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器,高声叫着,在无人的死胡同里射着精。
胡同口的两道身影一见到被禁锢在墙中的宗听言,立刻面色大变,一边焦急地喊着师兄,一边朝宗听言所在的地方急奔而来。
小师弟平日里最是崇拜宗听言,觉得他无所不能,天纵奇才。
他与二师兄听从宗听言的安排,先去了办了其他的事情,随后便立刻火急火燎地赶来协助。
谁知他们一路随着记号寻来,却突然在一处断了信息。
小师弟急得不行,生怕宗听言遭遇了什么不测。
还没等他们二人做出之后的对策,不远处的胡同口内却突然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痛苦至极,把他们惊得赶紧往里赶,谁知刚到巷子口,便见到宗听言跪在地面低头痛苦抽搐的模样。
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出了这么多汗,头发都乱了!
他从来没见过大师兄有任何衣衫不整仪态不正的时候!
大师兄他需要我!
小师弟心里这么想着, 脚下的脚步更是加快了不少。
宗听言高潮后的余韵还残存在脸上,憋了多日的精液再度喷洒而出,鸡巴一股一股往外吐液体的这段时间内,他都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记不清自己身处何处,记不清自己姓甚名谁。
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的鸡巴控制,只有射精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以及存在的意义。
他不像周云谏或是禹峙,他们二人喘气的幅度总是特别剧烈,整个人仿佛处于重度缺氧的状态,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强烈起伏。
宗听言骨子里就携带着克制,哪怕射得神情狰狞,身体颤抖,潜意识总想要控制事态的发展。
是以他即使体内的快感多到爆炸,叫得又大声又淫荡,喘气时却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大的幅度,整个人有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哈啊”宗听言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猛烈且突然的射精让他的身体有些发软,可惜墙壁牢牢卡着他,腰部嵌入墙中,只有上身与屁股有些脱力地往下塌,显得脆弱易碎,且十分好蹂躏。
宗听言射精后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羞愧当中,明明自己嘴上拒绝得十分果决,可身体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噗嗤噗嗤射得满地都是
就在他懊恼惭愧的同时,巷子口却突然传来两道声音!
林星果乐了,他见到宗听言面上明晃晃的慌张,故意似是而非道:“道长这回还特意请了师弟来观看自己的射精表演?”
宗听言被他的言论惊得鸡巴一颤,原本就狼狈汗湿的脸更是立刻变得红通通,刚软下来一点的性器又躲在衣袍下悄悄硬了起来。
“师兄!”小师弟跑得飞快,一到他的面前便跪了下来,“你没事吧!”
二师弟也担忧地单膝跪地:“师兄,我们刚刚跟着你留下来的记号一路跟随到此处,听到你的声音才发现了这里,师兄那只妖怪?”
林星果故意等着二人到了宗听言的面前,握着他睾丸的手才开始慢慢揉动。
细白的手指握住又圆又大的浅色睾丸,揉弄间多余的肉会从手指缝中泄露,显得淫靡至极。
“师兄!”两个师弟立刻紧张地抓住他,一脸着急,“你受伤了?”
宗听言的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迅速爬上了他的四肢。
他本就有些发软的手臂更是有些支撑不住,高敏感的身体让他对一点细微的触碰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这阵细密的酥麻令他的嗓子都有些发痒,总想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换做往日,宗听言一定会紧紧闭上嘴,只会溢出一些闷闷的呻吟。
可今日不同,面前还有两个师弟等着他的回答。
他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开始狂跳,一下一下跳得他心底发慌,与那只揉着自己睾丸的手的动作达到了同频。
宗听言的喉结轻微动了动,吞下了口中分泌的津液,也同时咽下了喉间蠢蠢欲动的呻吟。
他生平第一次撒了谎,还是对往日对自己敬重有加的师弟们撒谎,宗听言的嗓子都有些哑:“此事、哈啊此事说来话长”
宗听言难耐得皱紧了眉,他大腿不自觉地紧缩颤抖,声音中也染上了无法言说的欲气。
捏着他睾丸的手越来越过分,快感几乎是窜上头顶,他几乎快控住不住自己的呻吟,只想要他们赶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你们先、唔!先回去”
“怎么可以抛下师兄一人!”小师弟第一个不同意,立刻反驳道,“师兄都出了一头的汗,想必一定十分痛苦!”
他抬头看了看高耸的黑墙,虽然暂时未搞清楚状况,但他绝对不可能将宗听言一人丢在此处。
小师弟与旁边的二师兄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祭出木剑,施展术法朝黑墙攻去!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于相接处响起,待灰尘散去,黑墙却光洁如新,丝毫不见裂纹。
宗听言的身体紧紧绷在原地,在二人朝墙壁施法的同时,身后的手已经开始变本加厉,一会轻柔的刮着他的睾丸,一会又对着他的卵蛋放肆地揉捏。
睾丸原本冰凉的皮肤表面都被搓得有些温热,宗听言又痒又爽,又羞又急,耳根通红,眼里也泛起了晶亮的光。
“没、没用的哈啊、你们先回去找师父,我有办法脱身”
忍耐间,宗听言已经将下唇咬破,殷红的血珠像是摆放在雪堆上的玛瑙,摇摇欲坠地挂在唇上,艳丽至极。
他有些受不了,开始抬着屁股往上躲。
可林星果不会允许他的逃避,宗听言每每将屁股翘起,妄图躲开那只作乱的双手,林星果便会用力将他翘起的屁股按下去。
他明明是在躲避那只手,最后却因为手与屁股的挤压,将睾丸压得更过分,滔天的快意令宗听言眼前开始冒金星。