,也没逗弄她太久,就满足她插。但之后呢?可得性一步步提高,远比一开始就得不到更能动摇一个人的理智,她会求着哭着向自己要更多的。

“月月还要离开夫君吗?”顾熙哲摆着好看的腰,慢慢碾磨,将那贪馋精液,自己隐隐开启的子口宫碾磨得软烂吐汁。狂野的快感不断迫近,月德像是被紧拉得要断的弦一样,在蚀骨销魂快感的临界点上,焦灼地煎熬。

“肏月月!肏月月的小子宫,将月月小子宫射得满满的呜~!”月德涎水与泪珠滴流下来,像个小疯子一样哀求。现在的她理智全无,脑子都没了。只有湿黏滑腻的小穴紧紧绞缠的肉棒的快感,还是深处那专心的痒意,想让顾熙哲狠狠的肏自己,顶那两个瘙痒的小子宫。

后半夜顾熙哲不断用着诱引的方式,插到最爽时,又陡然停下,将月德逼疯了。勾住夫君的腰,自己用力,一遍一遍说着最爱夫君,最爱夫君的大肉棒插自己的小骚穴。

黑心的顾熙哲就这样将月德一步步勾入欲望的地狱中不断翻滚,直到沉沦。

第二天快晌午了。

月德才歇过神,睡饱养回精力醒来。她坐起身时,浑身都是欢爱过后,那种畅快却又疲惫的酸涩感。她转头看,身旁空空如也,床铺上已经没有顾熙哲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